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梅看向陈帆,不是他叫自己服用的吗?
疑惑间,李梅忽然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腹部升起,身体内仿佛爬了万千蚂蚁一样不断啃咬,让她闷哼一声,一下子从椅子狼狈地栽倒在地,双手捂住头,不断地翻滚起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唔……啊。”
饶是李梅在组织里受过严厉的训练,但这种清晰噬髓的痛苦,让她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陈帆手还有另外一枚丹药握着,看见李梅倒在地痛不欲生,他将丹药给收了回去,原本,他还炼制了一枚可以和毒性的丹药,让李梅先服下,在服用激活毒体的丹药,可现在李梅先一步服下去,他炼制的丹药失去了作用。
“李梅,守住心神,用我教你的呼吸法子,引导毒性。”
陈帆在一旁喊道,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丝真气清音,是他昨晚整合医书,灵感迸发,将摄魂术稍作改变,能够影响人的神经和意志,不过是正向的引导。
李梅听见陈帆的话,立即要紧牙关,勉强稳住身子,双手抱在怀,出一个揽星抱月的动作。
其实玄机阁里的每一个女人,陈帆都传给她们简化过的蕴气术心法口诀,倒不是陈帆藏私不肯相传,而是他明白道不可轻传的道理。
以太素灵经的玄妙,虽然仅仅是一门改过的呼吸法门,也非常的深奥不简单。
李梅的脸色立即变得好看了许多,但她的脸色,却不断交织着不同的真气颜色。
陈帆看在眼里,心里暗暗震惊,这些都是藏在李梅体内的毒素,她以毒养身,这些年又执行过不少危险的任务,整个人是一个真正的毒体。
如今服下他炼制的丹药,瞬间将体内积攒的毒性全部活化,重新融合成新的毒体,这一过程,其实是类似一次血脉重组新生!
其的风险和痛苦,陈帆早有所料,故而他准备和和毒性的丹药,但是现在李梅提前服下毒丹,她承受的痛苦,要大十倍,百倍,同样的,她体内的毒素,将会全部爆发,如果她不能将毒性融汇到自己的真气吸收,那等待她的,只有一个结果:
死亡!
李梅的嘴唇乌黑如墨,她的头发也开始变颜色,连随身穿着的衣服,也开始嗤嗤作响,腐烂的迹象。
连她盘坐的地面,也受到毒瘴的印象,出现了一圈圈毒晕。
李梅的动作依旧保持着,但她的目光开始涣散!
“不好!”
陈帆连忙取出一根银针,在她毒性交汇处扎下去。
可他的银针才刚接触到肌肤,整根银针已经变得乌黑无,针尖有细微的腐朽。
“嘶!”
陈帆连忙将银针一丢,脸露出一抹凝重之色来。
他低估了李梅为了增强自身实力,对自己的狠辣。
眼看着李梅撑不过去,皮肤有溃烂的迹象,陈帆一咬牙,将双手贴在她的后背,丹田内的真气化作纯净的复苏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到李梅的经脉当。
但在陈帆手贴李梅的后背时,两缕黑线般的毒性竟是暴戾般地沿着他的手背,向他的手臂延伸而来。
陈帆心大急,若此时他撤回真气,自然可以轻易将毒气逼出体外,但这样一来,没有他的支撑,李梅必死无疑。
“先救人要紧!”
陈帆一咬牙,催动的真气又浑厚了几分。
而他这么一做,原本细若游丝的毒性丝线,竟变成了肉眼可见的两条粗大毒线,反噬进了他的身体。
陈帆暗道糟糕,却已徒之奈何,毒性竟在须臾间进入他的经脉当,向丹田迸进!
“完了!”
陈帆神识一分为二,正打算调用太炎真气用以驱毒,但在此时,他丹田的紫色真气像遇见外敌一般,忽而化作一条紫龙,霎时雷霆大作,将毒性真气摧毁得干干净净。
这些毒性真气在紫色真气的洗礼降服之后,化作特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渗透到陈帆的各个细胞当。
陈帆连忙开启透视眼,观察自己的身体,透视眼之下,他发现自己的某些细胞在吸纳了毒性灵气之后,产生了新的抗体!
陈帆见状,不由地大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是想救李梅一命,不想因为自己的善举,再一次地从李梅的毒体当得到了毒性抗体。
这意味着,他虽然无法像李梅那样用毒作为攻击手段,但却有着和李梅同样的毒性抗体。
换而言之,李梅的毒,别人避之不及,对他而言,却没有丝毫影响。
如陈帆猜想的那般,原本火辣的掌心,此时没了那种毒性灼腐的痛感,在迅速愈合着。
“这紫色真气是在我那次以身做炼丹炉鼎接受了几道雷电之力后才变得如此纯粹的,难道已经产生了变异,不再是普通的紫气!”
陈帆暗暗猜想,却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
在他的真气引导之下,李梅体内的各种杂毒重新融合,一点点转化成为她的真气,她的实力,在不断地攀升着。
几分钟后。
李梅已经变成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衣服被腐烂得七七八八,原本各种颜色充斥的肌肤,逐渐恢复正常,变得白皙,水嫩。
但仔细观察,会发现在她的肌肤表面,形成一层淡淡的毒性膜!
她已到了自我掌控剧毒的最后阶段。
陈帆手会双掌,看了看被腐蚀的地板和桌子边缘,尽管李梅露出娇躯处处,但他却没有旖旎的心思。
手指一动,属于他的衣服拿了一套放在边。
“将着穿吧。”
陈帆见李梅睁开眼,她皮肤表面的毒性膜被她逐渐收进体内。
“呼。”
李梅仍旧心有余悸般地吐出一口浊气,她刚刚历经了一场生死,很自然地当着陈帆的面,将陈帆的衣服穿在身。
只是她脱换衣服的动作,半依靠在桌子,露出玉体,还是让陈帆一阵暗暗燥热。
“看够了吗?”李梅瞥陈帆一眼,“我的命差点被你拿去了。”
“也是我救回来的。”
陈帆打趣一句,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低沉的汽车轰鸣之声。
陈帆目光一扫漆黑的窗外,目光穿透簌簌雪花,看清了看车之人的面容,他嘴角露出一抹讥笑,“没想到来了个草包,李梅,这个家伙交给你来处理。”
“好。”
李梅干脆地答应,戴面具,向外面走去。
陈帆则是看着被毒腐蚀的桌子,摇了摇头,“看来得提醒玫瑰她们,不要轻易得罪李梅,她太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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