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极深了!
烛台上的蜡烛快烧完了,旁边香炉的烟也尽了。
软榻上的少女身着素白的单衣,她趴在床榻上,青丝散落,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
她神色慵懒,双颊粉红,双手合着脸趴在手背上,然后叹了口气。
“做什么叹息……”
男人越过屏风进来!
只见他身着灰色居家素袍,长发散落,端着盘子进来,盘上是一壶热茶汤和两个扒花小碗。
行止坐了起来,身上的素衣没有系紧,因着她的动作散开,露出红色牡丹争艳的亵衣。那牡丹绣的很艳,与她白皙的嫩肌鲜明相称,既清纯又惑人……
亵衣是姐姐为她绣的,她平时很少会穿,今天是特意穿来给他看的。
杨絮棠看到了,将托盘放在床边的小茶台上,坐到床边,将她的衣裳拉好。
行止却不管,她趴在他的肩头,一双狐狸眼眸盯着他的侧脸,直到他转头看她。
“老师,是因为我还太小了吗?”男人看到女人,不都是急色的吗?
她住醉花阴的时候,看过无数男人的面孔,那些男人看到女人就往上扑。她都已经这样了,衣裳都脱完了,他亲也亲过了,就是不动她。
还是自己不够美,不够吸引他吗?她摸摸自己胸前,确实太小了。
“你的确还很小。”杨絮棠轻抚她的发,顺着她的长发滑到她腰上,让她挨在自己怀里。另一手则伸到茶台旁,给倒了一碗茶汤。
“喝了这个,就睡觉。”
“那我和你要睡一起。”行止说。
杨絮棠眸光温柔:“好……”
行止将茶汤喝了!
喝完之后,她更觉得身子暖洋洋的。
杨絮棠让她躺下时,她拉着他上榻。
等他一躺下,她立即趴到他身上,她黑长的细发散开,跟他的发交缠在了一起。
行止觉得很好玩,便将他和她的发结起来。
杨絮棠搂着她,由着她玩。
“我会很快长大的……”行止嘟哝着说。
“好,我等你长大……”行止何尝知道,他才是忍的最辛苦的。
行止肆意,不计后果,他却不能。她还没长大,身子还没长全,他是医者,深知过早动她对她身子有害。
而他,绝不能伤她。
“过了十五岁,就是长大了。”到年底,她就满十五岁了。
杨絮棠却说:“等你十八……”
“为什么要十八,太久了。”她不满。
“怎么,就不听为师的话了?”
“做老师的才不会这样抱学生,你刚才还脱了我的衣裳亲我,还逼我叫你杨岚州。”许是更亲密了,行止胆子大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杨絮棠一双眼眸深深看她,然后一个侧身,将她抱了个满怀。
行止立即环抱住她,脸贴在他的心口,又抬头看他:“女子都是十六岁嫁人……我大姐姐十六岁就定亲了,这是耽误了两年未成婚罢了。”
“嗯……”杨絮棠亲亲她的头顶。
“我真的很想很想要你。”都馋了两辈子了!
杨絮棠将她抱的更紧,呼吸变得沉重,怀里的小坏蛋真的太磨人了。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忍下:“嗯,永远永远都是你的。现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