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依这一哭便是许久,任萧瑾辰怎么哄,就是止不住,这让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年轻太子是一个头两个大的,胸前的衣衫已经湿了大片,黏糊糊的,有点难受,可怀里的那只猫儿还是在抖,萧瑾辰是动也不敢动,只得双手把安静依环的更紧了几分。
“快莫哭了静依,我是来道歉的,我和院长在这件事儿没给你说是我们不对,你说,怎么就不哭了,哪怕是要星星要月亮,只要我萧瑾辰能办的到的,都给你。”
安静依似乎有点害羞,声音软糯:“不怪你和师父,是静依太敏感了,对不起,你千万不要再说是你们不对了,我娘走的早,我爹又是那个样子,我……”
“静依不用多说了,我问过院长你家的情况,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这样,安伯父确实是太过分了,不怪你,若要怪,便怪这些所谓的命运吧。”萧瑾辰善意的撒了个小谎。
安静依倒也并无怀疑,只是从萧瑾辰的怀里挣出:“不许瑾辰再说对不起了,你刚才还说要怪就怪命运呢,所以你一点错也没有,师父想教谁是他的自己的意愿,静依不能这么自私的把师父霸占着,这对师父来说不公平。”
美人儿梨花带雨确实美,可在那些个愿意喜欢她的年轻人心里,却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她哭,安静依的情绪已经缓和,萧瑾辰也是松了口气。
各人自有各人苦,天下人又有几位知道,这位弘泰三年美人榜榜眼,竟是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女子。萧瑾辰觉得自己有必要改变一下风格了,他应该要稳重成熟一些的。怪不得安静依一直没有表明态度,任自已那般的情话连篇,也不为所动,陈文伯确实说的对,你既然喜欢人家,就要去了解人家,去知道她的种种辛酸苦辣,万事不能只看表象,短暂的喜欢确实是乍见之欢,若要长久,终究还是要去磨合,看人品,摸性子,懂尊重,明事理,样样不能少,当然,若单纯就只是为了耍流氓,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瑾辰,我刚才哭的时候是不是很丑啊。”安静依突然问了一句。
萧瑾辰想了想,点点头:“嗯,确实很丑,就跟那红眼的兔子似的。”
安静依眼睛一下就瞪的老大,原本就红彤彤的眸子更红了:“真的?”
“真的,兔子红着眼最可爱,就跟静依一样。”
“贫嘴。”
二人之间的气氛终于正常下来,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一早上,很平静,萧瑾辰没有去问安静依的心意,安静依也没有给萧瑾辰承诺什么,就跟寻常好友似的,但萧瑾辰却觉得这是二人心离的最近的一次,以前以为爱就是像画本子上那样,说说情话吟吟诗,以为所有人都是那俊才佳人,可经此一事,萧瑾辰却是明白了一个以前注定在书上看不到的道理,俊才佳人再完美,他也是人,爱一个人就要有行动,光说不做,任你天花乱坠,只要不是那蠢笨的,谁会真正把心给你?
……
解决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年轻太子总算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练剑上,入梦神游之法乃是天下最为霸道的一门手段,凶险却也使人获益匪浅,这不,自己这位前几天还是剑道上门外汉的人物,竟已然是登堂入室了,他底子本来就打的好,毕竟从小是被元福捶出来的,此番自是获益匪浅,不仅心神更加坚韧,就连元福所传自己的拳法竹蝶动也隐隐有了小成的迹象。
不过这可不意味练剑就结束了,入梦神游再好,它也不过是门速成之法,那一招一式的姿势,手法,用力大小他可还一概不知,剑道底子也不纯粹,而且在梦里哪怕是死,他也知道不会死,根本没有那种生死之间的顿悟,梦里只是武将士卒而已,真正的高手之风他还未见过,实战经验更是少的可怜,据他的推测,接下来会由陈文伯或是陈文伯找个人给自己喂招,等喂招结束就只能靠自己了。
回到房中,萧瑾辰背上蝉鸣剑,径直去往那落蝉山。
落蝉山巅,那传说中有着圣梧桐之称的金色梧桐树还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光照大地,萧瑾辰一身白袍,闭眼静立,整个人显得松松垮垮的,大约有一刻钟左右,年轻太子猛的睁眼,那日在梦里的状态慢慢回归,他双眼漠然,凶气与煞气交织,一身剑意冲天而起,蝉鸣剑嗡的一声蝉鸣,一剑递出,山顶数块巨石尽数炸裂开来,地面裂出一道长越三尺的缝隙,身后有那金色梧桐树叶缓缓飘落,越发显得年轻太子缥缈出尘。
看了自家这一剑的异像,萧瑾辰点点头,到底是苦没白受,刚练剑就有这等异像,这在整座江湖都算是极为罕见的,修行一道,天赋根骨尤为重要,有那稚子生而得道,自然也有那一辈子都登不上大道的,萧瑾辰不是那种天赋超绝之辈,起码在修行真气上是如此,但他的悟性却绝对可以算的上极高,当年的元福不过演示了一遍竹蝶动,他就能将其彻底记住,哪怕并无多少神意,但也足以让那些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贫苦人家高呼一声仙人了。
对自己如今的杀力试了一下,萧瑾辰便不再做这种炫技且极费一口浩然真气的勾当了,而是举剑
第二卷:心有千千结第27章:那些所谓的梦想-->>(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