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处,目光所见皆是断壁残垣,而在一处被刻意清出来的空地上,一座高台很是辉煌
在高台之上,一个身上染满了鲜血的女人被绑在了高台上那唯一的石柱上,一枝紫红色的弓箭贯穿了她的心脏,将她稳稳的钉在了石柱上,而在她的附近九个很是诡异的水晶台上放置着九个木盒,在那些木盒之上有着已经干枯的血迹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夜阳皱眉间分出一缕神识探向那个类似于祭坛的高台,发现没有危险之后一刀荡出,整个高台瞬间炸裂,夜阳接住了那从高台上落下的女子,而那九个木盒也被夜阳用灵力接住了
轻轻叹了口气,夜阳将女子身上的那柄箭羽拔出,而后与那九个木盒一起放进了储物袋中,带着那因为干呕而脸色发白的左丘燕离开了皇宫
...
“咔擦~”一声雷响旱天起
一座高山之上,夜阳自储物袋中取出了那具尸体以及那九个木盒,埋葬而下,而后立起石碑刻下红花国无名式数字,轻声喃喃道:
“走好...”
山脚下,左丘燕拿了一些药散洒在了夜阳的手掌上的一个割口,正欲绑上布带却被夜阳打断,没好气的说道:“不过是不小心被箭划到罢了,用不着这样。”
“可是...”
夜阳轻敲了敲左丘燕的脑袋,微微笑了起来,看着左丘燕从一开始天天板着个白板脸到现在已经学会适当的表达喜怒哀乐,这其中的变化让夜阳感到很是骄傲,再摸了摸左丘燕的头发说道:“说没事就没事,走吧,先生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一路北上,散人域中最强势力之一的红花国被灭之事逐渐传遍了整片地域,当然那已经是夜阳离开紫都后一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在一路上,皑皑白雪上有着尾部有些泛红的雪狐窜过,它们的口中或叼着其他灵兽的尸体
忽的,一只鬼鹰自上而下朝坐在马车驾位上的夜阳袭去,只见夜阳一跃而起,紧随其后的是从马车之内激射而出的寒山剑,收起了那已经变得竖长的指爪(甲),顺势接过那柄寒山剑转身挥动,而后落到了那正慢慢奔跑着的马车顶上
鲜血溅落,那鬼鹰断成了两截落到了雪地上,余温融化了那地上厚厚的积雪,将寒山剑收入剑鞘而后丢回给左丘燕,夜阳再度坐到了那驾位上
那马车上,左丘燕从车房内走了出来坐在了夜阳的身旁,轻声问道:“先生,诛焱门的人快要追来了,走吗?”
闻言,夜阳点了点头,挥动了那手上的鞭子,随着那两头黑角马一声嘶鸣,房车快速地往更北方奔去了,只不过于雪中行又能有多快呢?
...
别处,一个戴着只有左半截黑色面具的人来到了红花国的国都,白雪已经掩盖了大部分的血迹,那面具人拔出背上的长枪,跃上半空,一枪成影,那皇宫瞬间被夷为平地,而后往内凹去形成了一个巨型天坑
而在那皇宫外坐在那马车上的青年耳中,有着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在他的耳中回响着,随着面具人落到了那马车顶上,那身着甲胄的马便跑动起来了
不久,一个男子自虚空中走了出来,紧随其后的是一个戴着可爱面具的女子,男子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坑洞紧皱眉头,自袖口取出一枚符箓,往那坑洞激射而去,而就在那符箓触碰到那坑洞底部的同时,一个巨大黑影遮天而起,那两双发红的巨大眼睛紧盯着那个符箓男子
“归!”
随着男子一语落下,那个巨大的黑影背后出现一道门,门中出现了无数巨手将黑影拉扯而去,就在黑影被拉扯的同时,距离那皇宫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上,一缕缕紫光不断窜出闪烁间出现在那黑影身上不断啃食着它的身躯,直到那黑影被那无形巨门拉了进去
而这一切只有那个男子能够看到,随着黑影被带进了那个巨门中,男子从空中昏去,被其身旁的女子抱在了怀中
...
“到了”夜阳看着那块完全由冰石雕刻而成的牌匾,喃喃道
在安全逃脱诛焱门的追踪之后,夜阳终于带着左丘燕来到了雪林城,散人域目前已知的最后一块安全地
四天前,夜阳刚刚离开曾经红花国的统治范围,便听说魔孽开始自南而北,自东而西的正式开始攻打以及占领散人域了,只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距离雪林城也已经不远了便没有多做注意
雪林城,城门前,一个老者眼神内含精光,对着排队进城的人们拿出了一根针轻轻地刺了一下他们的尾指
随着血液沾到了那奇异的针上,或是无事发生,或是发生惨剧,就犹如接下来的一幕:老者的面前来了一个孩童,轻轻一刺,那针上绽出了纯粹的蓝光,老者急忙大喝:“他是魔孽!”
一语落下,那排在孩童后面的人开始慌乱了起来,而那已经被检验过却显示正常的孩童家人不断的喊着冤枉,孩童被带走了,斩去了头颅断去手脚,而他的家人也一律未曾被放过,几个士兵麻木地抬着那几具尸体丢到了那护城河中
尸体击碎了那河面上的冰,沉入了河底,夜阳的识海中,那道人影望着那老者眼神中闪着寒光
随着一针刺到了夜阳的尾指上,那针上出现黑色的气息在缭绕着,而那针内的一缕灵识也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便消逝了,而这一切那个老者并没有发现,或许是因为他的实力还太弱了
左丘燕当然也安然无恙的通过了检查,只是那排在很是后面的一个人望了望夜阳和坐回马车里面的左丘燕,轻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摇了摇头,而后便无故笑了起来,就好像他知道了些什么东西,可很快的他便为他的笑付出了代价,一缕无形的黑色气息钻入了他的身体中,将他的生机夺取
他还未来得及验证自己的想法和直觉便倒在了雪地上,浑身财物被搜去,尸体被丢下了那又结上了冰层的河中,成了又一具无名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