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管内心多么的不情愿,安好,林成和文斌都只好搬离了普化寺。Www..Com
搬离的当天,几位道士为他们送别,一再的向安好,林成和文斌表示会常去看他们。
林成,安好和文斌与黑子,了悟,青云子,武城子依依惜别后,随着虚竹来到了,太上皇安排建造给安好的院子里。
安好,林成和文斌接下来就在这座院子里生活了下来。
不知太上皇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他命人把这座小院参照苏州园林的形式建造了下来,精致优美宜然。虽然安好和林成对于太上皇威逼他们从普化寺搬离到这,存有心结。但不得不承认,他们都很喜欢这儿的精致,很喜欢生活在这儿。抱着随意而安的态度,他们将日子过得悠悠然。
对于安好而言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女扮男装了。
转眼,两年又过去了。
这两年的时间里,太上皇除了对安好他们的出行有所限制,其余的要求几乎都给予满足。所以这两年的时间里,在安好和林成的要求下,这儿不断的有书送进来,如今这儿的藏书,少说也有几千册了。
这两年的时间里,林成俨然成了一个科研工作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院子里,常常一整天一整天的窝在书房看书做研究,晚上就爬上屋顶看夜空,如今的林成虽然不能够向传说中的那些个道士那样,能够通过夜观天象来预判天下大事的发生。但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判断出天气状况了。安好开玩笑的说林成已经成了气象卫星了。有时候林成也会根据对现代的一些记忆,开始试着制作热气球之类的现代器械。甚至于开始尝试着制作飞机,不过由于发动机解决不了,终究没制造成飞机。
而安好则刺绣画画养花,有时在山里采草药,有时和林成一起窝在书房里看书,晚上则和林成一同在屋顶看星星。两年的时间里安好的刺绣和绘画又达到了新的水平,安好的画作和刺绣一如既往的充满了灵气和温馨。如今又增添了清宁祥和的意境。使人看着总会不自觉中升起了暖意。安好这两年的画作和刺绣依旧有风景作品,在风景之外佛教道教题材成了安好作品中新的内容。安好以风景为内容的作品,以五台山的四时风光入画,沾染了五台山的佛气和灵气。看着这些作品常给人以如临仙境的感觉。林成和文斌都很喜欢这些作品,于是安好把它们一一悬挂在了客厅,结果被前来的太上皇给要走了。作为给太皇太后的寿礼送进了宫里,至于那些以佛教人物和故事入画的作品,则被青云子,武城子和了悟以各种理由拿走了。【高品质更新】到最后安好留着的绣品和画作。就只剩安好为自己和林成制作的衣服。
文斌则整天整天的练武,并开始自创武功了。创立了玄虚神掌。到最后林成,安好都甘败下风了。
时间过得云淡风轻的,转眼五个年头已然过去了。林成已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了,安好也已经是十一二岁的少女了。而文斌也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
六月七日,夜黑风高的时候,一匹马在暗夜里向佛光寺疾驰而去。达达的马蹄打破了夜的寂静。也即将打破安好,林成和文斌的平静生活。
很快,那匹马在佛光寺门口停了下来。
随后,太上皇禅房的门口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太上皇开了门,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跪地行礼道:“参见太上皇。”
太上皇道:“进来。”
男子一进禅房。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虚竹和信玄就把门给关了。
太上皇道:“鸿蒙,你此次如此匆匆的赶路是为那般。”
鸿蒙道:“启禀太上皇,林少爷他的爷爷去了。按理林成少爷该回去奔丧了。可是皇上不知道该不该允许林成少爷和清婉公主进京。特命奴才前来请教太上皇。”
太上皇的目光注视着墙壁上悬挂着的安好的佛祖静坐图。默然不语。
鸿蒙静静的垂立在一旁。
在蜡烛的袅袅余烟中,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太上皇终于开口道:“让他回去奔丧把。毕竟天道人伦的。哪有不允许人家的子孙回去奔丧的道理。”
鸿蒙诧异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太上皇接着道:“虚竹,笔墨侍候。”
虚竹忙去研磨。
信玄则立即取了张宣纸铺开在桌案上。
太上皇取过笔,奋笔疾书。很快宣纸上已满是太上皇刚健雄劲的笔迹。
太上皇稍候了一下,等宣纸上的墨迹干的差不多了,就折叠起来。装进了信玄手中拿着的信封上,然后在信封上写上:“皇上轻启。”
太上皇道:“鸿蒙,你带上这封信速速回京。”
鸿蒙道:“可是太上皇。奴才还没向林少爷报丧呢?”
太上皇道:“我自有安排,你速速回京把信呈给皇上即可。”
鸿蒙道:“扎。”
然后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虚竹横伸出来的一只手拦住了。
鸿蒙莫名的看着虚竹。
太上皇则喝令道:“虚竹,你想造反不成。没听见我让他速速回京吗?你拦他做甚?”
虚竹跪地道:“奴才不敢。奴才只是眼见这天就要明了,想来鸿蒙他一夜未休息了,担心他这样疲劳赶路。容易遭遇不测,而误了皇命。所以…..”
太上皇打断虚竹的话道:“是朕考虑不周了,鸿蒙你先去隔壁禅房稍作休息吧,等你觉得可以接着赶路了,你再出发吧。”
鸿蒙道:“谢太上皇恩典。”
然后鸿蒙跟随虚竹和信玄到了隔壁禅房。
鸿蒙道:“虚竹,大恩不言谢,改日有机会定当相报。”
虚竹道:“鸿蒙,别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好好休息。”
太上皇见虚竹,信玄和鸿蒙都离开禅房了,面对空荡荡的禅房,忧虑地自言自语道:“不知道我这决定对大清而言是祸是福。”
由于内心的忧虑太重,太上皇干脆就不再躺下休息了,就静坐着等待天明。
天一明,太上皇顾不得用早餐就匆匆的来到了佛光寺方丈净明的禅房。
净明方丈:“长庚大师,你匆匆而来,可有要事?”
太上皇道:“贫僧已是出家人了,凡尘俗事本不该再放在心上的,奈何贫僧修行尚浅,尚不能做到六根清净。如今又被凡尘俗事缠心了,久释不下,就前来拜访方丈了,希望能得方丈的点化,使贫僧能摆脱这些个扰心的事,还心境一片清宁。”
方丈道:“长庚大师,凡是放下就好。”
太上皇道:“贫僧明白,可问题的关键是贫僧修行尚浅,放不下的事情还太多。”
方丈道:“那长庚大师此次是为何事?”
太上皇道:“方丈觉得安好和林成这两人如何?”
方丈不答反问道:“长庚大师,你的本心对此是如何认知的?”
太上皇默想片刻道:“本心?贫僧的本心觉得这是两个不可多得的栋梁之才,才德兼备,能动能静的。只是可惜一个是女儿身,不能出将入相,一个无心朝政,无意出将入相。”
方丈道:“长庚大师是为这事扰心?”
太上皇道:“不是,这还是见小事,不能为爱新觉罗所用,大不了就不用了,这两个人才虽难得,但也不是必不可少的。有了他们的相助,也许能为我爱新觉罗的千秋大业锦上添花的,没了他们的相助,我爱新觉罗的千秋大业,不过就是少了两个添砖加瓦的人。出不了什么大事。”
方丈大人道:“那长庚大师所为何事?”
太上皇道:“贫僧担忧的事,这两个孩子无意于将相之位,是因为不屑于将相之位,而直指龙椅。”
方丈道:“哦?长庚大师是看出什么苗头来了吗?才会如此的焦心。”
太上皇道:“贫僧没看出来。”
方丈道:“五年的时间了,凭长庚大师的睿智都没能发现一点端倪,可见他们根本就是志不在庙堂之高,而是心在江湖之远。”
太上皇道:“五年的时间了,贫僧把他们安放在自己耳目所能及的地方不时的观察,可还是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庙堂之志,可这使得贫僧更加的担心。要是他们真的如贫僧这几年所看到的那样,他们真的是毫无庙堂之志,那还好。怕就怕,他们心在庙堂,而贫僧却丝毫没看出来。如若真是那样,他们可和刘备有的一拼了。贫僧担心贫僧成了当年青梅煮酒的曹操,而他们则是青梅煮酒中的刘备。”
方丈道:“恕老衲直言,长庚大师你多虑了。林施主和安施主,这五年来一直过着和尚道士般的生活,他们既然能栖恬守静的生活五年,不喧嚣,不浮躁。可见他们是没有什么功利心的人。他们能花一年多的时间看遍普化寺的佛经,接着又在看医书和道教的各种书籍,而且他们在看这些书时,脸上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眼眸中尽是恬淡,可见他们的内心是对佛教道教的教义是持赞同态度的,而自古以来你可有听过有那个高僧真人去争皇位的?”(未完待续)
重生之一切安好127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