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粉红(1 / 1)

他察看夏冰洁的反应,侧身握住沈鸿滨的手,把文件袋放她面前:“鸿滨,钱,还是你来管吧,听我说完,不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减轻我的负疚,觉得你比我更适合掌管,上一次,我多给姓苏的一千块,也反省过,如果要把正在干的事当事业,悲天悯人实不可取,关键在于,一百万和一千万,我感觉不到它们的明显区别,这很致命,会在顷刻间葬送所有辛苦,对任何相关的人是不负责任,你跟我不同,靠多年勤奋把公司拉扯大,清楚每一分钱的来源,珍惜每一块钱的付出,如果你认为我适合,那我继续去收,毕竟那头出入不大,要是觉得我不合适,这些钱就算投资,一栋大厦,只有建立在精确计算之上,才会屹立不倒。”

沈鸿滨任他握着手:“小洁,你的看法呢?”

“我粗人一枚,对管理毫无概念,你就依了他吧,没钱用了,我就找你要。”夏冰洁吃惊不是他们当着自己肌肤相亲,而是觉得竟那么自然。

“那好,为了未来的大厦,过去不快都翻篇,小洁,给你一条建议。”沈鸿滨抽手,朝她招招手,她下意识地指一下自己心口,起身坐他对面,“我的心得,跟他认识这么久,我一直将黄脸婆扮演到底,从未想过为他容,这代表什么?说明我对我们的情感没尽心尽力,我忽视了太多,终于,他找人取代我,好的是眼力不错,尽管这样,你不能学我,要懂得容颜真谛,不为男人美丽,要让爱更加美丽。”

“好深奥!你听懂了吗?”夏冰洁抚摸她的镯子,细微的肌肤碰触,跟先前想象不同。

“她讲的道理对,举的实例不对,有些牵强。”他发现沈鸿滨的确有一种与生俱来镇静同性的能力。

“你说的更晦涩,用白话,我写不了唐诗宋词。”夏冰洁从她清澈目光中,希望澄清迷茫内心。

“简言之,女人不是男人的花瓶,不为讨好而容颜,我想申明的是,从未对她的容颜和着装有任何意见,这个冤枉我了。”他见两个女人相处融洽,并未感觉到世界末日。

“说得好听,那因为我不是好老婆?还是因为那个?”沈鸿滨话中带着试探,看她未露疑惑,已心知肚明他提过自己的过去。

“因为你的翅膀又宽又大,像只翼龙,完全遮去我的天空,碌碌无为的男人,往往长着一双目空一切的眼球,传说中的眼高手低、自惭形秽。”他欣赏眼前的亲昵行为,如同欣赏最美的风景。

“这么说,倒像句实话,也许,这正是我的毛病,是所有事业有成女人的通病,不知不觉中要求别人按自己的套路来,地球旋转是因为自己的魅力,连撒切尔夫人也不能免俗,总对老公指手画脚。”沈鸿滨见她习惯镯子戴右手,便凑到一块比较。

“那我就算了,甘心做个小女人,免得某人到时不要我了。”夏冰洁又开始挣扎。

“那他不会,不要我,是我给他太多理由,你是个好老婆,我看得出来。”沈鸿滨起身对她耳语,“说不定还会生双胞胎!”

“亏你想得出!”夏冰洁的挣扎告一段落,“那我更是传统小碧玉,下下厨房,喂喂猫狗和小娃儿。”

沈鸿滨微笑,又耳语:“我们说好,真是双胞胎,得送我一只。”

“啊!那有这样的,这还能预约?让你当干妈。”夏冰洁见他莫名其妙,有所觉醒,“不能跟你坐得太近,你的辐射太厉害。”又坐她对面。

“天下哪找我这么好的情敌?也不想想。”沈鸿滨招呼服务员上菜,“小洁,我不是乱讲,是真心期望,我有三个孩子,没抱过一分钟,也没人喊我一声妈。”

“啊!”夏冰洁噤若寒蝉,摇他的胳膊,“真的?”

“真的,三个灾区婴儿,应该能爬树了。”他联想起初见沈鸿滨的情形。

“无头无脑的,吓我一跳,那说好了,不管几个,都交给你这干妈抚养,养人家的也是养。”夏冰洁发现说漏嘴,捂着嘴偷笑。

“自家的肯定优先。”沈鸿滨一声大笑,见把其他人的眼光引来,又“嘘”一声,及时岔开话题,“我咨询过,要注册一家经营古玩的公司,需要费点周折,另外,想找一种办法把税补交掉,虽然要损失一些钱,这样才扎实,刚起步,不能让贪婪蛀空大厦根基,不然,随时会塌陷。”

“我也在考虑这事,你就按自己的想法干吧。”他更担心人身自由。

“有了正规公司,更可以放开手脚,我们优势很明显,凭借这种优势和我多年国际贸易的经验,可以通过合法渠道,把有些东西引往欧美,直接参加国外拍卖,有几件成功,就能创造影响力,以点带面,其中最为关键的是,让老外能真切感受到的比较依据。”她接过服务员手中的红酒。

“由于相关法律不健全,古玩进行国际交易,存在很多禁区和灰色地带,也许存在风险。”他对她的大胆设想有些不以为然,只要有好东西,国内市场已经足够。

“风险肯定有,前提是吃透现有政策,不管哪一行,总有先行者,连这个国家都完成一系列的重大改革,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她把瓶子递给他。

夏冰洁捂住高脚杯:“得有人当司机,你们喝。”难得见他认真谈工作,倾听时竟有些震憾,想清楚他敬重她的原因,不仅她是漂亮女人,而是她有一种其他女人不具备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一时想不明白。

她随即起身,笑着说:“我去洗手,你们老实一点。”觉得不用再憋着自己。

“我陪你,让他发会呆。”沈鸿滨见她反而迟疑,拉着她,边走边打趣。

夏冰洁原以为何青屏花钱如流水,在商场时彻底纠正认识,跟沈鸿滨比,他根本不值一提,不到两小时,仅衣服箱包,花掉近二十万,还说明天继续逛,准备在云明买套房子,等凤凰城跟申市直接通航,再卖掉房子。

待进入酒店套房,夏冰洁立即发现购物后遗症,试衣令自己左右为难,当着他的面,她怎么试?小衣小裤,每人好几套,把他撵到隔壁,当着她,自己又极不情愿,相当于送货上门。

最令她恼火的是,两间房两张床,没法睡,自己跟他睡里屋,是故意惹她伤心,自己跟她睡,等于要自己的命,又不好意思提醒他另开,即使另开,顶多添几道墙,那种拘谨的感觉依然存在,对自己和她都一样。

“小洁,找魂呢?”沈鸿滨和他忙着从袋里取衣服,见她发愣,“小气鬼,把自己的挑出来。”

夏冰洁从沉闷中惊醒:“是你非得要买,本来要自己掏钱的。”

“不是说这个,你俩在这里试,可以吧?知道你琢磨这个。”沈鸿滨特别愿意看她撅嘴的神态。

“哦……那不行,我自己进去换。”夏冰洁联想到一个要命的细节,她在里屋换衣,顺理成章睡里屋,进出都经过外屋的床,整晚失眠是注定。

“还说不小气,你讲话。”沈鸿滨推搡他的肩。

“姐妹间的事,不发表意见。”他凭记忆分她们的衣服。

“就知道合起来整我!”夏冰洁终于发牢骚。

他见再不开口,尽兴购物将变成十足败兴,小声对沈鸿滨说:“小洁有顾虑,一直觉得自己有丁点儿胖,怕看到你的身材,会受不了刺激。”

沈鸿滨瞟她一眼:“你这就乱讲了,穿着裙子,她照样看出我的身材。”

夏冰洁恨不得掐他几把:“他就爱乱讲,我胖吗?谁说不能少一两的。”

“他这么说过?恭维成性,曾说我不能再多一两。”沈鸿滨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你也爱胡思乱想,我俩上过厕所,帮你描眉,手牵过手,这会又搂在一起,还摸你的腰和臀,嘻嘻,多一两还是少一两?”

“说不过你,好了、好了,那就让他进去,免得拿来拿去的。”夏冰洁意识到确如她所说。

“那我们试给谁看?还是得进进出出,又不走t。”沈鸿滨朝他使眼色。

“好烦你们啊!”夏冰洁摆脱她的搂抱。

“小洁,问一下自己,你烦鸿滨吗?”他挑出一条裙子,“不试小衣,不就好了。”

“我哪有你们思想开放,乡下女人怕见光嘛。”夏冰洁正想先试哪件。

沈鸿滨扯过他手里的裙子:“我来试这条。”

夏冰洁立即蹦脚:“这是我的,连自己的都分不清。”

“我俩身材差不多,不分彼此,正好节约钱。”沈鸿滨把裙子塞她手里,推着她进卫生间。

夏冰洁刚关上门,又把门打开:“就开着。”

沈鸿滨跟进去:“既然开着,就别躲躲闪闪的,又不是少女。”

“不如让他自己来接你!”夏冰洁解皮带脱牛仔裤。

沈鸿滨靠墙上:“看吧,多自然的事。”接着搂住她小声说,“一般女人动不了我的心。”

“你……”夏冰洁无法可想,像塑料模特呆立原地,机械的高举双手,任她脱体恤,又往头上套裙子。

沈鸿滨从裙里取出长发,拉上背上拉链:“转过来,我先瞧瞧。”又拉拽几下,“真有点心动,快去让你男人瞧瞧,让他心动。”

换衣结束,夏冰洁的反应是不过如此:“要看自己来看,好不好看?”到落地镜前左转右旋,“上面有点紧。”

“不紧,正好,丰满让我羡慕。”沈鸿滨把站门口的他拉进,一阵眩晕袭来,慌忙抑制内心草长莺飞。

“说话总这么露骨!其它的明天再试,穿着它睡。”夏冰洁有些堵气。

“露骨吗?刚才有人啥都露。”沈鸿滨悄悄掐他的腰,推他靠近她,三人似乎欲往镜子里挤。

“露就露了,你也试一件?”夏冰洁感觉他的手从腰间缓缓向下滑动,紧张得汗毛直竖。

“明天再试,有些困,谁先洗?”沈鸿滨见她心旌摇曳,一颗心也怦怦乱跳,情不自禁贴紧他,一股强烈的冲动直顶脑门。

当他抚摸臀部,夏冰洁已是身体僵硬,滚烫的眼泪如同泉涌,突然“哧哧”笑起来,一把按住他的手,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尖叫:“我真受不了了!”

沈鸿滨跟着大叫,绕过去抱住她,两人一起软软地瘫坐于地,相互抱头痛哭。

他蹲下抚摸她们的头,再紧紧的圈住她们,没有喜悦,没有泪水,心里涌现无限的悲怆和苍凉,觉得老天开眼,让两个心爱的女人互相珍爱,并释放那个身陷内心牢笼的自我。

夏冰洁哭腔打颤:“是我抢了你的男人,是我不好,我爱他,也喜欢你。”

沈鸿滨双手在她脸上乱抹:“那天你们走后,我发誓要抢他的女人,抢来抢去,便宜了这个坏男人,也便宜了我这个坏女人!”

夏冰洁连哭带笑:“你们真的太坏,他不专,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你也是,一会粉、一会红,这会又变粉红,闲都闲不住,别再变了!”

他不禁偷偷乐,一个神经病都难以对付,两个神经病搁一块,只会让自己变成升级版的神经病,不过也是世上最快乐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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