“你是不是徐佳渔附体了?我发现你今晚怎么老是脸红?”陆闲疑惑的看着白玉婷。
这句话却是让白玉婷无比的惊慌失措。
陆闲手上的伤口不深,医生给他消毒包扎了一下然后开了点药。
“幸好不是很严重,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小渔交代!”
“对啊陆同学,因为这种小毛贼自己受伤了不值得的。”
陆闲摆了摆手,开玩笑的说:“我又不是傻子,这不是看见小白了吗,要不然我才不会上去拦路呢!”
虽然知道陆闲是开玩笑的,但是听在白玉婷耳朵里还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没过多久陆闲就被父母接回家了,“儿子怎么样了,手还痛吗?”
“没事没事,医生都说是皮外伤了!”陆闲挥了挥自己受伤的右手。
看他确实是没什么事的样子,父母放心了,“那狗呢?”
陆闲指了指背包。
他妈把背包打开,抱出了那个纯白的小东西,看着两人对狗爱不释手的样子,陆闲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你手没事吧?”陆母回到房间,看见手机里有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他本能的想问,你是谁?可是想了一想之后,他把号码记了下来给徐佳渔发了过去。
陆闲很快就收到了回复,“这不是婷婷的号码吗,你发给我干什么?”
“我只是确认一下,嘿嘿!”陆闲真的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上次徐佳渔给自己号码的时候是把她和小白的都给了的,结果自己因为太兴奋了就只记了徐佳渔的,这要是回一个,“你是谁?”过去,明天白玉婷应该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脚了,他回了一句:都是皮外伤啦,小事小事!
陆闲不知道,此时此刻,如果他回的是,你是谁,白玉婷大抵是不会发怒生气的,她只会很伤心罢了。
躺在床上的白玉婷手里拿着一个牌子,那是本来该挂在叉叉身上的牌子。
她在医院就捡到这个牌子了,但是她没有立马交给陆闲,她想留到明天,她不想今天事在明天轻描淡写的就结束了。
陆闲和小偷厮打的身影,不算帅气与英勇,陆闲保护背包用手挡刀的行为显的愚蠢而狼狈,甚至他自己受伤了,也没有留下小偷。
但是啊,在白玉婷的脑海里,陆闲就变成了高大英勇充满爱心,约莫着这就叫做情人眼里出西施?
手机又传来了震动,白玉婷兴奋的翻过身,她以为陆闲又给她发消息了,可惜,看见的却是徐佳渔:刚才陆闲突然给我你的电话号码,你们有啥事吗?
此刻的白玉婷被像被一桶冰水浇淋到头上,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存我的号码?而且他还是小渔的男朋友呢!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小渔可是我最好的闺蜜!
她赶忙的打消了自己脑海里关于陆闲的所有念头,一把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
可是情之一字,一旦起了又如何能轻易消除呢?
世界上最可惜的就是,你在为一个人哀愁困苦,那人却是在为另一个人欢呼雀跃!
“小渔今天我见义勇为去了,你要不要奖励一下我!”陆闲用左手给徐佳渔发了条消息。
“你干啥去了?”
“我今天在外面听见有人喊抓小偷,一看是小白你说巧不巧。”
“意思是你去帮她抓小偷去了?”
“是呀,可惜没抓住!”
“切,原来人都没抓住就来邀功了?”
“那我至少去做了撒,你不能因为没抓住就打击一个见义勇为的英勇少年的心吧!”
“好的,英勇少年,这是给你的奖励:╭╯3╰╮”
陆闲看着发过来的奖励,眼睛一转,“那我就记着了,你说你要亲我!”
“屁,发给你的那个就是了,你自己去亲手机屏幕吧!”
……
第二天,陆闲带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右手上学去了。
“你今天玩spy?”秦浩见到他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s个屁,我这是受伤了,受伤了你懂吗?”
秦浩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陆闲,“你切菜把手臂切了?”
陆闲都懒得说话了。
看着陆闲的伤手,秦浩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啊,那你岂不是不能打球了,奈斯!”
“哼!”陆闲没有说话看着高兴万分的秦浩,心想,等你打不过了想到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次,徐佳渔两人竟然比陆闲去的早,白玉婷看见陆闲来了直接迎了上去,“你手怎么样了,还痛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看着她如此关切的样子,秦浩楞了,“我没搞错吧,难道我思维错乱了,你才是它女朋友?”
白玉婷也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表现得太过激动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解释给秦浩也是解释给徐佳渔听,“这不是因为他昨天帮我和我妈抓小偷才受伤的吗,我妈叫我多关心一下!”
“哦,原来你受伤是因为这个?”秦浩恍然大悟。
陆闲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没说话的人身上,徐佳渔从陆闲一进门就盯着他,把陆闲看得毛毛的,他刚想开口,徐佳渔就说话了:“陆闲!”
“诶,诶!”陆闲陪着个笑脸靠了过去。
“你别给我笑嘻嘻的,你昨天怎么没跟我说你受伤了?”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可是我现在看见了更担心你知道吗?”
陆闲看着一脸认真的徐佳渔,很开心的笑了,他伸出了右手摸上了徐佳渔的头,还揉了两下,“小渔你真可爱!”
“我跟你说正事!”徐佳渔一把拍到了陆闲手上。
“哎哟!”陆闲夸张的大叫,“你拍到我伤口了。”
“啊!”这把徐佳渔吓着了,她刚想看看陆闲的伤口,可是发现陆闲马上又把她的手给抓住了,“别乱动哦,扯到了我的伤口可不好!”
徐佳渔没办法,她也确实不敢乱挣扎,只有红着脸小声的说到:“这是在教室呢,你快放开我!”
“哎呀,我觉得拉着你的手之后我的伤都没这么痛了呢,我决定要拉久一点。”陆闲的脸皮依旧很厚。
秦浩吹了吹口哨,表示自己对陆闲厚脸皮的鄙视,白玉婷看着两人如此心里却挺不好受的,她知道自己不该是这种心情,可有些事,并不是自己知道就能左右和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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