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手里的关于餐厅新名字的事项,武娉婷是一点也不敢耽搁地赶路回家,而进门就遇上扛着那醉得一塌糊涂的公公被郑夏掺着出来。
“我去送送爸。”
尽管心里还是很复杂,郑夏看到这辛苦加班回来的妻子还是很温柔。
“嗯!”
是想帮忙,可是这情形像自己也帮不上忙,武娉婷是赶紧地退路,让扶着公公的郑夏出门而去,望着两个的背影,她突然袭击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侧头看那出门来的两人,看他们的回避,她挑起了眉头地走了上去。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婚事谈得不愉快,公公心里难受,是干脆醉得一塌糊涂。
简单的陈述让武娉婷更是莫名,是怎么样的内容?她再追问,那两个杵着的就怎么也开不了口,而这个疑问是他们身后严肃的声音给划破。
“怎么?心痛你夫家的人了?”
郑夏是好得没话说,武娉婷会心痛也是正常,而自己也不是为了自己,老祖爷看这个护外的丫头就是个急。
这是哪跟哪?
“老祖爷,我就只是问问情况,您干么那么急呢?”
这老爷子是哪里出来的火?弄得不知内情的武娉婷是莫名地一睁,然后看他急得是喘气,生怕有个意外地赶紧笑盈盈地开口。
这丫头?
“情况?呵,我不过就是让他到山里来接亲,怎么了?还跟我诛多的借口理由,当我们山上的人死绝了,女儿就那么廉嫁了吗?没门!”
才不理会武娉婷的解释,老祖爷一边急喘息一边的往沙发上坐下,用力地捶打着胸口的那口郁结的恶气。
就这个?至于吗?再说了,接亲?她连办婚礼都觉得麻烦,可是大家强烈地要求,武娉婷也没办法就答应了办,而这接亲?从城里到山上,二、三十公里,这山上的路还不好走,这不是瞎折腾吗?而且与她要求的一切从简完全是背道而行了嘛?是想反驳?
“咳咳咳……”
“老祖爷,这丫头也是问问情况,没什么的,别急着自己的身体啊!”
收到那宽慰着老祖爷的老郎中的白眼,武娉婷是更不了多话,只是傻呵呵地笑笑,放下了包,嗯?这……感觉高度不对的武娉婷是侧头看的,那沙发上的红红的一套,堆满了整个沙发,她是诧异地睁大了眼神。
“老祖爷今天可休息都没休息好,一早就给你选的,你这丫头,没良心,一回来就气他,唉,还不过来给祖爷倒个歉?”
老人也确实在武娉婷的事上大操了心,让郑夏接亲,也是让她有个归属感,山上,她的娘家,这丫头虽然没明说,刚才的表情好像是不乐意那样的繁琐,老祖爷看到,那更急了,喘得是更厉害了,老郎中是急了,冲那武娉婷就是呵斥。
老祖爷?
自打自己父母死了,爷爷拿着她的辛苦钱的多次出走,她孤零零的人生让她更加坚强,再辛苦她也坚持了下来,在她的印象之中,老郎中两口子之外,就是郑夏了,老祖爷虽有再次的知育之恩,但是关系还亲不过老郎中,可是听老朗中说他的操心,看这堆的东西,武娉婷是感动得鼻尖有些发酸了,看着老人,心里极为有愧。
“对不起!”
是很自责,眼泪是随着话一块儿的滑下了脸颊,那可怜的模样还真是惹人心痛,老祖爷心里沉沉的,好容易喘过了那口气,看那低泣着的娃娃就是叹气。
“这婚礼,既然是郑夏提出来的,就应该他家的父母都在,我的要求其实对很多人都不过分,只是对你家那嫌弃你的婆婆是背道了的!”
老祖爷终于心平气和了下来,语重心长地对那走过来在他跟前蹲下的丫头解释着自己的用意。
郑夏的母亲?
尽管郑夏不提,武娉婷还是能从他让她不急着去看出些端倪,而她相信,郑夏已经在努力了,而要求这件事的老祖爷,真的像亲长辈的感觉,让她心中的酸楚更是停不下来。
她是何德何能啊?
“哎!你啊?也是一个命苦的孩子,其实能干,就是波折大!”
是真心地心痛这丫头的,那老手是小心地伸手给她擦着眼泪的,看她,老祖爷老眼也泛起了晶莹,难过的叹气又紧跟着来。
“其实也不是故意要为难郑夏家的,我只是想让你将来的路好过些,不想让你总被人欺负!”
“老祖爷,您别说了,我知道的,是我不对,把您的好心曲解了,对不起!”
越是听着老人的苦口婆心的大实话,老人越是感触很深,武娉婷是再忍不住那感动的宣泄,投入那温和的老人怀里,抱紧着那单薄的身体,就是哇哇大哭起来。
接亲?
这餐厅名字的事才下心头,而这家里的事又让武娉婷心事重重,好容易地收拾起了心情陪着老人吃完了晚饭,当然餐里都有说笑等等,可那些话题都是些餐厅的事,而且是有趣的,其余的事儿是只字不提的。
“呼!”
给老人看过病情,由着老郎中扎了扎针,武娉婷才安静的退出了房间,已经很晚了,这郑夏还没有回来?要催催吗?拿出手机,武娉婷却又放下,看着屋里的钟在那里发愣。
“怎么?一天不累?”
年毅?
“呵!站着说话不腰痛,明天还等着你去处理两个闹事的人的,我反正不留。”
说累还真是有点,武娉婷揉揉肩,进了客厅,是一个斜身就倒在了沙发上,懒懒地跟他说着今天的事,极为简单,她相信,莫大姐早就把事儿向他上报了,看两人感情好,她倒是安心了。
“唉,你跟莫大姐打算什么时候啊?”
武娉婷是想到一渣,随口的问的。
这一渣哪跟哪?
“你的问题都没解决,这怎么就说到我们的了?还早啊!”
年毅是随意答的,而想起那个志同道合的人,他还是不禁地勾起了唇角,看她,大概是明白了些,也是他说的理,自己的问题还一大堆的,武娉婷也不好多问,只是自己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要是她跟郑夏,也就像七、八十年代,也就几个朋友坐几桌,吃两吨不就好了,干么要去选什么婚纱行什么礼呢?可是郑夏要求?她能有什么办法,顺从,那也是为她好的不是?
“哎!”
“其实你就没愁的,最愁的怕是也只有人家郑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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