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异世而来,天清大师曾与本王说过,本王的妻子不存在于这个大陆,这是巧合还是宿命?可你为何总是想着离开?就好好的当风华郡主不好吗?还是那个异世还有你留恋的东西,或是留恋的人?”
另一只隐在袖子中的手紧紧的握起,“无论你是不是天清大师说的那人,本王也不会放你离开,过去你留恋的东西或是什么人,你最好是全忘了!”
否则,他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躺在床上的风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只来到这个大陆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被打上了独属他人的络印。
也因为这络印,让她后来的人生过上了如螃蟹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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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是暖心中还带着些许压迫的温情,而楼下的人那就是水深火热了。
太妃与王爷竟然因为郡主讨厌红色,就下令以后全府都不准出现带红的东西。这虽然与他们的关系不是太大,因为大红全府上下也只有三个正主能用。
可这不是大红或是大紫的问题好吧?这是一种欺压,天大的欺压。
什么意思?
郡主不喜欢,郡主讨厌了,他们就不能用了?
现在只是因为颜色,要是哪天郡主不喜欢或是讨厌他们中的某个人了呢?那是不是也不准出现在府里了?
现在那个个儿都希望楼上的那位直接不要起来得了,就好好的躺着吧!
南宫欣仪的心思更是全跑到了楼上,银牙都快咬断了。凭什么?凭什么那贱人已经处处得太妃与父王的关爱了,现在竟然就连摄政王都亲自的到她的闺房去看她?
她怎么不死?怎么还不死?那么多人希望她死,她为什么还活着,她不是该听从大家的意思,直接的死在外面不就好了!
“南宫欣仪。”太妃一声厉喝。
黄侧妃急忙的踢了女儿一脚。这想什么呢,太妃都叫了好几声了。这种时候还跑神,她怎么会有这样沉不住气的女儿?
南宫欣仪连忙跪下,“太妃,父王。”
“本妃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太妃直直的盯着她,这府里也就这几个重点的不安分了。
“孙女记着。”
“你最好是记清楚了,从今儿开始,你,(太妃指指旁边站着的几个庶女)还有你们个个,要是哪个还敢跑出府去,老身就直接打断你们的腿。”
“是。”众人应声。
南宫欣仪直接懵了,刚才不是说不准用大红吗?这怎么又说上不准出府了?但她毕竟是黄侧妃一手调教出来的,立刻也跟前应声。
太妃面色如常,眼露不奈的扫了她一眼,“起来吧,(扫视着众人)不是老身对你们严格,郡主是这府里除了王爷外,最尊贵的主儿。她不好,咱全府都别想过好,你们个个最好记住老身的话。”
如果风华出事,庆王拥有兵权也就没有意义了,那这些人。。。
“谨遵太妃令。”
“都回了吧,郡主这儿,没什么事情别来打扰。”隐含厌恶的扫视众人一眼。她看着这一群人都烦,更何况宝宝了。
“是。”
看着众人出了归月阁,太妃才瞪向了身边一直如隐身了般的儿子,“你看看,你看看,这一个个的,没一个好的。”
“母妃。”庆王也是无奈,“要是可以,儿子倒是想直接的一个个儿全踢了。”
不说母妃看着烦不烦,就是他天天的面对这些,他都觉得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这府里还有母妃与宝宝的存在,他早就直接住到军营里,或是守到边疆去了。
看着儿子的样儿,太妃也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母妃不是真怪你,就是想发发牢骚。宝宝这样,我心里难受。”
说着又再次的红了眼,庆王立刻紧紧的抓住她的手。
要说起难受,他应该是最难受的一个。
他不只心里难受,更是对南宫家的愧疚,他没有为南宫家留后,就连唯一的女儿,他都没有保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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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归月阁,黄侧妃就瞪向了旁边的众人。
“别以为本侧妃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真以为太妃下了这样的令,就是要交权给郡主的意思?一个个的蠢脑子也不想想,郡主才多大?十四!能管理这偌大的王府?本侧妃心善,不忍你们个个的无依无靠的才管理着王府,一个个可别给脸不要。”
众人听话的应声,“谢黄侧妃,侧妃辛苦。”
你心善?你心善会从王妃过世后,她们就没有领足过一次的月例?
你心善?你心善会你自己的女儿天天打扮得像个嫡女,而她们的女儿个个全像下人?
你心善?你心善那郡主会笨得自己跑出了府失踪了这么久?
你心善?你心善会她们在楼下等了这么长时间了,郡主的闺阁内没有一个下人出来为她们倒水?
黄侧妃才不理众人到底什么想法,听话就行了。
立刻不理众人的拉着今天令她十分失望的南宫欣仪就朝自己的院子方向走去。
一进院子她的房间内,黄侧妃对着南宫欣仪一个重耳光就甩了过去。
“你个蠢猪,娘不是告诉过你,无论心里有什么想法,在那老太婆面前都给我藏着。你竟然敢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失神,你是嫌自己的日子太好过了,还是真以为你现在已经就是摘女了?”
“娘!~”
南宫欣仪捂着脸,委屈得不行,“您不是没看到今天的情况,摄政王都去她的阁楼上看她了,您让女儿怎么忍?她又是有着封地的三品郡主,还是燕王的未婚妻,现在就连摄政王都注意到她了。”
“傻女儿。”黄侧妃有些心疼的将她扶到床上坐下,语重心长的说:
“你怎么只看到表面的东西?你不想想,那燕王心里有她吗?怕是心里只想着怎么弄死她吧!所以这个未婚妻只是个名号罢了,成不了事儿的。”
“有封地的郡主又能如何?她的封地在娘的手里管着,这和是你的有何差别?再说摄政王,那是什么人物?比皇上的权力还大着,那真的能看上她?(面露嘲讽)人家看上的不过是王爷手里的兵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