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志收回手皱起眉头:“何出此言?你们莫不是想要赖账?昨日可说好的愿赌服输!”
老头们对着陈乐志怒目而视,你一言我一语争先恐后炮轰陈乐志,看陈乐志低头不语,老头们得意洋洋高昂着头训斥道:
“小伙子,以后少招摇撞骗,也就是我们几个心善不愿同你计较,这要是换作几个不饶人的,非得好好同你掰扯掰扯,让你赔钱不成。”
“说完了吗?”陈乐志抬起头面有愠色:“报社工作?兰亭之的亲戚?你们还真是看得起我,我要有一份报社的体面工作,有兰亭之这种大拿亲戚,我会落魄至此?”
陈乐志摊开手扯了扯自己洗的发白的衣服,冲着老头们讥讽道:“看我的穿着打扮也该知道我是个勉强混温饱的人,怎么可能有别的门路。”
“光明日报是晚报,你们出去扫听扫听,看他们是何时采访的兰亭之,我又是什么时候跟你们说的。”
陈乐志哼了一声,冷冷道:“明日我们还在这里见,要是你们错了。”陈乐志缓缓盯着这三个老头一字一顿道:“我要你们每个人三块,要是我耍诈,我给你们一人五块!”
“赌,还是不赌?”
呀呵,老头们看陈乐志如此猖狂,也不给陈乐志留余地了,为了让陈乐志大出血长个教训当即答应下来。
其中一个老头有拐着弯的亲戚在光明日报工作,他拉下脸去问了人家,这才得兰亭之是在中午的时候突然答应了采访,报纸是紧急加印出来的。
老头们傻了,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让陈乐志替他们解惑乖乖给了钱,陈乐志占着唾沫点了点纸钞,突然觉得挣钱好像也不是一件难事。
陈乐志对兰亭之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在上辈子,兰亭之出山的报导铺天盖地到处都是,后续采访的时候兰亭之有提到这件事,他想不知道也难。
“嘿,你真是神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有预知能力?我们该叫你什么,先知小哥?”老头们一脸探究的望着陈乐志。
先知?这名字倒不错,陈乐志把钱揣到上衣兜里,故作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嗨,玩笑话罢了,你还当真了。”老头一打趣道:“行了小伙子,我们还赶着去南湖公园钓鱼,就不跟你说了。”
“钱我们也已经给你了,就当作交个朋友,我们还赶着去南湖公园钓鱼,有缘咱们再见吧。”
南湖公园?陈乐志摆了摆手,既然收了这几个老头不少钱,他就赠送他们一个消息吧:“这几日不要去南湖钓鱼,会出事的,要是你们信我就莫去。”
老头们面面相觑,陈乐志说准了兰亭之的事但又没有合理的解释。他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听从。
后来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几日不钓鱼也没什么要紧的,便耐着性子等了。
“南湖湖水突然暴涨,岸边垂钓的鱼友不慎被卷入其中,五死三伤,伤亡惨重。”
老头们这下彻底服了陈乐志,开始对周围的人宣传陈乐志的事迹,他们一开始戏称的先知,变成了陈乐志的代号。
“哎呀,先知小哥,可找到你了!”
陈乐志这日休息,警署发了工钱他刚出门想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还还没走到饭馆被一个烫着头发穿着旗袍的大姐围住,硕大的金戒指和翡翠项链再彰显着她的有钱。
“找我?”陈乐志疑惑不解:“做什么?”
大姐涂着红指甲油的手理了理啥披肩,笑道:“我听说你算东西算的特别准,我是特意来向你求教的,但是我不白让你辛苦。”
大姐从小挎包里掏出了两锭银子,对着陈乐志晃了晃沉声道:“我儿子被一个农家女缠上了,我们李家可是大户人家,怎么能娶个上不得台面的媳妇儿。”
“可我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我儿子就是不肯跟那个小娼妇分开,我李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烦请先知给我瞧瞧,他们两个到底能不能成。”
大姐摸了摸脖子上的翡翠项链,骄傲道:“若是先知能做法让他们两个分开,我一定不会亏待了先知,多少银子都使得。”
陈乐志大脑飞速运转,看着那两锭银子他没有办法不心动,这银子少说也得有三两,一两能换五十块钱,早知道一碗牛肉面一块钱,这……
陈乐志抬起头让自己的面部肌肉尽量放松,以免露出贪财的表情吓跑了这个金主,他故作深沉道:
“原是如此,这位大姐也是爱子心切,劳烦问一句,您儿子和那姑娘的姓名是?”
“我儿子叫李嘉豪,那小娼妇叫白文欣,先知可得替我好好算算。”大姐神色有些焦急,她是真不想让儿子娶了那个农家女。
陈志文一惊,李嘉豪和白文欣?他赶忙问道:“可是坐拥广文大厦的李家?”大姐点了点头神色倨傲:“正是。”
陈志文狂喜,真是老天助也!
他只是比旁人多了一世记忆,多活了几十年,这才知道了许多轰动一时的大事件,他又不是半仙儿,哪里真的能掐会算知道普通人的事情。
陈乐志本来还担心这银子赚不了,这下可妥了,这李嘉豪竟然是广元大厦的继承人,不用说,白文欣就是那个车祸身亡的情人了。
前世白文欣被醉酒的司机相撞,又被逃逸的司机生生拖了百米才咽气,死状极惨。李嘉豪冲冠一怒为红颜,上下打点让司机被判了死刑。
广文大厦的继承人和农家女无疾而终的爱情,这段凄美的故事被大众口耳相传,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夫人莫急,待我细细算来。”陈乐志装模作样的伸出右手掐算了一番,突然他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唉,夫人呐,只怕您这儿子要和那白文欣修成正果了。”
“什么!”大姐厉声喊道:“不行,我儿子不能娶她!”
陈志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手指掐算道:“我倒是可以替你儿子化去这段姻缘,但是这对功德损伤较大,您看…...”
陈志文眼神飘向大姐的挎包,大姐立即领会,从包里又掏出来一根金条,连声道:“先知若是能帮我拆散他们两个,我给大师一根金条!”
陈志文眼睛都直了,舌头有些打结:“不,我,不是说故意要钱,只是我先祖教导,不能平白泄露天机,必须得收些财帛做补偿,否则会遭到反噬的。”
大姐满不在乎道:“只要我儿子能拜托那个农家女,多少钱我都愿意花!”
陈乐志点了点头,强压着心头的激动和喜悦,闭上眼睛双手交错结了个奇怪的指印,装神弄鬼的哼了几句自己都不知是何意的咒语,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炬,对着大姐严肃道:
“我已经施法破了二人的姻缘,大姐你要注意,五日后的下午无论用什么大方,都要留你儿子在家中,万万不可出门,否则你儿子不光会和那白文欣走到一起,还会有血光之灾。”
大姐不住点头把陈乐志的话记在心里,把金条递给了陈乐志,陈乐志却拒绝了:“不急,若我做法起效,一切都验证了,大姐再来谢我。”
陈乐志比谁都想要钱,但他必须得忍住,他要看看这一次事情还会不会照着他记忆中的去发展。
若是一切都是真的,那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生财的门路……
星澜这几日都没有被陈乐志纠缠,他问了江雪才知道,陈乐志很快就要因为广元大厦继承人一事而扬名,开始被人追捧。
江雪不能插手这些既定的事,她只能管那些在陈乐志的作用下本不该发生的事情,白文欣的事情她就不能管。
哪怕是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她眼前,她也不能去拯救,救人后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是这个世界已经出错的位面法则所承受不住的。
五日后下午六点,白文欣死于闹市街头,隔天大姐给陈乐志送来了两根金条,并连声向陈乐志道谢,还透露了要将陈乐志介绍给其他人。
陈乐志盯着两根分量不轻的金条笑出了声,可他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两根金条就这么开心未免也太没有出息了,星澜可是有金矿傍身呢!
陈乐志不是个能吃苦的,重获一世机缘,他也没打算脚踏实地卖力气去赚辛苦钱,他要好好利用自己比别人超前的记忆,日进斗金。
陈乐志辞去了警署的工作,对于星澜,对于那座金矿,他打算放长线钓大鱼。
陈乐志发现可能是他贸然领星澜去赌场,让星澜输了一大笔钱的缘故,星澜对他明显没有以前亲近了,也多了一丝戒备。
用其中一根金条买了一座幽静的宅子,陈乐志找人题了一个灵字挂在门前,凭着白文欣在大姐那打出的名气,经由大姐介绍,开始对外卜卦。
陈乐志只接待人傻钱多的土豪和财大气粗的高门大户,用含糊不清故作高深的话术打发他们,很快积攒了不少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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