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染立马放开聂清尘担忧的解释道“师妹,这件事是我自己要瞒着你的,别怪大师兄。”
聂清尘瞟了白钥涎一眼“即便是这样,大师兄也不该让你陷入危险中!”
蓝月染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她知道聂清尘生气了,着急的看向白钥涎。
“是,这一切都是大师兄的错,都是我没计划周全,差点让小染陷入危险中。”白钥涎立马走到聂清尘身边,语气诚恳的说。
也不忘给蓝月染一个眼神,示意她放心。
雪舞见聂清尘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只好帮着解释“少主,这事确实让人意外,也不能怪公子他们啊!”
“保证不会有下次了!”聂清尘本来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也没真想责怪白钥涎。
“好,不会再有下次了。”白钥涎无奈一笑,自己这个小师妹很强势啊!
“不过,你怎么受伤了?”白钥涎本来没注意到,可以走近了才看到聂清尘雪白衣裙上的血迹,和她苍白的脸色。
蓝月染和雪舞立马盯着聂清尘同时又非常懊恼。
“少主,都怪我,我不应该不跟着你的。”雪舞一见那殷红的血迹整个心都难受了,自她跟在聂清尘身边起都还没见过她受什么伤,可自从来到这里后就连连受伤,每次自己都无能为力,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
聂清尘无语“这跟你们没关系,要怪就怪我有个到处宿敌的娘亲吧!”
蓝月染和白钥涎都不解的看着聂清尘,师妹受伤跟她娘亲有什么关系?
聂清尘摇摇头,拉着他们坐到凳子上说“这话说来就话长了,不过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我就说说吧!”
“我前面不是被君墨寒带去过涵霖宫的世清楼吗,在哪里我发现了一副画。”说着就把自己找到的话拿出来。
福伯已经离开所以在这的都是自己人,聂清尘也没什么顾忌,就从蜀丝镯里拿出那幅画。
画卷展开,红色的身影烙在在场所有人心里,惊鸿一现,犹如神女下凡,仅一眼却是终身难忘!
“这,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师妹,她真的是你的娘亲吗?”蓝月染纵使见过很多的绝色美女,可一见落莲华就觉得自己该重塑审美观了。
可一看聂清尘的容貌又与华中人相差不大,这绝对是母女!
雪舞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了,她以为少主是她见过最美的女子却不想少主的娘亲是真的倾城之颜。
“没错,她就是我的娘亲,落莲华!”聂清尘凝重的点点头。
白钥涎蹙眉,落莲华,小师妹的娘亲不是叫华莲吗?
“娘亲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得回聂族才能清楚!”聂清尘知道白钥涎在疑惑什么,于是说道。
“可尘儿你娘亲的画怎么会在涵霖宫,而且还是在那种地方?”蓝月染艰难的将目光从画上移开,问道。
世清楼是什么地方,专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就拿那修炼的功法和那老不死的怪物和毒人,那一样不是天怒人怨的东西。
白钥涎没说话,注视着画不知道在想什么。
聂清尘垂眸,若有所思“为什么,那就得知道我娘亲与涵霖宫的关系了。”
“小师妹,我似乎是在哪见过类似的画!”白钥涎蹙着眉突然说。
聂清尘有些意外的看着白钥涎“在哪见过?”
“嗯,想不起来了。”白钥涎有些无奈的说。
这等容貌只见一眼就很难忘记,所以今天尘儿把画拿出来时白钥涎总觉得以前见过,至于在哪见过是真记不得了。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反正我是要回聂族的,到时候应该都会知道吧!”聂清尘看着画上的人,眼神坚定的说。
从原主的记忆中,美人娘亲一直以来都是逆来顺受受,备受欺凌的从来都没有发过脾气什么的,也从未提过自己以前的事,就像上二师兄说的,有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了。
更让人费解的是她的那个便宜爹爹,明明府里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却把她当成空气,任其受府中欺凌。
做为他的女儿,却从未享受过家族的任何好的待遇,有时下人都可以随意欺负。
“而我的伤是沐南州伤的!”顿了顿突然说道。
白钥涎眼眸闪现阵阵杀意,蓝月染则是恨恨的在心里骂着那个禽兽。
“当时我差点死在他手上,而沐南州又从一开始就对我的容貌很不待见,于是在危急时刻,我就说了自己的身份,果然刺激到了他,因此得以脱险,不过他既然知道我是聂族三小姐的这个身份,那么也表示他与娘亲的死可能有关系,毕竟一个江湖上的少宫主怎么会关注氏族门阀的后院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