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秦欢,你真他妈贱
傅承爵看着那些散落脚边的半截蜡烛,.
秦欢的手上还沾着蜡油,她不管不顾,像是疯了一般,指着傅承爵,大声的道,“傅承爵,你为什么要捞我出狱?你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在里面自生自灭得了?你为什么要送我蛋糕?祝我生日快乐吗?哈……你看看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的生日过了,什么都过去了,回不去了!”
秦欢一口气说了很多,她眼泪簌簌的往下掉着,浑身都像是筛糠一般,径自发抖。
傅承爵却只是淡淡的抬眼看着她,薄唇轻启,出声道,“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秦欢看着傅承爵,是啊,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傅承爵似乎看出秦欢心底的秘密,他挑眉道,“难道是因为我跟叶榕……”
“沒有!我沒有!”
秦欢下意识的矢口否认,但却在看到傅承爵带着冷笑的面孔时,心中一痛。
傅承爵目露鄙夷,蹙眉道,“秦欢,你又在玩什么把戏?从前是你清楚的说不爱我,现在你却在介意我跟叶榕馨之间的婚约?这样会不会太说不过去了?”
秦欢终是清楚的从傅承爵口中听到婚约二字,她制止不住的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道,“你跟谁怎么样,都跟我沒有关系”。
傅承爵难得的沒有暴怒,他只是迈步上前,秦欢往后退去,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后一步,终于,她的后背抵在了冰箱上,退无可退,眼看着傅承爵逼近,她垂下视线,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雅*文*言*情*首*发』
傅承爵的身体几乎压在了秦欢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出声道,“是么?”
他声音中带着难掩的暧昧,秦欢浑身一震。
傅承爵抬手覆上秦欢的下巴,强迫她抬眼看向他,两人视线相对,傅承爵道,“怎么我觉得你是口是心非呢”。
秦欢瞳孔一缩,傅承爵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一路下滑,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喉头一动,他侧脸俯身,秦欢却在他快要吻住她的时候,冰冷的开口道,“我不爱你”。
傅承爵的唇距离秦欢的不到两公分,却戛然停住。
秦欢也不动,一字一句的道,“傅承爵,要我说多少次,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也不要再想尽办法的出现在我面前,不爱就是不爱,无论你做多少,我都不会有一点点的感觉”。
说完之后,秦欢就紧紧的攥住双拳,指甲戳进掌心,疼痛蔓延,绝望却如空气,无处不在。
秦欢以为说了这样的话后,傅承爵一定会愤怒的推开她,要不然就是冷嘲热讽,但是等了十秒,傅承爵都是一声不吭,忽然在秦欢瞪大的眼睛下,傅承爵靠前吻上了秦欢,他将她抵在冰箱上,后脑也按了上去,让她沒有任何可以逃跑的余地。
秦欢一眨不眨的看着傅承爵,身下想要反抗,但却都被傅承爵暗自钳住。
傅承爵沒有闭上眼睛,她跟秦欢对视,漆黑如夜的眸子中翻涌着滔天的巨浪,恨不得毁灭一切。
这个吻,傅承爵并沒有深入,他只是用蛮力把秦欢顶在冰箱上,似乎想让她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制服她。
秦欢似乎感觉出傅承爵这次的异样,也渐渐停止了挣扎,他就这样惩罚性的堵着她的嘴,大约过了几分钟,才缓缓退开。
秦欢急忙喘了口气,刚才她几乎都是屏气凝神的,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激发起这头野兽的暴戾。
傅承爵喉头一动,看着秦欢道,“我说过我爱你了吗?”
秦欢瞳孔一缩,傅承爵继续道,“秦欢,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傅承爵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为什么偏偏就要吊在你一个人身上?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床上功夫了得,男人沒了你不行?”
他句句诛心,秦欢寸寸断肠。
“别以为床上说的几句情话,你就可以拿着一直说事,难道你沒听过一句话吗?宁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的一张嘴,我跟你说过的话,同样也可以对别的女人说,只要她们伺候的我舒服,我一句话而已,就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在我身上卖命,我何乐不为?”
秦欢脸上的表情也许是精彩的,所以傅承爵才会用那样‘沉迷’的表情看着她吧。
缓缓伸出手,傅承爵覆上秦欢的侧脸,拇指从她的眼底扫到唇角,然后在下颚的时候忽然用力抬起,秦欢陡然瞪大眼睛,扬着下巴看向傅承爵。
傅承爵俊美的脸上勾起残忍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秦欢,你以为我买蛋糕给你,是为了让你感动,跟你重修旧好的?呵,是你自己太天真?还是你觉得我真的太贱了?在被你带了数顶绿帽子,骗了两年多之后,我若是还能这么想,那就是我自己活该被你们玩!”
秦欢强忍着眼泪,不知道是因为肉疼还是心疼,她牙齿大颤,却倔强的道,“那你为什么要买?”
傅承爵笑了,他笑的无奈,笑的眼泛泪光,盯着秦欢,他出声回道,“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经二十五岁了,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跟我在这卖弄什么?你这张脸再好看,还能好看几年?三年五年够你的了,我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买不到,更何况是你这种被人玩剩下,坐过牢,还满身是伤的贱女人!”
秦欢终是被傅承爵的话气的发疯,她使劲儿的推打傅承爵的肩膀和前胸,大声道,“傅承爵,你给我住口!”
傅承爵咬紧牙关,瞪着秦欢,一把按住她的双臂,恶狠狠的道,“我有说错吗?你是不是坐过牢?身上是不是有伤疤?!”
说着,傅承爵忽然抽风的去撕扯秦欢身上的衣服,薄薄的t恤布料哪里承受住傅承爵的怪力,撕拉撕拉几声就被扯开,傅承爵指着秦欢左胸口处的疤痕,厉声道,“这是什么!你说!”
秦欢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着,是啊,她是坐过牢,是留下疤,这些她都无从反驳。
傅承爵眉头皱的死死地,他忽然贴近秦欢的面孔,秦欢想要挣扎,他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顶在冰箱上。
两人鼻尖几乎相抵,傅承爵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秦欢,他压低声音道,“你身上有伤,钟昱涛怎么会知道?”
秦欢眼睛一瞪,因为突然,所以沒有回答。
这样子落在傅承爵眼中,无疑就是心虚的表现,他本是扣着秦欢手腕的手,一把扣到她的脖颈,用恨不得掐死她的狠毒语气道,“秦欢,你真他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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