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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噗嗤”,急奔中,他狠狠挥刀,斩杀了两个正与战斗小组激烈交手的乱民大汉,心中一畅,却猛然脸色大变,惊喝一声,急急挥刀向前格挡。
“当”,长刀被一个黑铁大棒狠狠砸中,咔嚓一声断成两截,虎口巨痛,他被震的踉跄倒退出去数步,双脚猛力蹬地,好不容易才止住身形,脚掌却一阵麻痹,敌人好凶猛的力道!
他抬头看去,只见,对面一个身高丈余的魁梧黑汉,正手持大锏挡在前方,眼中冷笑连连,毫不掩饰着狂暴的杀意。
“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喝,竟是持枪的年青人已然杀到,“呼——!”,长枪带着劲急的风声,直扎他心口。
与此同时,前方黑汉暴喝一声抡锏便当头砸下,出手不快,力道却猛恶地惊人,虎虎生风中,只要被擦着一下,怕也要皮开肉绽,筋断骨折。
生死时刻,丘白鹭双眼圆睁,索性不再逃避,猛然侧身,将刺来的长枪瞬间夹在了腋下,半截断刀反转,拼命向后撞去。
“噗嗤”,倒转的短刀狠狠扎进了持枪青年的心口,他被丘白鹭急速退来的身形猛然撞飞出去。
“噗通”一声落地,他仍满脸惊愕,双眼大睁,不敢相信就这样被人杀死。
“欧力!啊——!我要活劈了你”,持斧的汉子到来后,咆哮着就向他当胸劈去,神情无比狰狞,左右,持锏的黑肤汉子和持刀的中年也同时夹攻上来。
形势更为危急,丘白鹭的神色反而无比平静下来,眼中精光闪烁,三人的攻击全都清晰可见,精神元核激发,触觉无比敏锐!
下一刻,他猛然向着魁梧黑汉侧滚过去,“砰”,拼着左臂被黒锏扫中,筋断骨折,他狠狠一刀横劈,“噗嗤”,黑汉皮开肚烂,兜着滑落的肠子,惨嚎着跌倒出去。
不及接续断臂,他又持刀猛然跃起,急速躲开了旁边一个乱民的长矛穿刺,“死——!”,爆喝一声,他丢下最近处的长矛客,反而疯狂向着前方持刀汉子撞去,断刀在对方猝不及防中,狠狠当头斩下。
“砰”,两人战刀猛烈交击,各自退出去一步,他猛然神色一变,又急速向右侧躲避,“呼——!”,斧子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掼下,躲得慢上半分,便要被彻底劈成两半。
眼中凶厉爆闪,他猛然挥刀向后横扫,“嗤啦”一声,刀刃划破了敌人的衣服,无功而返。
“死——!”,刀手狠狠一刀劈来,他来不及继续追击后方敌人,侧身便躲,心中却在此时突然又生出极度警兆,他神色剧变,急喝一声,猛然向前滚去。
“呼哧——”,果然,一柄长矛带着劲风从他翻滚的肋侧狠狠扎过,心口差点就被扎出一个透明窟窿。
大惊失色,一瞬间,他就近乎疯狂,“杀——!”,暴喝一声,猛然就地滚了出去,中途猛然侧翻,一下子欺到了长矛客跟前,手中断刀狠狠斩击出去。
“噗嗤”、“咔嚓”两声,猝不及防的长矛客,一条右腿完全被连肉带骨斩成两段,抱腿倒地痛嚎,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身后,两声怒吼响起,刀手和斧手同时冲了过来,愤怒地杀向他的后背,斧手腹前鲜血渗透,竟被先前他的回手一刀斩伤。
“不好,左前方和右侧又有三人冲过来,五人合力,我必然敌不过!”,长矛客被击倒,他本有了一丝喘息之机,然而,更为险恶的情况却瞬间来临,不敢有半丝犹豫,他立时转身向着稍空荡的地方逃去。
“死来!”,正向前跑着,斜拉里一个扁担狠狠拍来,心中大惊,他猛然向前一滚,险之又险地躲过了后脑开花,跃起身形,冷汗是簌簌落了下来。
战场上处处都是凶险,真的一个不慎,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双拳难敌四手,是最最真实的写照,一个不好,陨落怕也真的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侧身躲过,他还未出手,右方的士兵战斗小组一支长枪透出,已将那人扎了个对穿,片刻间,包围圈打开了一个缺口,接二连三的乱民被斩杀,乱民又围上数人才重新堵住,而追赶他的五人,也因此被拖进去两人。
他面临的战斗,一瞬间又重新回到了三对一的地步!
看准机会,他猛然停住逃跑的脚步,反身又冲了回去,左躲右闪,与追击的三人,兜着圈子战在了一起。
此时,小队一方已经被数倍的乱民伏兵攻破了十余个战斗小组,死伤数十名精锐,而乱民一方则更付出了数倍的代价。
游走了十数圈,丘白鹭喘着粗气,险之又险躲开了背后劈来的一刀,却看准机会,一下子撞入了侧面手持铁榔头的年青乱民怀中,“噗嗤”一刀,狠狠结果了他的性命。
大气连喘,他已是疲惫至极,生死之间,需要消耗大气力,大精神,人疲惫极快,更何况他还肩头失血,左臂断折,如此凄惨,尚能打到这种地步,换个人,谁又能来?
“砰”,跟当胸砸来的拳头对了一拳,他踉跄着退出去数步,身形都有些站不直了,只觉双腿如灌铅般沉重。
“哼!”,冷哼一声,对面,身高八尺有余的犼族壮汉收回了拳头,右手长刀狠狠劈斩过来,直奔丘白鹭面门。
气力亏输,断刀无力招架,丘白鹭只得狼狈闪避,却不想,左右又新涌来的两个乱民,彻底封住了逃跑的路径。
犼族壮汉长刀再次猛劈而来,他连忙举刀格挡,察觉到身侧羚族乱民一棍从背后砸来,身形勉力一侧,他鼓起全身力气一脚向右后方狠狠踹出。
这一脚终是力道不足,出的稍慢半分,竟被那挥棍的年青乱民躲了开去,但自身的危机也借此稍解。
看到右侧闪出的缺口,在长刀斩落头顶的一瞬,他猛然矮身滚去,“当”一声,断刀被犼族壮汉狠狠斩中,手臂一麻,握刀的手被砸成反转,刀背狠狠倒掼在了后腰,双腿一麻,他险些扑倒在地。
犼族壮汉狞笑着又是一刀劈来,强忍着腰间的酸麻,他狼狈滚来滚去躲闪,片刻间,旁边两人围上,他再次陷入了死境!
此时的战场,两方已战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每一刻乱民都在用三四倍的人命去换取战斗小组的奔溃,而后狠狠围杀被打散的士兵。
又过了不知多久,筋疲力尽到极限,丘白鹭身上又增加了十数处伤口,左躲右闪,勉强才保住了性命,然而,再这样下去,怕是早晚也会步小队死去士兵的后尘,心中无比沉重,他竭力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一刻钟后,山腰另一侧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近千人的乱民生力军竟猛然杀出,一左一右,分袭两处战场,凶猛之势,当真如猛虎下山!
正与古塔斯激战到最惨烈时刻的凯威,猛然脸色一变,根本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敌人竟还埋伏着一支精锐力量。
脸色数变,他一瞬间就做下了决定,“接我一拳!”,咆哮出声,他狠狠向着古塔斯一拳轰出。
“砰!”,两人拳头相撞,气劲暴散,他身形借力向后猛翻,落地时,脚步狠狠蹬在地面,一个纵跃又猛然向着山下飞射,身在半空,便急声大吼道:“全队撤退!增援第二、四小队撤离!”。
长刀疾斩,狠狠劈死了几个拦路的乱民,他向着山脚直冲过去。
听到他的命令,残存的小队百余名士兵如蒙大赦,疯狂攻击一阵,猛然脱离对手,没命般向着山下冲去,乱民呼喝着疯狂追赶,一时间不知多少人慌乱中跌落山腰。
“都回来吧!不必再追!尽快收拾撤离”,古塔斯大喝出声,乱民们纷纷停下了追杀的脚步,开始整顿收拾,行动迅速,没有半分拖泥带水,当真是尸山血海中,爬出的精锐。
山下,第二和第四小队被数倍于己的乱民生力军近乎完全冲散,一个个落单士兵被绞杀,惨嚎声不断,整个队伍彻底崩溃了。
“杀啊——!”,凯威带领第一小队疯狂接应上去,一点点救出了被蚕食的两个队伍,士兵汇集起来,急速向后逃离而去。
乱民没有追赶,在古塔斯的命令下,迅速整顿收拾,而后,带着伤员向东方快速离去。
矿区兵团本部:中部大营最西南脚,有一座石砌大院,院内,数十个身上散发着强横气息的将校级存在,正恭恭敬敬站立在院中石廊下,静静等待着什么。
这些人分别是:兵备司裨将冯恩特.洛兹、魔阵司裨将“焰花战将”连赫勃、军法司裨将布鲁克.威利斯、监军司裨将沙迪克.罗伦、后勤司裨将……、以及各大队大队长。
一刻钟后,一个年龄似乎与“焰花战将”连赫勃年龄差不多的白发老者从正堂中央石门中走了出来。
他看起来平平常常,脸膛消瘦,身形不过七尺,一袭白袍与一众将领的锃亮黑甲泾渭分明,足下踏着一双青灰布鞋,缓缓走来。
一步,一步,……,犹如闲庭漫步般,老者仿若踏中了这一片空间的脉搏,掌控着了一种奇特的韵律,一举一动间都勾动出无比慑人的威势。
巨大的压力,狠狠拨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这数十人尽皆脸色剧变,脖颈上紫筋暴起,竭力抗衡着。
“铿——!”,老者轻声咳嗽了一声,犹如云淡风轻般,所有压力立时尽去。
只见他坐到石桌前的凳子上,缓缓开口道:“让诸位受惊了,闭关数月,恍惚间忘了收敛气势,是老夫之过,不过,今日召集大家,着实是因为一件重要的事情”,说着,他伸手一拂,面前的空气如水镜般波动,清晰地现出一个画面:正是第七大队第二中队的士兵们,漫山遍野溃败的情形,远处,第一大队某部正急速赶来增援!
看清部队的建制旗号,第七大队的大队长曼隆.科德,立时脸色大变,冷汗簌簌下落。
(羚族,中位魔族,头顶犄角数寸高下,细长而弯曲,上端较尖,其它同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