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季昂贴近,捏着她的下颚,一双黑色的眼眸凌厉地看着她,冷冷道,“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人渣。”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
坐在床上的巫亚君惊恐地往后退,伸手想打下男人箍住她下颚的手,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更加进一步。
她有一双如秋水般的明眸,现在这双美目星光闪闪,眉梢清新秀丽,美得让人窒息。
“我想干什么,你应该很清楚。”何季昂勾起嘴角,一抹雅痞地微笑挂在脸上。
巫亚君握紧拳头去推他,可惜他的胸膛坚硬如铁,无论她怎么使力,他稳如泰山般巍然不动。
“怎么怕了?”何季昂嗓音低沉,幽暗的视线扫向她。
巫亚君满脸恐慌,身体不自觉的绷紧,额头上冒着冷汗,愤怒道,“滚开,离我远点。”
她才刚考入大学,对未来有无限的憧憬,她希望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规划前进,不想清白在今天毁于一旦。
“你放开我。”巫亚君脸色惨白,声音有些颤抖。
“现在才知道害怕?。”何季昂脸上出现一抹残忍的笑,他一字一字说出,“可惜迟了。”
巫亚君毕竟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男人的靠近,身上散发着浓浓冷冽气息,让她浑身僵硬。
无论她如何苦苦求饶,男人都不放过她。
一阵阵地刺痛,向全身蔓延。
“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看来你真的只是夜总会的服务员。”何季昂嘲讽地笑道,“可惜现在不是了。”
巫亚君五官扭曲,咬牙切齿,“你这个恶徒。”
她眼眸带着深深的恨意,这个男人,毁了她。
“还有力气瞪眼,看来你是受得不够。”何季昂冷冰冰地看着她。
“唔……”何季昂皱起眉头,一双黑眸发出刺骨的寒冷。
巫亚君牙齿咬在他胸膛上,她的眼眸充斥着恨意,一点也不惧怕男人的冰冷。
“松开。”何季昂低吼命令。
巫亚君无动于衷,死命地狠咬。
“不进棺材不掉泪。”何季昂粗暴的推开她。
何季昂俊脸上乌云密布,一双眼眸迸发出浓浓烈火,好似要将眼前的女人灼烧,将她烧成灰烬。
她脸上惨白,嘴里尝到腥甜,她现在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
这个女人真狠,何季昂目光阴沉地瞪着她,怒吼道,“是要给你一点惩罚。”
巫亚君觉得自己已经进入地狱,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身边一些鬼魅不时出现作弄她,扯扯她的头发,拉拉她的胳膊,最后拖着她的身体进入黑暗的黑洞中。
黑暗里她一会像赤身进入冰封雪地中,一会像投入烈火燃烧的烘炉中,身体百骸被拆开又重组,一轮又一轮的重复,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了陷入昏迷,五感再无任何知觉。
这样也好,就这样一了百了多好,这种痛刺骨灼心。
早晨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房间,落下斑斑点点,鸟儿在窗外叽叽喳喳鸣叫。
巫亚君悠悠醒来,刺眼的光让她艰难地睁开双眼,房间再无其他人的身影,可空气中,她身上却残留着那人的气息。
她现在全身无力,她撑起身靠在床头,胃里传来一阵阵恶心,她忙从从床头纸盒中拿出一张纸巾捂住嘴巴,连续干呕了几下。
恶心。
满地都是衣服碎物,那是男人暴力之下所造成的,那些她最后的遮羞布,现在都没有了,幸亏那男人现在不在,让她松了一口气,随手扯过一张床单包在身上走进浴室。
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她觉得自己身体很脏,那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太过浓烈,浓烈到怎么洗也洗不掉,屈辱扑面袭来,让她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待洗到皮肤烧红发热,她才缓缓地关掉花洒。
巫亚君包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地板上被撕裂的衣物再也不能穿了,她打开房间的衣柜,里面清一色都是西装衬衫,不用想也知道是那男人的。
她随手拿了一件白色衬衫穿在身上,宽大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更加娇小纤瘦。其实她并不矮,一米六五的个头还是超出了全国女性平均身高很多,虽然心里很反感那人的一切东西,可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忍了。
突然,两道恭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何先生。”
巫亚君心中一颤,只见门打开,男人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何季昂穿着淡色衬衫黑色西裤,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但这些巫亚君都看不到,在她眼里眼前的男人就是一个qin兽,衣冠qin兽。
巫亚君眼睛充满恨意地看向何季昂,这恶劣的男人,毁了她清白的变态,跟这种人呆在一个房间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迈开步伐,还没走出门就被两名黑衣男人拦住。
“小姐,请回去。”
巫亚君转过身面对何季昂,眼眸有些红,大声吼道:“你要的昨天被你夺走了,现在不让我出门什么意思?”
何季昂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见满脸怒气的巫亚君,身上随意套着一件他的白衬衫,宽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仅不显得松松垮垮,反而女性的清纯靓丽尽显无遗,衬衫的下摆包裹住臀部,透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
这女人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诱惑,该死的吸引他。
何季昂盯着巫亚君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看,视线接着又移到她微微上翘的红唇上,想到她锋利牙齿,他的胸口现在还隐隐地疼,这女人够烈。
突然,一股热量上涌,蔓延全身。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作为何家人,他从出生就拥有遮天的权利和享不尽的财富,有的是人将不同风格女人前仆后继的送他,清纯淡雅、妖rao妩媚、唯美冷感、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可就偏偏这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他血脉喷张。
“你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你打算去哪里?”何季昂冷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