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我想回家。”叶以笙眼圈红了红,看着初晴,“我想回去。”
“医生说你现在身体不好,要在医院住这,笙笙,别这样,别哭。”初晴看见叶以笙眼角流出来的眼泪,自己也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睛,“你明知道我特别爱哭,你还这样,别哭了好不好?”
初晴看着叶以笙难受的样子,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我想回家……”叶以笙的声音虚弱不堪,她伸出另一只手拉住初晴的手,“求求你带我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待着。”
“笙笙,你生病了就要治病对不对?之前你一直都很听话的,现在怎么这么不听话了?”初晴抹掉了眼泪,看着叶以笙的时候,轻声说了起来,“笙笙,您不是很爱宝宝吗?医生说了,只有你留在这里,宝宝才能好起来,你是不是想让宝宝好起来?”
叶以笙听到初晴的话,点了点头。
“那就好了,我们现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初晴看着叶以笙紧张的模样,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转过头看着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的陆司岑,“我今晚陪着她,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我陪着她,你去休息吧!”陆司岑面容平静,看了看叶以笙,“今晚我陪着你,你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说不能自己下床走动,你要是去卫生间的话,要人抱着才行,宋初晴似乎还要人照顾呢!怎么照顾你啊!”
叶以笙听到陆司岑的话,看着初晴的时候,一双眼睛满是疑惑。
“是啊!陆司岑说的没错,你现在不能下床。”初晴皱眉,抬起头看着陆司岑,“我可以找个保镖或者医生帮忙……”
“笙笙能让别人碰?”陆司岑脸色发黑,没等初晴说完就瞪向了她。
宋初晴看着陆司岑,无奈的皱了皱眉。
“初晴,你是不是不会离开我?别离开行不行,我害怕。”
“我……”
“叶以笙,宋初晴是你男人?你一定要把我逼得这样跟你凶?”陆司岑气疯了,脸色黑了下来,看着叶以笙抓着宋初晴的手,快步走到了叶以笙身边,“我才是你男人……”
叶以笙看见陆司岑走过来,身体蜷缩起来,依旧拉着初晴的手,“初晴,不要走,我不要跟他在一起,我不要。”
“笙笙,我不走。”初晴瞪了一眼陆司岑,“你别吓她了好不好?”
“走。”陆司岑面容矜凉,看着宋初晴,似乎现在就要逼着宋初晴走。
“你这算什么?”宋初晴被逼的垂下头,看着叶以笙,“笙笙,我……我最近要回美国一趟,办一下公司的事情,去的时间不长,很快就会回来,这几天陆司岑会照顾你,我会很快回来的。”
“不要,我跟你回美国。”叶以笙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宝宝一样,紧紧的抓住了初晴的手。
初晴看着叶以笙紧紧拉着自己的手,眼眶红了起来,“对不起笙笙。”
“初晴……初晴求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不要……呕!”叶以笙偏过头,难受的干呕起来,却还是紧紧的抓着初晴的手。
初晴实在是看不过去,请求的看了看陆司岑,“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今天晚上陪陪她行不行。”
“之前说好的事情,你要反悔吗?”
“可是笙笙怎么办?”
“叶以笙,从现在开始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的照顾你。”陆司岑走过去,一把分开了叶以笙和宋初晴拉在一起的手,看了一眼宋初晴,“走。”
初晴看了一眼叶以笙,转身走向了门外。
叶以笙看着宋初晴走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下了,“初晴……初晴,你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
叶以笙哭的厉害,一阵阵的干呕着,陆司岑把人抱紧了自己的怀里,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别哭了,在哭这个孩子我立刻找医生做掉。”
她的眼睛微微闪了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拉住了陆司岑的手,“不要,求求你不要。”
“别哭了。”陆司岑声音放缓,把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看着眼前的叶以笙,轻声说了起来,“你情绪不好,对孩子有影响,别哭了好不好?”
叶以笙点了点头,“不要拿掉孩子。”
陆司岑犹豫了一吓,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他并没有拿掉孩子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这个孩子他现在已经不在乎了,但是对于叶以笙来说,确是救命的稻草。
叶以笙被陆司岑抱在怀里,情绪渐渐的平复下来,感觉身体有些冷,下意识往陆司岑的怀里靠了靠。
陆司岑把人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起来,“累了吧!”
他的声音不同之前的冰凉,似乎和他的身体一样,有了一丝温度。
“恩。”叶以笙感觉自己的身体沉重的有些厉害,看着陆司岑的时候,抓住了陆司岑的手,轻声说了起来,“我想睡觉。”
“那就睡吧!在我怀里睡,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恩。”叶以笙点了点头,神情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乖巧的点着头。
陆司岑看着叶以笙乖巧的模样,脸色彻底变缓,低头看着怀中的人闭上眼睛,俯身在她的眉心处吻了一下。
一连三天,陆司岑一直都在照顾叶以笙,之前明明有所好转的孕吐忽然又冒了回来,她几乎吃什么吐什么。
陆司岑有几次看不过去,走出了病房。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的胃很不好,有过胃出血的情况,他真怕她这样吐着吐着,再引起胃出血。
最近又时不时的喊肚子疼,医生的检查结果也不乐观,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她的身体已经明显无法负荷。
这几天孕酮一直很低,医生说叶以笙的情况很不好,随时都可能会流产。
他一直没把这个消息告诉叶以笙,担心叶以笙的情绪会受到波动。
这几天a市出了一件事,就是一对年轻的夫妇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得罪了陆氏集团的陆司岑,被控告的几乎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