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婳左右看着他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平时看着挺一本正经,冷若冰山的两人,没想到吃起醋来,竟如此可爱。她转过头去,一边吧唧一口,瞬间变成星星眼。
杜允之轻咳一声,眼神依旧清雅淡然,“婳婳,想要对付沐潇阳,咱们有一百种方法,为何要选择牺牲你呢?他不过是个新科状元,最多任个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就算得四皇子重用,也不足挂齿,哪里需要弄到公主府,亲自监视呢?”
展其琛眸光微暗,接着说道:“允之兄说得对,我是昭勇将军,允之兄是大理寺丞,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毫无根基的状元郎?哪里需要婳儿出马?婳儿,你这是在看轻我们,还是抬高那状元郎?嗯?”
李婳被两人问懵了,心中暗自腹诽,这男人吃起醋来,还真是可怕啊,赶紧接着道:“我哪里会看轻你们,你们在我心里可是比我这公主还金贵。既然你们如此说,那我过几日就入宫,让父皇把这亲事赶紧退了。”
杜允之和展其琛对视一笑,眼中满是得意,想要进公主府,门儿都没有!
李婳不知二人心中所想,又低声说道:“过几日,你们跟我去趟外祖家吧,一起商议下如何对付蒋家和四皇兄。”两人听后都点了点头。
待晚饭结束,展其琛看着大马金刀坐在自己屋中的杜允之,完全没有要走的迹象,气得心头火苗乱起。趁着李婳出去取东西的空档,走到他跟前,眼中射出寒冰箭,小声说道:“杜允之,你是故意的吧?为何还不回去?”
杜允之温润的笑着,一脸的狐狸样儿,淡淡说道:“其琛兄所言差矣,我并非故意留在这里,只是你现在大病未愈,我这纯粹是为你身体着想啊。既然身体不行,就不要过度操劳了。”
展其琛见他这副样子,又听到“身体不行”四个字,恨得咬牙切齿,“杜允之,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身体怎么样,我自己最清楚。你若是不信,可以试一试,绝对揍的你明天爬不起来!”
杜允之唇边笑意依旧,最后终于叹了口气,妥协说道:“看婳婳这意思,以后应该不会再往府里弄人了。以后就你我两个,咱们就一单一双,单日子在我那里,双日子在你这里,互不干扰怎么样?”
展其琛仔细地看着他的神情,见他语气坚定,遂点了点头。然后又瞪了他两眼,意思不言而喻,你该走了。
杜允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仍是端坐着,待李婳进来,轻柔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才施施然地离开了
李婳看着两人,心中暗想,也不知两人刚刚说了什么,火药味不是很足,这样就好,否则遭殃的是自己啊。
她走到展其琛跟前,柔声说道:“其琛哥哥,你的伤口还未好利索,最好不要沐浴了,我用棉帕帮你擦洗一下可好?然后再把绿芙蓉抹上。”
展其琛唇边蕴一抹浅薄笑意,自从进了公主府,两人之间温情的日子并不多,平日里都是冷脸相待。倒是她病好之后,这一个月才体会到夫妻的恩爱甜蜜。他走到床前坐下,朝李婳招了招手,“既是如此,还要劳烦婳儿为我脱衣服了,我这伤多有不便。”
什么?不是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吗?为何现在连衣服都脱不了?李婳心中腹诽,脸却不争气地红了,好像山头的红色山茶,妖艳一片。听他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是“你吃饭了吗”,再自然不过。
李婳踱着小碎步跑过去,伸出嫩滑的小手,轻轻地将他的外衫脱去,然后是裤子,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她实在是不好意思扯下来,脸已经红成了苹果。
她将绿芙蓉拿在手中,轻轻地帮他抹在浅浅的疤痕上,描摹着他身上的每一道伤口,此时看了,仍是有些惊心和心疼。看着看着,心底生出一股酸涩,突然将嘴唇靠了上去,温柔地舔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他的痛楚一样。
展其琛一直静静地看着她上药,她的小手所到之处一片热烫,似乎能撩起熊熊大火,身体热的不行。心里暗自苦笑,怎么跟个没开荤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火急火燎的。他暗自运了一下气,想要压制一下身体中乱窜的火星,刚刚松了口气,突然一阵软软的、温热的触感在背后蔓延,心头一紧,似乎能够感受到,那丁香小舌好似一条小蛇一般,在身上游走,瞬间将小火苗引燃,挑起了燎原大火。
展其琛轻哼一声,直接伸手抱住李婳,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李婳先是惊得大叫一声,待身体躺在柔软的被褥上,抬头仰视着那张华美的俊脸,心头瞬间升起了难耐的饥渴感。她心中惊呼一声,完了,那股饥渴感又来了,她又要化身豺狼了吗?心里还未想完,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艳红的唇贴在他脖颈的肌肤上,但见那突出的喉结,滚动出一圈妖艳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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