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到自己的女儿吃东西了,汤敬业欣慰之余,却又忧虑重重。
说实话,他心里对沐亦枫还是有些畏惧的,沐亦枫可是一个十足腹黑的人,又有计谋,他的老爸都栽在了他的手上,那对付起自己来,可就更不眨眼了。
可是,他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为了情字日渐憔悴,伤心落泪,只好应允,心里盘算着,把洛槿从沐亦枫身边除掉的计划。
这天,顾廷灏又来了,只身来到了沐亦枫的家里。
虽然对洛槿还有感觉,但是他坚信自己可以目不斜视,他也在心里鞭策着自己,趁早把洛槿给忘掉,免的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一见到沐亦枫,顾廷灏表现的很高兴,走到沐亦枫面前,张开双臂,高声说道:“嘿!man!”
说着,给了沐亦枫一个大大的拥抱。
而沐亦枫则笑着斥责道:“行了行了,别让人又误会了。”
顾廷灏松开了他,笑道:“沐亦枫啊沐亦枫,你这家伙真是重色轻友,有了女朋友,连兄弟之间的拥抱都拒绝,啧啧啧。”
“对,没错。”沐亦枫边说边坐到了沙发上,看着顾廷灏,说道:“我这个人,就是重色轻友,你啊,现在在我眼里,已经轻如鸿毛了。”
顾廷灏也坐了下来,看着他,说道:“没关系,但至少,你眼里还有我。”
这话听的沐亦枫觉得怪怪的,他道:“话不能乱说,你说这话让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正说话间,洛槿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过来,放到了桌子上,笑意盈盈地说道:“廷灏,吃水果吧。”
顾廷灏的目光快速地从她身上掠过,起身拿了一根香蕉,边剥皮边说道:“嫂子,你家沐总可说了,他的眼里不止有你,还有我。”
“噗……”
沐亦枫听的差点喷血。
而洛槿听的也是一脸的懵逼。
而顾廷灏,则十分悠闲地翘着腿,吃着香蕉。
沐亦枫转过头,看着顾廷灏,目光锐利,冷声说道:“顾廷灏,再敢乱说话,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顾廷灏还是一脸的悠闲和惬意,他道:“嫂子,你看他,有了新人忘旧人。难怪人们总说,从来只听新人笑,未曾见过旧人哭。”
洛槿瞪大了眼睛,她心里知道,顾廷灏是在开玩笑。
掩嘴一笑,说道:“你们两个啊,吃水果吧,我先上楼了。”
洛槿说着,转身上了楼。
顾廷灏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上楼的洛槿,又快速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我应该祝福他们!
顾廷灏心道。
沐亦枫坐不住了,他道:“我说顾廷灏,你今天是不是来砸场子的?”
“不不不。”顾廷灏摇了摇头,说道:“我今天来,是跟你谈大事的。”
“什么大事?”沐亦枫不以为意地问道。
“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仙悦湖美食城的开发项目,亦枫,你想的怎么样了?”顾廷灏边吃着香蕉,边问道。
“对于这种空手套白狼的合作呢,抱歉,我不感兴趣。”沐亦枫故意这么说。
“这怎么能说是空手套白狼呢?我出资出力,为你日夜辛劳,让你躺着数羊都能赚钱,你还不满意?”顾廷灏皱着眉说道。
“你出五十万,让我出五千万,然后却要和我五五分成,顾廷灏先生,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啊。”沐亦枫淡淡地说道。
“你看啊,首先,点子是我想出来的,然后,我为你鞍前马后辛苦经营,再然后,咱们哥俩谁跟谁对不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顾廷灏兴奋地说道。
沐亦枫表示对顾廷灏的一番言论嗤之以鼻,他道:“顾先生,如果你答应1比99分成的话,我勉强可以答应你。”
“哇,沐先生,你这有点过分了吧?你这比我的空手套白狼还要厉害,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啊。”顾廷灏惊道。
沐亦枫摊了摊手,说道:“谈生意嘛,自然要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沐亦枫其实就是想逗逗他。
顾廷灏脸色一沉,说道:“沐先生,既然你这么不免兄弟旧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哦?”沐亦枫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不知道顾先生打算怎么个不客气法?”
顾廷灏腾地一下站起身来,说道:“我这就把你小时候在幼儿园干的所有糗事都告诉洛槿!”
“噗……”
沐亦枫差点再次喷血。
他忙道:“行行行行行,答应你了,答应你了。你这家伙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心狠手辣的,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也这么重?”
“正如你所说,一切要先从自己的利益出发。”顾廷灏嘿嘿一笑,走到沐亦枫面前,拉着他的胳膊,说道:“走走走,我们去喝点酒,好久都没有痛快地大喝一场了。”
“不去不去,我戒了,我戒了……”
一个小时后……
沐亦枫狂拍着顾廷灏的脊背,两个人哈哈地傻笑着。
沐亦枫眯着眼睛,顾廷灏则两颊泛红,两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廷灏啊,等将来我登基做了皇帝,我就封你做太子,如何?”沐亦枫又拍了拍顾廷灏的脊背,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大笑着说道。
“亦枫啊,大白天的,你……你做什么春秋大梦……你……你还是等我登基,封你做太子吧,嗝儿~”
顾廷灏嘿嘿一笑,两颊红的不行,像带着两团红霞一样。
两个人男神的形象在此时此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们只能看到两个穿着体面的酒鬼在这里自吹自擂,嚷嚷着要封对方为太子。
不过还好,顾廷灏选择的,是一处环境幽静的包间。这包间采光特别好,大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楼,和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车流。
这包间的内部装修也很豪华,隔音效果也不错,故而外面的人,还是听不到包间里的两个人,在自吹自擂。本来两个人以往都是只喝红酒和啤酒的,但是顾廷灏却突然提议要喝白酒,于是乎,两个人便醉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