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正在泡咖啡,忧心忡忡。陆宣可是老总裁的孙子,脾气又那么暴躁,她哪里敢使唤他?可陆总的命令她又不敢违抗,真是左右为难。
一只手突然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急得她叫了一声。
“陆、陆少?”
“瞧你吓的,陆禹森那王八蛋经常‘吓唬’你,让你有心理阴影么?”
“……”秘书无语。她明明是被他吓到了。陆禹森虽然很冷漠,但是个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反观陆宣,居然在办公室掐她屁股,简直就是个臭流氓。真不敢想象,他居然和总裁是两兄弟,他完全是陆家的耻辱。
“我给总裁把咖啡端过去。”
陆宣拦在她面前,“急什么,干嘛那么听他的话?反正他只是个代理总裁,我才是陆氏的继承人。”陆宣嚣张地大声嚷嚷,见色起意,一把捏起秘书的下巴。“啧啧,那野种还真懂得享受,找了个这么美的秘书。你在公司是秘书,下了班还要在床上服侍他吗?”
秘书气红了脸,“总裁很尊重我,从来没有……”
“少说谎了,那野种就是假正经,我还不知道吗?你不用怕他,等我当上总裁,升你当首席秘书,你可得好好‘伺候’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陆宣越说越露骨,直接去脱秘书的裙子,她急忙躲避。“请您放尊重一点,我不是那种女人。”
要不是顾忌他的身份,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陆宣恼火地皱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在我面前装正经。”总裁的位子被陆禹森抢了,难道一个女人他还得不到手?他比陆禹森差那么多吗?为什么所有人都瞧不起他?
“我只是一个秘书,请您不要为难我。”她推开他的手逃了。
……
程安妮十点多到的陆氏,秘书说陆禹森在开会,安排她在他办公室等,她抓紧这个时间仔细检查了一遍竞标书。
听见开门声,她立刻抬头望去,但不是陆禹森,而是另一个穿着西装,看上去心术不正的男人。
“你是谁?”陆宣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程安妮。刚才被一个小秘书拒绝,他窝了一肚子火,看到程安妮这只小白兔,又起了色心。相比性感的美女,他更喜欢清纯温柔的。
“林肯集团代表,程安妮。”
“安妮?人如其名,都这么美。”陆宣吞了口口水。
她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你是……”
“我是这的总裁,陆宣。”他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道。
“总裁?”安妮心想自己不是遇到神经病了吧?可他也姓陆,和陆禹森什么关系?疑惑地问道:“这的总裁不是陆禹森吗?”
“哼,你们都把那个野种当总裁了,他不过是暂时替我打工而已。陆氏的继承者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程安妮不明白个中关系,但看他的气质谈吐,比陆禹森差远了。如果让这种人当上总裁,多少个陆氏都不够他败。有一种人,第一眼就让人非常反感,比如陆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他一定没告诉你他只是一个私生子。天天端着副架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他算什么东西,我呸。”
“私生子?”安妮心里“咯噔”一声,陆禹森身上那种高贵的气质,让人很难将他和“私生子”这样不光彩的身份联系在一起。他的谈吐和能力,就像一个身份尊贵的贵族,骨子里透出睿智。
豪门私生子是很正常的事情,那是他不能选择的命运,所以不应该被打上耻辱的烙印。哪怕陆禹森是私生子,也比陆宣这个所谓的“继承人”强太多了。
安妮不会带有色眼镜看陆禹森,反而微微有些心疼他。
“他妈是我爸养在国外的情妇,是见不得光的。就算我爷爷让他回来,也决不允许他妈踏入a市半步。他们两母子,就是我们陆家的耻辱、毒瘤!”
这话听得安妮不舒服,本能替陆禹森出头。“话不是这么说的,他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就算有错,也应该是你们父亲的错。”
“哦……你要怪他,得先把他从坟里挖出来。我爸妈就是因为他妈而出车祸,你说我能不恨他吗?”陆宣眼里闪过一抹狠毒的寒光,随即冷笑起来。“你这么护着他,难道你是他的情妇?”
她脸色一变,“麻烦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嗬,看着柔柔弱弱,胆子还挺大,居然敢教训我?你以为有那野种给你撑腰,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
陆宣这几天憋了一肚子鸟气,立刻撕破了脸皮,脸色变得很恐怖。“你以为那野种敢为你跟我对着干?”
“既然你是陆氏的继承人,那基本的修养该有吧?张嘴闭嘴都是野种,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很粗俗吗?”
“我说错了吗?他本来就是野种,他跟他妈一样肮脏恶心。”陆宣眼里的恨比毒芒还要尖锐。
听他侮辱陆禹森,程安妮比自己被侮辱了还要愤怒,“我是来谈项目的,不是来谈听你说这些话的,请让我清净一些。”
“什么项目,我看你是来陪他上床的吧?你们这些所谓的公关,我还不懂吗?做的都是皮肉生意。”陆宣侮辱道:“这样吧,你让我干一次,我把项目给你。怎么样?试试我和那野种谁在床上更厉害。”
对这种流氓,程安妮一句都懒得废话,起身就要往外走,但陆宣跨了一步拦在她面前。
“装什么清高?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开个价,老子给你。”
“让开!”
“我耐心有限,别给我拿乔,多少。”
“你付不起。”程安妮冷笑。
“我付不起?笑话!整个陆氏都是我的,我会付不起?”陆宣伸手捏向她的下巴,但程安妮一把用力拍开了。他不甘心,又继续纠缠,安妮索性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啪——”
狠狠的一耳光,直接把陆宣给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