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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卿和王志飞已经分居了。.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他们所谓的分居是秦卿住卧室,王志飞住客厅,本来家里还有一间卧室,可秦卿不同意王志飞住那间,理由是:我可能半夜起来想住另一间卧室,那你住在里面了,我怎么办?
王志飞说:“那我就住到主卧。”
秦卿说:“那也不行,在另一间我岔铺,肯定睡不好,可能又会回到主卧。”
王志飞问:“那你说我住哪儿?”
秦卿指了指客厅,于是,王志飞就住到了客厅。
其实秦卿并非这么不近人情,秦卿只是在想,如果他睡客厅,半夜我回家的时候,或者半夜我起来的时候,就能看见他睡觉得德行,如果他住客卧,那我就看不到了。
秦卿回来换鞋的声音并没有“吵醒”王志飞。
夫妻这么多年,彼此熟悉的不仅仅是对方的身体,包括对方发出的任何声音,这一切都是按照一定的规律进行的,这样的规律一成不变的进行了十几年,他们从习惯开始变成了视而不见式的不被打搅。
这不算是一种忽视,而是真的太习惯了,太适应了,所以,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你不要不理解。
秦卿就这个问题和王志飞沟通过。
秦卿问:“我换鞋子那么大的声音你都没听见?”
王志飞说:“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好啦,睡吧,亲爱的。”
这是他们以前的对话。
秦卿洗澡出来,悄悄地走到王志飞跟前,看着王志飞睡觉得姿势,又看了看烟灰缸里的烟头,说:“烟鬼,猪,睡的跟猪一样。”
然后回到卧室睡了。
叶弘关闭卧室房‘门’的声音响过之后,王志飞坐了起来,说:“你才是猪。”然后点燃香烟,打坐式的坐在沙发上。
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清晨,室外空气清新,骄阳初升,客厅里却是浓浓的香烟味。
夫妻两人在同一间卫生间里洗漱是正常的,一个帮另一个把牙膏挤好,另一个夸对方亲爱的,你真帅或者亲爱的,你真美之类。这是正常家庭里可以有的温馨场景。
此刻的秦卿家不一样。
秦卿在卫生间里洗漱,王志飞在厨房洗漱。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场面,是因为王志飞在卫生间的时候,秦卿会砸‘门’说自己要用,王志飞不想多废话,也不想在大清早就吵架或者‘肉’搏,只好退出卫生间,改在厨房洗漱。
王志飞的洗漱速度比较快,刷牙七八下,洗脸两三下,刮胡子一分半钟,用手婆娑一下头发,成了。男人的梳理过程如同解放军,简单又直接。
‘女’人则不一样,这里不再多说,大家各自有心得。
王志飞简单的收拾了客厅,把被子放置到客卧,倒掉烟灰缸,用水冲洗完毕,拎着包出‘门’,在小区外面吃早餐。
几乎每次在王志飞要吃完的时候,秦卿也下来了,在同一家小摊吃早餐。这是很多年的习惯,只是当初两人一起吃,现在是一前一后罢了。
等秦卿要了早餐坐下来,王志飞会立刻离开上班去。有时候吃完了还不见秦卿下来,王志飞会再‘抽’一根烟,消磨一下时间。他是不是在等秦卿,谁也说不清。
有时候,秦卿会拿捏着王志飞上岗的时间,故意开车路过王志飞的旁边,但是保证不看王志飞一眼,这应该是夫妻之间一种另类的默契吧。她想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但是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想了,同时她还想表现出自己的不在乎,虽然她都没有‘弄’清楚自己到底在乎还是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她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这种不在乎。
这两个人,上班的时间都被常规却多变的事物纠缠着,也是因为这样的忙碌,他们彼此之间谁都不会‘骚’扰谁,这是他们最独立自主的时间段。
下班后,王志飞不会呆在家里,要么找几个人喝点小酒,要么和人一起下棋,他不想回家的太早,不想去面对秦卿那张多变的脸和永无休止的言语嘲讽,他更不能回父母家,他怕父母问及这个问题。
等酒喝的人犯困的时候,王志飞慢慢的走回家,他知道,只要自己喝酒了,秦卿就不会在这样对自己,自己会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次日继续重复今天的事情。
王志飞回到家,秦卿已经在家了,看着王志飞喝酒后涨红脸的样子,秦卿扔下手里的电视遥控器说:“一天没个正形,喝酒,‘抽’烟就是你一辈子最崇高的事业。”
王志飞全当是耳旁有一‘迷’路的苍蝇嗡嗡的飞过,反正我不杀生,你爱怎么飞,怎么飞去吧。
王志飞从客卧卷起被子,来到客厅,往沙发上一扔,爬在沙发上,蹬掉鞋子,开始睡觉。他知道秦卿会在两分钟之内离开客厅,因为秦卿受不了自己的脚臭味。其实,王志飞也受不了自己的脚臭味,不过这个时候,用来当做“驱蝇器”,倒也不错。
秦卿捏着自己的鼻子,说:“洗澡去,臭脚,快,臭死人了。”
王志飞清醒的装喝醉,保持沉默,貌似酣睡。
秦卿走过来,踢了王志飞的脚,王志飞转头看着秦卿,秦卿说:“洗脚去,你怎么也不觉得臭?”
王志飞爬起来,走进卫生间冲澡。
秦卿利用这个机会,翻看王志飞的手机通话记录,短信息,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丢回原位,继续看电视。
王志飞洗完澡,回到客厅,用被子包着头,埋头苦睡。秦卿把电视音量一点点的增大,直到像是进了电影院。
王志飞的表现是浑似没听见。
要是平时,秦卿会丢下电视回到卧室睡觉,王志飞则起身调低音量,看自己想看的节目。
今天不一样了。看到王志飞麻木的样子,秦卿心里来了气,抓起王志飞的被子,扔到了一边,王志飞看着秦卿,还是没有说话。
秦卿也不说话,微笑着冲着王志飞,伸出手掌,掌心向下,做“来”的手势,王志飞咬咬牙,坐了起来。还是不说话。王志飞懒得理秦卿,只要秦卿现在答应离婚,王志飞也许还会对秦卿说以后好好生活之类的话,否则,一句话都懒得说。
秦卿看着王志飞,笑嘻嘻的说:“别不说话了,跟我聊聊呗。”
王志飞很不习惯秦卿这样,说:“我靠,你吃错‘药’了?”
秦卿笑嘻嘻的说:“去,你才吃错‘药’了。”
王志飞翻了一眼秦卿,看到秦卿此刻的嘴脸,他心里满是恶心,就是这个看起来还有点庄重的‘女’人,居然会下流到勾引朋友的先生,说她贱都觉得这个词的含义过于苍白。
王志飞说:“想怎么着,直接说,少来这套。”
秦卿依然笑眯眯的说:“我来那一套啊,哎,志飞,你看我现在温柔不?”
“温柔?你?哦,你这样吧,顶多算是发‘骚’。”王志飞看着电视,说。
“王八蛋”秦卿拿起沙发靠垫打向王志飞。坐垫打到王志飞肩膀上,王志飞巍然不动,且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受到侵犯或者受到‘骚’扰之后的生气或愤怒。王志飞想用这样的不在乎讽刺秦卿。
秦卿也会用自己的办法讽刺王志飞,秦卿说:“我就说吧,我的柔情你永远不懂,哎,我跟你说,蒋天一说我这样可‘女’人了,呵呵。”
王志飞翻了一眼秦卿,依然不说话。秦卿见王志飞有了反应,伸着自己的脖子,继续说:“你看,我这还有个‘吻’痕,呵呵,你看看。”
秦卿还没有说完,王志飞把坐垫扔到秦卿头上,说:“刺‘激’不?”秦卿接过坐垫说:“恩,可刺‘激’了。呵呵。”然后,看着王志飞的反应。
王志飞说:“哎,就一个‘吻’痕你就刺‘激’了?”
“还有呢,我不好意思说罢了。”秦卿故意嗲嗲的说。
王志飞点了根香烟,慢悠悠的说:“嗨,说不说还不就那回事儿?这么多年,你在‘床’上什么样子我还能不知道?叫都叫不连贯,我跟你说啊,前天晚上我找了一个小姐,那叫声,哎哟,妈呀,底气太足了,吓得我不停地用枕头捂她的嘴。就怕惊着别人。”王志飞说。
“是吗?舒服吗?”秦卿语速缓慢的说。
“恩,还行吧。”王志飞依然看着电视,慢悠悠的说。
“详细点吧,这样听着不过瘾。”秦卿依然语速缓慢。
王志飞见秦卿受到了影响,顿时来了‘精’神,神采飞扬到眼睛里充满了欣喜的表情,说:“那姑娘吧,身材不是很好,‘胸’不大,腰上‘肉’还有点多,不过,放的那叫一个开,好家伙,还教我呢,什么姿势都会,不过,我比较喜欢侧着的,够深入,她的叫声也比较大……”
王志飞突然怔住了。因为此刻秦卿已经扑了过来。
秦卿撕扯着王志飞的衣领大声的说王志飞你个流氓,你不要脸。王志飞推搡着秦卿说你才不要脸呢。
于是,两个人又开始‘肉’搏了。此处省略二人打架细节。
等打累了,秦卿坐在沙发上说:“爽了么?”
王志飞说:“还差点,没那小姐爽。”秦卿又冲上去,脱王志飞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没有小姐爽,没有小姐爽,你个王八蛋,流氓。
王志飞把秦卿抱了起来,又狠狠地扔到沙发上,说:“疯够了没有?你不疯你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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