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静素雅的医务室内,阳光在窗帘的掩映下,投下斑驳的金辉,早春的风儿送来了樱花的恬淡和泥土的芬芳……
一位精致的少女安静地躺在同样洁白的病床上,发如银丝,空灵的刘海微微盖住如玉的额头。
她轻阖双眼,纤长挺翘的睫毛在眼睑投下美好的弧度,少女的唇,带着自然的殷红,如一瓣桃花,飘落在冬日早晨的初雪上……
小护士花期坐在床边,她托着腮,婴儿肥的小脸有些可爱的变形,小嘴嘟嘟囔囔地,正喃喃自语。
“唔,真是可爱到不像话,让人完完全全嫉妒不起来呢,看起来,比公主殿下也不输多少哎……”
花期嘟起嘴来,撩了撩自己禁欲的黑发,有些忿忿不平。
真是可恶哎~
白司徒那个家伙的身边,怎么有那么多漂亮女生啊!除了紫发的毒岛老师,竟然还有眼前的银发少女。
花期娇憨地挥了挥小拳头,仿佛捶在某人的身上……
坏蛋,花心大萝卜!
不过,那家伙说过他有恋母情节的,没错吧?
那……他的意思是……他喜欢……胸大的?
花期低下头,托了托胸前的饱满,只见平平常常的护士服被她穿的极为犯规,两颗纽扣之间撑到极大,仿佛就要爆开了一般。
那家伙是……喜欢这个嘛?
花期一张脸烧的通红,不知在想什么,一会儿还在笑,一会儿就变得愁眉苦脸,像是四月的天,难以捉摸……
踏踏踏……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忽然从门外传来,打断了少女的心事。
花期红着脸,慌忙站起来,胸前的欧派抖起夸张的乳浪~
“你、你们是谁?”
只见一队人现在门口,共五个人,五个人造型各异,气势不凡,看起来皆不是平庸人物。
打头的是一个影子一般的男子,他有着女人一样的黑直长的头发,刘海厚而密,垂到鼻尖,完全遮住了眼睛,而哑光色的面具又覆盖住他的口鼻,连呼吸的缝隙都没有。
他身量很高,骨架宽大,黑色的披风如同从天幕中剪下的,吞噬一切的光……
他不说话,其它四人不敢说话。
“你、你们想干什么?”花期抱着身体后退,声音中透露着惊慌……
那为首的男人没有理她,他头微偏,虽然看不到他的眼,但花期能猜到,他在看穹!
果不其然,他高大的身体绕到床边,从宽大的披风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撩起穹的一缕银发,放在那密不透风的面具上一嗅。
顿时,他整个人颤抖起来,死命的攥住穹的头发,用力地放在脸上摩擦,发丝与冰冷的面罩摩擦出尖锐,牙酸的声音!
如果能看到他的脸,那一定是癫狂的贪婪和迷醉。
“是,是,是!是他的妹妹,和他一样的味道,甚至,比他的味道……还要好吃!”
他的声音沉闷,却又惊悚,如同走夜路时,从身后传来的声音:“……等等我……等等……”
花期吓得花容失色,嘴角有些抽搐,搞什么……他是鬼吗?
不过花期并没有退缩,她哆哆嗦嗦地往前迈了一步,声音有些颤抖:“喂!请你们赶快出去,病人……需要静养。”
那男人没有理她,赤裸裸的无视,倒是跟他一起来的四个人注意到了他!
“人吧?哈?是人吧?还是个美少女!”只见那四人之中,有一个短寸头,眼睛一大一小的男人大喊大叫!
他旁边是个颓废风的少年,一头乱发,那人可惜地看了眼花期,反倒是一脸揶揄,说道:“呵,珍惜这一次吧,相信我,以后你只能操到母猪,还不处!”
“噗!”
一个丑陋女人笑喷了,只是她笑得有些狰狞,脸上伤疤如同蜈蚣,随着嘴角的咧口而缓缓蠕动。
短寸头兴奋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对他来说,操到母猪是常态,操鸡操狗平平常,甚至娃娃鱼,响尾蛇,食人花,他也不是没上过!
女人是大餐,但也不能没有大餐就不吃饭了,是吧?
不过,还是大餐好啊,还是城市好啊!从野外回来的他,虽然证明了他是食♂物链的男人,但野味终究是野味啊!
短寸头搓了搓手,兴奋至极的冲了上去,目光逡巡在花期的胸上,腰上……
四人之中有一个粉色头发的小男孩,眼里有些恼怒。
这个无聊的游戏!疯子变态一样的游戏!队长怎么不会禁止?学校里的女生可不是野外的猎物,随随便便地猎取啊!
是的,这个疯子和那个颓废风的少年玩了一个游戏,一个玩很大的游戏!
当他们执行任务时,看到的第一个异性,不管是人是兽是虫,都会被他们纳入胯下!
而这次,轮到那短寸男了,而猎物,自然是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