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过去。”易浅薄冷淡地下着命令。
陆远立刻发动车子,把车子开到了温眠面前。
温眠傻傻地看着停在身边的这辆车,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而当她看到易浅薄从这辆车上下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跑……
“小绵羊,你很好嘛,大半夜的,又跑出去跟老情人幽会了。”易浅薄一把拽住温眠的胳膊,硬生生地把她拉了回来,“是觉得本少爷满足不了你吗?”
“易浅薄,你在说什么鬼话!喝醉了吧你!”温眠瞪了她一眼,又紧张地往身后看了看,确保母亲或者家里的佣人没有在后面听到。
这家伙,她已经跟他说的够清楚了,怎么还追到这里来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我没喝酒。”易浅薄冷冷地否认,不论温眠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怎么了,心虚了?”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又是什么关系,这个你不是最清楚吗!”
温眠说这些,就是让易浅薄知道,他跟顾之间的关系,比跟他的关系好多了,让他别自以为是了,总来找她的麻烦,她都烦透了。
“别忘了,我可是你第一个男人。”易浅薄紧抿着唇,将温眠拉近自己,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听到这句话,温眠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又怎样,怎么,易三少觉得得到了女人的第一次,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吗?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癌,认为得到女人的第一次,就是件光荣的事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捏住温眠小巧的下巴,易浅薄的眼睛眯了起来。
“我才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第一次,本来只是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牛郎而已,而且我并不知道这个牛郎就是你大名鼎鼎的易三少。”温眠的意思很明白,言下之意就是她压根就不在乎第一次给了谁。
这可让易浅薄不爽了:“小绵羊,你找揍是不是!信不信我捏碎你的下巴!”
“信啊,只要你想,你何止能捏碎我的下巴,你要了我的命都可以。”温眠无谓地看着易浅薄,“醉话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放手。”
从易浅薄的身上,温眠闻不到一丝酒味,她这么说他,是因为他的行为和话语太像一个醉酒的人了,简直就是在胡搅蛮缠。
“眠眠,你跟谁在说话呢?”听仆人说外面有动静,好像还是大小姐,陈淑华就急急忙忙赶了出来。
走出来一看,果然是温眠在门口,还跟一个男人在外面拉拉扯扯:“你们是在吵架吗?”
“妈,你怎么出来了。”陈淑华一出来,温眠很快就换了另外一张乖巧的脸。
“我听到外面有声音,就出来看看,这位是?”陈淑华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下,待看到易浅薄的样子之后,才惊讶地喊,“是昨天那位易总吧。”
“伯母记性真好,我就是昨天来过的易浅薄。”易浅薄也换上了另外一张脸,对陈淑华淡淡一笑。
“你好你好,昨天多亏了易总,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怎么站在外面啊,快进去坐坐吧。”陈淑华对易浅薄的好感还是很大的,尤其出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对他更是热情。
传闻这位易三少是个很冷酷无情的人,在上流社会的圈里,一直都是风口浪尖的人物,没想到他看起了也挺平易近人的,没有谣传的那么难相处。
女儿能认识这样一位优秀的大老板,也是一件很值得欣喜的事。
陈淑华看看着易浅薄,越看越觉得满意。
“妈,他还有事呢,没空去家里坐,他早就说要走了。”温眠最快地跟母亲说。
就是不想让易浅薄进家门,就怕他一进了她家的门,晚上就不想走了。
她可不想再留他在这里住宿。
“谢谢伯母,我很闲,没什么事要忙。”易浅薄偏要跟温眠唱反调。
“你看你,人家易总都说了,没什么事要忙,你怎么非要说人家有事呢,不懂礼貌,昨天多亏了人家易总,还不快点请人家进去喝口茶!”陈淑华有些不满女儿的不礼貌。
温眠翻翻白眼,内心表示无语,最后只能恭恭敬敬地对易浅薄伸出手:“易三少,您请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易浅薄微微一笑,踏进了温眠家的大门。
温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呵呵,你也好意思说这句话啊,你什么时候客气过了?
跟谁客气过啊?
一个连脸都不要的男人,从来不跟人客气的吧!
陈淑华对易浅薄很客气,一会让人端茶一会让人拿水果,伺候得他像太上皇一样。
弄得温眠看不下去了,就找个理由想离开:“妈,我困了,我今天加班好累,想去睡觉了,你跟易总想聊的话,就好好聊吧,我不陪你们了。”
打了个哈欠,温眠起身准备上楼。
“眠眠,你先别睡,你留下来跟易总好好聊聊,我年纪大了,就先上去睡了,你们年轻人比我有话题聊,易总跟我聊天应该也挺无聊的。”陈淑华笑眯眯地对温眠说。
“妈,你困了可以送客啊,干嘛要我留下来陪他。”温眠小声抱怨,又不是她留下来的客人。
“不准这么跟易总说话啊,妈上楼去了。”陈淑华瞪了温眠一眼,用眼神责怪温眠不识好歹。
面前坐的是易浅薄,多少女孩子挤破了头想跟他坐下来聊天呢,这丫头分就这么笨呢。
毕竟是自己的亲妈,温眠瞬间就懂了母亲的意思,还想反驳,就一直被母亲用眼神瞪,最后只好妥协:“好吧,妈你先去睡吧,我陪易总再坐会。”
“这就对了。”陈淑华给了温眠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后,又跟易浅薄到了别,才三步一回头的上楼。
终于等到母亲的房门关上后,温眠才收回一脸假笑,板起脸:“易浅薄,你什么时候走。”
“我什么时候都不走。”易浅薄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随意地翻了两页。
“那你想怎样。”温眠觉得头疼,“你是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还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避嫌这一说?”
“你当我白痴?”易浅薄终于抬起了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温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