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一愣,不明白田彩荷为什么试图跟自己拉近关系,但是,既然田彩荷说了,他总不好意拒绝,于是便笑呵呵的答应道:“田姐,能够被您称呼弟弟,那也是我的荣幸。w★w√w★.く8√1 z★w√.”
两个人又干了一杯之后,田彩荷的脸彻底的红了,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还是因为害臊,她解释道:“叫你局长和叫弟弟是不一样的,如果是局长,那就是同事战友的关系,私事就要放在一边。而如果是老弟的话,我就可以跟你敞开心扉,说一些心里话,就当是诉诉苦。”
“嗯!田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王宝玉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既然你拿到了这个东西,想必你跟我家里的那位,已经见过面了。”田彩荷问道。
王宝玉点了点头,知道不能隐瞒这件事儿。只听田彩荷继续问道:“他是不是说了我跟他是如何相遇结婚,甚至负担起家庭的责任,供我上大学?”
王宝玉继续点着头,心里却有点尴尬,怎么就搅和到人家的家事中去了。
“哼,他总是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不过这也都是真的,当初确实没有他的全力支持,已经有了孩子的我,是不可能到今天这种程度的。”田彩荷道。
那还说这些干什么?废话嘛!王宝玉暗道,微微皱了皱眉头,很不想听这些无聊的陈芝麻烂谷子。
“我和戴路贸之间的感情,曾经一度很好,可是,随着我在仕途上的展,我们之间不知道因为什么,就产生了无形的隔阂。”田彩荷道。
王宝玉嗯嗯啊啊的应着,尽量保持作为一个听众的耐心。不过,田彩荷下面的话,却让王宝玉顿感精神一震,暗叹这老娘们到了这个年纪,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当然,最大的表现就是,他下面的东西彻底软了,一爬到我身上,他就浑身都是汗,说自己紧张。”田彩荷直言道。
王宝玉也觉得脑门冒汗,不知道该怎么搭茬,这可是绝对的**,田彩荷怎么就告诉自己了呢?于是王宝玉讪讪的笑道:“可能是戴老师心理压力太大了,总觉得和你有距离。”
“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还尽力的配合他,甚至每次都安慰他到深夜,我想已经结了婚成了家,就不能只在乎男女这点事儿。可是,后来我现,他不光是下面成了软蛋,还有了很多的怪癖,这也是我们之后矛盾的根源。”田彩荷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王宝玉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嘿嘿的干笑,田彩荷看王宝玉抓耳挠腮的样子,开口问道:“老弟,你也是男人,你说他为什么变成了这幅样子?难道说是老了吗?”
“嘿嘿,应该是缺乏自信,女人一旦强大了,男人的阳刚就被显没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可能是吧!”田彩荷点头道,“他以前就很喜欢诗歌,自从他对我成见加深之后,对诗歌的喜爱就达到了痴迷的程度。其实我也很喜欢,以前两个人还能你唱我和的,可是后来工作太忙,每天回到家都已经是身心疲惫,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实在是没精力总陪他搞那些吟诗作赋的事情,而且,我也觉得没法配合他,因为……”
见田彩荷吞吞吐吐,王宝玉反而来了兴趣,笑问道:“难道说戴老师吟诗的时候,还需要人配合着模拟情景?”
王宝玉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田彩荷却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他跟你说了?”
王宝玉的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连忙说道:“我是瞎猜的,戴老师可绝对没说。”
“他喜欢戴望舒的《雨巷》,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有两次,他甚至找来了一把油纸伞,趁着下雨天,打着伞去小胡同里走来走去。”田彩荷道。
哈哈!王宝玉差点拍案叫绝,真人模拟诗中的景象,戴老师还真是人才,可以冠以“诗痴”的称号。于是开口说道:“诗人嘛,有点怪癖是正常的,这点你该多多迁就戴老师。”
见王宝玉哈哈笑,田彩荷不免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非常迁就他,但是第二次他拉上我一块淋雨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还让你模仿里面的女主角?”前所未见,前所未闻,王宝玉展开最丰富的想象,都无法在脑中复原当时的一幕,而且这田彩荷身材饱满,个子也不低,咋看也不想雨巷中那个幽怨的纤纤女子。
嘿嘿,王宝玉没忍住,又咧着嘴笑出了声,因为实在太搞笑了。田彩荷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老弟,你要是知道他让我穿什么,怕你就笑不出来了!”
“是不是穿那种民国时期的一排扣的衣服?”王宝玉问道。
“错!再猜!”田彩荷道。
“那就是穿旗袍,旗袍最能体现女人的柔美。”王宝玉自信道。
“还没有更能体现女人柔美的?”田彩荷微笑着问道。
“那种半露半现的透明纱布的,很性感。”王宝玉比划着说道。
“还不够彻底。”田彩荷摇摇头说道。
“那就是不穿衣服。”王宝玉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却不由打了一下自己的嘴,觉得不应该跟谁都调侃的。
“你猜对了,他就是让我光着身子,打着一把破油纸伞,光着脚走在小胡同里,天空中还下着小雨。”田彩荷点头道。
王宝玉被惊得目瞪口呆,刚喝的一口酒,从嘴角流出来都没感觉到,样子非常滑稽。他心里一阵惊叹和佩服,戴老师可真是了不起,绝对人才,亘古少见之疯狂。
“肯定,肯定很美吧?”王宝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美?诗人的意境通常都很高,哪怕是一片云,一汪水都能让他们感慨万千。也许那样做,在他眼里是美的,而对于我,就是种被迫的迁就,甚至是种耻辱。当然,更直接的感受就是冷,第二天我就得了重感冒,打了一星期的吊瓶。”田彩荷苦笑道。
“不,不会吧?”王宝玉感叹的摇了摇头。
“呵呵!被吓着了吧!”田彩荷被王宝玉的表情给逗笑了,呵呵道。
“这是真的吗?田姐你不是在逗我吧!”王宝玉难以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