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林贯祺谈的如何?”
“我们还是稍安勿躁,先看清楚形势吧!”行止说。
张老虎不置可否:“……”
行止又说:“你我都是来增援的,我们先给林贯祺一点面子,先听他的。”
张老虎笑了:“你放心,不管林大帅与我之前有何瓜葛,服从命令乃军人天职,这个我懂。”
行止也笑:“我就说我张姐姐心胸宽广嘛!林大哥心眼小,还惦记着以前输给你的事儿,张姐姐莫跟他计较。”
“……”张老虎先是一愣,然后笑出来声。
“走,咱们再喝一轮儿。”
张老虎打量着行止的侧颜,少年男生女相,当真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行止,这世间还有你哄不好的女子吗?”
还真没有!
行止最擅长的就是哄女人了。
“你再长几岁,那后院的老婆得比皇帝老儿的后宫还得多。”行止生的风流,性情大气,对女子细致入微,试问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行止不由幻想了一下自个儿后院环肥燕瘦,各种风情女子都有的情景,还真咽了一下口水。
下一刻,杨絮棠的脸浮现在她面前,那双清冷的眼睛,漂亮的喉结,低沉的嗓音,还有他亲自己的温柔蜜意,一时间什么柔情都没有了。
这辈子,她想收后宫是不用想了!
“不闹不闹,我已经有意中人了。”行止摆手。
“你有意中人了?”张老虎意外又好奇,“能让你心动的女子必定不凡,是哪一个?红樱军的柳是如?”
行止呵呵摆手,哪里敢说,打哈哈的拖着张老虎喝酒去。
蔡昭的大军很逼近河州几个重镇,却按奈不动。
原来,他身边多了一个姚殊同,姚殊同写了一篇几百字的檄文,控诉杨絮棠逆贼谋反。
那篇文章写的那叫一个洋洋洒洒,意思是凤帝平定天下,四海归一,百姓眼看着就有平稳安定的生活。杨絮棠身为天下儒生领袖,居然造反。导致在这个寒冬,数万百姓被饿死,冻死。东南四州到处是尸坑,生灵涂炭,民不潦生。
杨絮棠愧对他父亲姚琮教诲,天下儒生皆以他为耻云云。
姚殊同这篇檄文写的非常有水平,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把张谢二人杀戮的罪孽全都算在杨絮棠头上,批的他一无是处。
蔡昭命人将那檄文拓印了几百上千份,张贴的到处都是。
行止看到那份檄文,气的半死。
“姚殊同怎么又跑到蔡昭那儿去了!”
“大约是趁我们征镇州和河州时,逃出去的吧!”林贯祺沉声道。
行止最恨的就是有人诋毁老师,她不能让老师受轻辱,一点儿都不行。
“姚殊同才是真的斯文败类,墙头草,两面三刀,他居然还好意思骂老师,他才愧对姚家的列祖列宗。”宋行止恨恨的说。
张老虎在一旁倒是很冷静:“这些文人就喜欢骂来骂去,我们干就是了。”
林贯祺看了眼张老虎,只淡淡的说:“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激怒我们,逼我们先应战罢了。”
“那你说怎么弄?难不成有还忍?”张老虎不满的说,“蔡昭已把杨先生欺到这份上,若是我们再忍,只会影响杨先生的威望和军中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