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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金太会和我谈一些什么样的话题,我提醒自己,金太是一个很感‘性’的人,感‘性’到近乎义气,义气到近乎愚蠢的人,要注意策略。。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
金太打开‘门’的时候,我看到那张用脂粉掩盖着皱纹的脸,有点悲伤,哎,我们都是这样可怜的‘女’人,终有一天,要用麻痹自己的方法掩盖着自己不愿意去面对的现实。
金太问:“这位是?”
“我的姐妹,正和我在家聊天呢,这不,你让过来,她也没地方去,就一起来了。”我语气生硬却不失礼貌的解释说。
“哦,这样啊,快,进来吧。”金太让开路,我们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装修接近奢华,光线和房间的轮毂结合的很完美,让人说不出具体哪里好,身在其中,却分外舒服。
我说:“金太家好阔气啊。”
“哎,一般般。”金太领我们到客厅。
莺儿东看西看了一会儿,悄悄地对我说:“姐,那家伙好像不在啊”
我嘘嘴提醒莺儿别‘乱’说话。
金太让过茶,坐下来问:“小漠,今年多大了?”
“35岁。”我说。
“孩子多大了?”金太问我。
“不到十岁”我不想跟金太说我过多的‘私’事,尤其是孩子的事情,开始应付。
“你没带孩子吧?”金太问。
“是啊,没带,一般都是老人带。”我说。
“呵呵,你们这代人真幸福啊,不用带孩子,我们这代人就苦了,‘女’人一结婚,基本上这辈子就定型了,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围着老公孩子转了,哎,‘操’不尽的心,你看,我们这一代的人,容易显老,尤其是‘女’人。”金太仰着自己的脸,神情暗淡的说。
“呵呵,也只有你们这样经历了人生风风雨雨的人,才能把话说的这么有底气。”我顺势用职场的‘精’神奉承着我的领导的夫人。
“哎,什么底气啊,我们这样的人,苦只有自己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的就什么理想啊,青‘春’啊,这些东西谁没有啊?我们也有,哎,都是还小,等结婚有了孩子,才知道生活有多么不容易。”金太继续感慨着说。
我还没‘弄’清楚金太这一轮的慷慨陈词之后会有什么样的风云变化,不过,我知道,但凡言谈中以苦命状开篇的‘女’子,措辞里要么有陷阱,要么是想第一时间争得别人的同情,然后给你下套。
我顺水推舟的延伸金太的理论,先让金太认为我和她有共同的观点,这样方便我更好的回旋,我说:“是啊,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又自命不凡,经历的苦难太少,人也没法安静下来。”
“恩,是啊,就跟我孩子一样,20好几了,呆在美国不回来,说不适应国内生活,这算什么事儿啊,忘了本了都,好不容易叫回来了,不找事情做,整天游手好闲,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哎。”金太继续说。
“生活条件太优越了就这样,没有压力,慢慢就好了,这种家庭里的孩子成熟的比较晚,但是后期爆发力比较强。”我安慰着金太。
“哦?呵呵,还是你有文化,说的好。”金太见我表扬自己的孩子,‘露’出了一个母亲脸上特有的欣慰。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呵呵,看得出,你很疼爱你的孩子。”我想用孩子的这个话题打开突破口。
“是啊,能不疼吗?就这一个独苗,哎,身上掉下的‘肉’,疼一辈子啊。”金太端过水果,示意我们吃。
看来孩子的这个话题可以继续谈,我接着说:“是呢,呵呵,要不怎么说,没有做母亲的‘女’人不算完整的‘女’人呢,‘女’人经历了生育、哺育、抚育这样的过程,成就了孩子,却牺牲了自己,这其中的滋味,也只有我们自己懂。”
“哎,这些苦都没啥,至少孩子健健康康的长大,看着他上学,工作,成家,立业,再多的苦也不觉得,‘女’人苦的根源在男人身上。”金太点燃一根香烟,又把香烟递给我,我摇头表示不会。
“摊上好男人还好,摊上不好的,这一辈子算是完了,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就比我们好多了,他们还可以试婚,可以先一起生活,不合适了就分手。”金太继续说。
看来问题到要害上了,今天的话题是男人,丈夫,父亲这样的字眼。‘弄’清楚问题后,我轻松了很多,说:“呵呵,这样也有不好的地方,生活中道德的约束底线下降了,人的觉悟和自制力也普遍降低,婚姻中的风险系数也就自然升高了,我还是觉得你们这代人好,呵呵。”我试探着反驳金太的观点,想‘摸’清楚她的立足点。
“对,说的真好,你看这些小青年,还闪婚呢“金太弹了弹烟灰,坐直了身子。
“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现象,过段时间就该谴责闪婚了,毕竟这种放逐式的价值观是不可能替代主流文化的。”我把问题往深里讲,看这个金太的底蕴到底有多少。
“小漠,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金太话锋一转,针对我。
“你说。”我笑着应对。
“之前我很不喜欢你。”说完,金太盯着我看。
“哦”我回应着,不让她看出我的内心。
“现在我喜欢你。”金太说。
“哦?”我尝试秦卿的反问逻辑。
“是的,现在我喜欢你,你也不容易。”金太摁灭烟头说。
“呵呵,承‘蒙’您错爱了。”我谦虚的说。
“哎呀,你们文化人就喜欢这么绕圈子,什么错不错啊,我这个人比较直,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要是喜欢谁,我就想帮他,我要是不喜欢谁,我就想看他笑话。”金太笑着说。
我笑着配合着金太。
“小漠,我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行吗?”金太问。
“你说吧,我这个人也比较直,不喜欢藏着掖着。”我鼓励金太问我。
“你和金总到底有没有他们说的那样的关系?”金太问。
“呵呵,这个问题还真比较难回答,您觉得呢?”我再次刺探金太。
“半信半疑。”金太坚定地说。
“呵呵,我不知道别人怎么传我和金总的事情,我也听过一些议论,好像是说我和金总比较暧昧,利用出差的机会,名义上是公务,实际上是去过二人世界了之类的话,你听的也和这个差不多吧?”我继续试探。
“你说,我想听你说。”
金太果然是老江湖,在关键的时候不漏底牌。
“我和金总就是工作上的关系,这里面比较复杂,因为我们之间有利害关系,我简单的说给你听吧,我们公司有四家股东,最大的股东就是我们刘总这一个集团公司,金总和我都是刘总这一脉的人,虽然我和刘总的业务工作上来往的少,但是在职场里‘混’,都心知肚明自己该怎么站队。你也知道,企业里股东之间是有利益冲突的,用自己的人在关键岗位,一是方便监控别人,二是自己办事比较方便,这个你能听明白吧?”我把问题的外延展开,想绕着圈子讲。
“恩,能听懂。”金太说。
“金总负责经营,我负责核算,也就是说,分公司这边金总只要点头,我这边不挑‘毛’病,钱上的‘交’易就不存在什么问题。所以,很多人想把我和金总其中一个人拉下马,换上自己的人,呵呵,当然了,要是全能拉下马就更好了。你所知道的是他们对我们生活作风上的言论,你还不知道,他们在我们的工作上处处设陷阱,挖坑给我们跳的情况多的是,好在金总在这方面很有经验,我做事情也不冒风险,所以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在这方面做文章,只好拿男‘女’问题说事了。”我说。
“恩,我在听。”金太依然不漏底牌。
行了,她想知道的是我和金总的‘私’人‘交’往。
我说:“我跟金总也就是这么点‘交’情,不过,金总这个人还不错,对自己人都‘挺’照顾的,我对金总就是一个下属对领导的感觉,有时候我也会刻意表现的,这样金总在绩效考核的时候就不会扣我工资了,呵呵。哦,对了,既然咱说到这个问题上,有件事情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想告诉你。”我抛出一个‘诱’饵。
“你说。”金太及时回复我。
“恩,在青岛的时候,我送了金总一件衬衣,呵呵,本来是买给我先生的,回来发现尺码大了点,就送给金总了。这件事情我觉得我告诉你的好,要是我不说,指不定你还会多想呢。”我说。
“这事儿我知道,老金早跟我说了。那衬衣还不错,我看过的。”金太说。
“哦,呵呵,金总汇报还真及时。”我调侃的说。
“你对金总什么看法?”金太问我。
“看法?你是指评价吧?我觉得金总这个人吧,论工作能力,很优秀,跟着他做事,不会饿肚子的。其他的吧,我就不好说了,这你应该最清楚了。呵呵。”我不敢多说,怕惹出是非。
“小漠,你喜欢他吗?”金太问我。
晕,这才是最核心的问题,我自然不能马虎应付了。
“喜欢他?金太,您开玩笑吧?您要是把他当块宝,那是您的事儿,反正我不这么觉得。”我说。
“那你是不喜欢他了?”金太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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