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来丁,你站住,你惯会造谣骗人!看我不收拾你,站住!”宋固为了好好表现,争取宋雨的好感,连忙追赶宋来丁。
“哼,你这个赖皮狗,什么狗东西,看到宋雨就像条公狗看到母狗一样,走不动!”河边没其它人,为了给程苗秀知道宋固和宋雨的关系,宋来丁都不装小可怜了。
“宋来丁,你以为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你是想尝尝哥的大枪吗?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宋固气得脸色发青,挺着腰一下子就追上了宋来丁。
“走开,别过来!”宋来丁害怕极了,她矜贵的身子是要留给天宝哥的啊,哪里像宋雨那个贱人随便就给人了。
宋固才不走呢,逮着机会使劲调戏宋来丁,可是动口不动手。
宋来丁臊得脸都红透了,“走开,你这没脸没皮的东西,谁要听你说浑话!”可是如果天宝哥这样说,她肯定十分乐意的。
宋雨看着不像话,担心程苗秀会反感,出声制止,“宋固,好了,让她走吧。”
宋固这才闪开,让宋来丁跑掉,对着她的背景啐了一口,“她就是只发春的母狗!”
“那公子是什么啊?”刘茜小脸红红,好笑地打趣。
“我是护花使者。”宋固眼也不眨,拍拍胸膛。
程苗秀掩嘴轻笑,挺有意思的,比迂腐书生有趣多了。
宋雨瞧她眉目含笑,有些意外,居然不厌恶这样的人?看来有戏。
“固哥儿,我看你那个表妹可疑,不如你就到镇上住上两天,等打听好她们的来路,再做安排。”宋雨自然是要帮着程苗秀。
宋固仔细计量一番,陆北定现时不在,何不趁这个机会搞定宋雨,一点也不想离开宋家村,可那个李玉贵是个什么人,什么时候不来,专挑关键时刻来添乱!
“没关系,我到堂兄家挤一晚就好了,明天再到去我找长姐。”
宋雨望向河面,把话留给程苗秀去接。
程苗秀没把宋雨和宋固的事放在心上,意味深长地说:“还是公子想得周到,且观察一晚,若没有坏心,留在身边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她扫向宋固房子那边,后院的禾草堆外露出一块深灰色的裙摆,显得是那个李玉贵的,既然她一直盯着他们,除了紧张自身前程,大概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何不留着呢。
不能用,也能玩啊。
“雨,你说呢?”宋固注视着宋雨,想她从前一起帮家里干活,如果跟了他后,有个侍候的人,肯定会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一想到宋雨那美丽的脸庞,消云的曲线,宋固就难以自持。
虽然宋雨没明白程苗秀为什么改变态度,支持她就对了,笑道:“我觉得程娘子的主意不错,她见多识广,听她的总不会错。”
“好吧。”宋固心里躁闷得很,又不能与宋雨独处,托口有事先走。
程苗秀不着急回去,还要在河边闲逛。
宋雨也怕自己睡得太多变肥婆,逛就逛吧,但离河有三尺远,以防万一。
“宋姑娘,你怎么晓得草药之道?”程苗秀两主仆都有皮肤问题,村尾此时没人,正好探探口风。
宋雨心里早就盘算好有人问起怎么说,“小时候上山割猪菜,遇到个老婆婆教我的。”
一是年岁久远查无对证,二是山野之中常有奇人,稳!
程苗秀果然接受了这个说法,示意刘茜说话。
“过会有劳宋姑娘帮我诊治一二,不过希望姑娘可以保密。”刘茜机灵着呢,她的保密指的是在汪家被下毒的事。
宋雨也是听懂了,疑惑地问:“恕我冒昧,茜姑娘你治好后,还要去汪家?”
“怎么不去,看不整得她满地找牙,我就不是小姐带出来的人!”刘茜出师不利,主要是因为汪一季临时有事去了庄子,离开汪家除了因为中毒,也是为了给他提个醒,不是非要给他做妾的。
“宋姑娘,汪家的事比较复杂,你也不需牵挂茜儿的安危,文大娘那边也请你多担待,有我呢。”程苗秀不是防着宋雨,而是认为她这么个小村姑,把自己生活过好就成,没必要操心别人的事。
宋雨也察觉程苗秀话里有话,她有自知之明,更没管别人家闲事的心,只想过些安乐清闲的日子。
“程娘子说得是,我想文大娘除了内疚,还是很关心茜姑娘的。”
刘茜撇撇嘴,“谢谢宋姑娘关心。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起风了呢。”
程苗秀点头,三人往回走。
宋雨走到自己家门,远远望见康氏和文大娘,正领着两头牛犁地。心里奇怪,不是犁过了吗?
虽然奇怪可她没傻到问出来,自己穿的正是个农家女呢。
“小姐,我们来时不是看到地犁好了吗?直接播种不好,还去折腾。”刘茜不知道是不是心疼文大娘,不解地问。
“地犁精细些,更好播种。”程苗秀只看了一眼,其实她也不懂农事,但庄头一向犁地都要佃户犁上三遍,大概是这样了。
宋雨听在耳里,高深地说:“所谓泥精土细种易活,有这两头牛帮衬干活,也不会太累,头回是请男丁来帮忙的呢。”
“宋姑娘,我没别的意思,田里活我阿娘也干得,看着也不会很吃力。”刘茜勉强笑道,可惜兄长不争气,现时不知道流落何处呢,连累阿娘一把年纪还要干农活。
宋雨也不知道要犁地,她以为种子回来直接播就好了,回头再问下她们,现在先给程氏主仆诊查下皮肤。
“程娘子,里面请,到我房中去吧。”
宋雨在前面带路。
程苗秀颔首,十幅水仙纹裙下的脚轻轻碰了碰刘茜。
“宋姑娘,”刘茜好奇又害羞地问:“你是与那个陆爷住一屋吗?”
宋雨“呵呵”笑了出来,“不,我们各睡一间,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嘻嘻。”
她本来想说陆北定还没收她入房的意思,转念一想,自己肚子现在不显,下个月也要显,不如对外坐实他们的“关系”。
得了个挂名爹爹,到时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有着落。
“原来如此。”刘茜问到了想要的话,也就垂首不语。
一般燕好,都是男子到女子房中,但她们主仆发现宋雨房里整洁,一丝男人的气息也没有,心里也放心了。
凡事有个例外,不然来不得这处。
宋雨请她们落座,摸出陆北定给她准备那套银针,大致给刘茜扎了几个管排毒强肾的穴位,再根据她中毒的表征,开了张解毒固肾的方子,“隔天喝,七次一个疗程,余清应该能清了。”
“宋姑娘,你不能肯定能清除干净吗?”刘茜有些担心,要是将来要孩子,这毒会不会伤害到胎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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