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暂休息后,我又击败了两个对手进入了八强,八强抽签的对手是塞尔文,一个相当强劲的对手。其实我并不关注对手是谁,只是贝斯塔和帕吉托夫这几天对我可能接触的每一个人都去了解了一下,好像每个人都会对我不利似的。
帕吉托夫用他的特意功能对每个人都查探了一下,弄得我感觉两人是不是也太敏感了一点。而塞尔文的资料也被他们两个找到了,他身高1.95米,体重90KG,三场比赛均在2分种内获胜。八强之后的比赛在明天兴行,最后的决赛在后天举行,其实对于成绩我没什么想法,我来这可以说纯粹是来发泄一下的,并且我感觉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
贝斯塔、帕吉托夫两人把情况和我说了一下。帕吉托夫眯了眯他的小眼睛说道:“这个对手很强,你明天碰到麻烦了。”
“无所谓,能羸就羸,羸不了就认输吗!”
“你到还得挺开,其实你不知道,我在观察这些选手的波动时发现有些人水平不怎么样,波动狂燥的要死,真是看不惯。”
“噢!我明天那个对手如何!”
“他啊!高手风范,对于击败的对手从波动分析上看没有丝毫鄙视和得意之态,胜不骄败不馁,这类人最不好对待,所以我说你明天有麻烦了。”
“这样!我喜欢这样的对手。”被帕吉托夫这么一说,我到是对明天的一战有了点期待,只有和高手比试才能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贝斯塔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其实如果一个坦桑星人参加地球人的击技大赛怕没多少人能羸,好在大赛有规定原则上各星球人之间是不能互相参赛的。主要倒不是考虑到实力差距的问题,而是不同星球人之间的和睦共处。击技比赛在同星球人之间不管怎么惨烈那也是某一星球内部的事,而惨烈的比赛如果发生在不同的星球人之间难免不会引起各星球人之间的矛盾。
贝斯塔目前神情略带倨傲,就是一副如果我参加还不是全被我打趴下的样子,看得我都有点想对付他。帕吉托夫看了看贝斯塔又看了看我笑道:“今天为了找人我的脑细胞死了不少,粟队长是不是给我补补啊!”
两人自从知道我远征的经历后都叫我粟队长,我叫他们改口也没有效果也只好由他们这么叫了。
“好啊!只要你把餐厅里的人都感知一遍就行!”我一口答应下来并坏坏地笑道,帕吉托夫这个吃货我有时不用特异功能也知道他真实的想法。
“对!对!我们多去几个餐厅,每个餐厅的人都感知一遍。”贝斯塔一脸平静和”真诚”地说到。我和帕吉托夫两人对望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我猛的一起身往贝斯塔一靠,双手一环把贝斯塔双臂紧紧抱住,而帕吉托夫快速的伸手到贝斯塔的裤兜里淘出了一样东西然后就跑了,我一见得手也赶紧跑了出去。
两人一边跑一边笑着回头说:“贝斯塔,我们先去和平餐厅点菜了,你想吃什么啊?”
贝斯塔沉重的脚步声在后面响了起来,低沉但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个小家伙,不就是叫你们一个人多出点钱,一个人多动点脑,至于这样吗!要不是我这个月的配额又快用光了我请也没什么关系。”
“哈!哈!哈!”我和帕吉托夫两人笑了起来,两人停下了脚步等贝斯塔。三人难得打玩着向和平餐厅走去,那笑声把我几日以来的阴郁也带走不少。至于费用,还是我这个每月配额最高的人支付。
第二天三人很早就来到了体育馆,进入了八强每个人都重视了很多,赛场气氛也更加热烈了。参加八强的人都早早的来到了场地,做着一些热身以防止受伤。四场比赛轮流进行,我是在第二场,我在选手席铙有兴趣地观看着第一场的比赛,陶胜对项程,这是一场还算势均力敌的比赛。两人个子都不高,属于那种敏捷类选手,力量并不是很强,技战术也是中规中矩的,并没有让人有特别亮眼的地方,属于普通大科技击选手偏上的水平。在经过近十分种的缠斗后,陶胜抓住对方的一个失误,一个劈腿把项程踢倒在地并随即扑上去把他死死地摁在地上。在裁判的读秒声中,观众的呼喊声一浪接着一浪,那声势随着裁判最终的判决声达到了最高潮。
“接下来八进四对决的选手是粟靖天对塞尔文,我们先有请选手地理工程系的粟靖天登场!“
主持人激昂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随着澎湃的音乐慢慢走到台上,观众的声音远没有之前那么热烈,似乎更多的是不解和困惑,其实也难怪,我之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击技大赛,而之前一年时间又基本“消失”,看主持人的样子连他对我也不是很熟悉以至于口材极佳的他也说不出什么介绍的话来。观众的欢呼声少得都可以听出我有那些好友来到了现场。
“接下来登场的是上届亚军战术系的塞尔文……,大家欢迎……。”
高频的波动瞬间充斥着体育馆,那声浪恨不得冲破体育馆的顶盖但还是被无耐反弹了回来,和它的同伴们一起传回了人们的耳朵。我看了看眼前的对手,塞尔文比我高一点,身材也比我壮一点点,仅仅一点点。一张国字脸显得毅常刚毅,一双虎目极其有神。战术系的教师很多都是军人,这个系的学生也以作风顽强、灵活多变著称,这一场比赛不好打。在双方礼节性的击掌之后,比赛正式开始。
塞尔文首先向我冲了过来,一对铁拳直击我的胸膛,我并不闪躲只是双手略沉于胸前作好随时反击的准备,因为我判断这只是试探性的出拳并未完全发力。塞尔文如果在半空就收了回来,但马上一个右劈腿朝我左胸踢了过来,我左臂用力一架一股大力传来,打得我手臂都有点发麻,但我的双脚还是站得很稳。塞尔文右腿不等着地双是一个劈腿,我还是用力一挡同时右臂一个肘击挥了过去。塞尔文马上收腿后撤也就将将避开了我的击打,并在我要上前攻击的时候左腿向下攻击我进行的方向,我也只好收足后退半步。
就这么一对打,双方的实力比较了然。两者实力相当,胜负都在毫厘之间,谁羸都很正常。我这时才真正认真的看着这个对手,虽然我参加比赛的动机不纯,但到了这时终于完全打起精神来,一种渴望对手的思绪由然而生,而我看塞尔文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其中和我一样多一些期许和盼望。
“吼!”
塞尔文大喊一声冲了上来,左右拳猛然狂风暴雨般向我打来,我连忙隔挡,拳头击打在手臂上,股肉纤维被强劲的冲击压缩到极致后又有力的反弹了出来发出“膨”“膨”的声音,我一时间只有左抵右挡的份。塞尔文的耐力是如此出色,高强度的打击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我在他稍稍放慢速度的一瞬间马上发起了反击,直拳、右劈腿雨点般的向塞尔文攻去。塞尔文攻势即阻,气势已衰也只好略往后退稍避锋芒。
体育馆里的呼喊声达到了一个高潮,这应该是此次比赛以来最精彩的对决。双方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看对方的眼神多了更多的凝重。我一改路数还是采取东方技击之势,只见塞尔文微微一笑同样采用了古老东方技击之势,就这一变化使体育馆呼声更响了。
这次我首先攻击,我的脚步呈半马步稳固前进,左手往上一横,右腿往前一跨整个身体右转了一下,右肘顺势横击了过去,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塞尔文并未退缩,左腿狠狠地撞在我的右腿上,左臂一挡,右拳已打在我的胸膛上。强大的力量打得我身体一麻,我不为所动,左腿也击在了他的身体上面。
塞尔文似乎已有所料,竟一把抓住了我的左腿往上一抛想把我摔倒在地。我没料到他反应会怎么快,竟然制住了我的腿攻,就这么一愣神整个人双腿竟离开了地面。眼看就要摔个面朝天,我随即右腿也踢向赛尔文,赛尔文避无可避双臂一挡,我趁机右腿一蹬双足借力往后一翻,整个人在空中来了个鹞子翻身,还算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但还是有点狼狈。
“好!好!”观众应该被我这还算化险为夷的动作给振惊了,纷纷为我叫好。其实我知道我已先输一招,而赛尔文并没有趁机冲上来对我发出持续的攻击。而我感觉以他的战术素养本应趁我立足未稳就发动攻击。
赛尔文看了看我,眼神中满是赞赏缓缓点了点头吐出了两个字:“不错。”
我不由一愣,他的表现还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两个人就像是在对练似的而不像是在比赛,对这样的对手我也只有尊重。
“小心我的连环腿。”我准备使杀招了,我已好久没有碰到过强于我的对手了。我猛扑上去,左右腿连环出击,直踢、侧击、连击使尽了浑身解数,但赛尔文或避或挡,始终让我无功而返。
我终于体力不支停了下来,看着同样大汗淋漓的赛尔文,我笑了笑转身对裁判说到:“我羸不了他。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