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岳抢救了过来,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倾辰在倾岳的病房外加派了人手,防止再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安心看着爸爸虽然安全了,但是一颗心还是后怕不已,一想到爸爸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生命的迹象,她就觉得爸爸要离开她了。
她捂着自己的嘴阴阴戚戚的哭着。
“顾安心,你爸爸没事了,别哭了,小笨蛋,你哭了,我会心疼的。”盛瑾画伸手把顾安心揽进了怀里。
顾安心转身扑进的盛瑾画的怀里,用力的抱紧盛瑾画的精腰。
盛瑾画能够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在颤抖着,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宝贝别担心,我从没给请一位专家回来,问你爸爸看着,相信有专家的调理,你爸爸一定会好的。”
“嗯嗯,谢谢小画画。”顾安心红着眼睛瓮声瓮气的说道。
“谢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应该为你做的。”盛瑾画感觉到小女人的依恋眼神柔和了几分。
可是这一幕落到倾辰的眼里,却无比的刺眼,他的眸内燃起了怒火,捏紧了拳头,咬着腮帮说道:“今天的事情我觉得有些蹊跷。”
说着便看向了盛瑾画。
盛瑾画皱眉,这家伙又用这种眼神看他了,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爸爸在别的时候不出事?偏偏在你和盛景画出去的时候出事了?这是不是太巧了?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倾辰说道。
盛瑾画听了,脸色变得阴郁起来,火苗在他的胸腔里窜了起来,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原来他真的是在说自己。
顾安心很不明白倾辰是什么意思?可是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她看了看倾辰,又看了看盛瑾画,两人的脸色果然都不对。
难道倾辰刚刚的那番话说的是盛瑾画吗?是盛瑾画可以把自己引了出去,然后对自己的爸爸下手吗?
想到这里顾关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盛瑾画不是这样的人,而且他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他实在想不到盛瑾画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倾辰,你不要这样说,小画画,不是这样的人,更不会这样对爸爸的,他这么做是损人不利己的,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肯定是意外。”顾安心替盛瑾画开脱。
“是吗?但愿这是意外,但是有人要是存心的话,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倾辰说道,然后看见了顾安心:“我刚刚问过医生了,爸爸的呼吸机不是自己脱落的,因为那个东西已经固定好的,是不会脱落的,所以一定是有人把它扯开了,所以爸爸呼吸困难才会突然没了呼吸。”
“什么?”顾安心听了大骇,心跳加速,惶惶不安,真的是有人故意拔掉爸爸的呼吸机吗?
爸爸的肺也受伤了,拔掉了呼吸机一定是活不成的,是谁心肠这么歹毒,要致自己的爸爸于死地?
而且还是趁着自己前脚离开,后脚就对爸爸做了这么恶毒的事情。
所以她以后不能轻易的离开了,一定要守在爸爸的身边。
“你特么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意思是我故意把倾岳的呼吸机给摘掉吗?”盛瑾画怒了,她向来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别人都这么明显的说他了,他自然是不能忍下这口气的。
“盛瑾画,我有没有指名道姓的说就是你,你这么上赶着承认是为了什么心虚吗?”倾辰一双眸子紧盯着盛瑾画,还有着隐隐的杀气。
“你这么阴阳怪气的,说了半天不是说我还能说是谁?要是我都听不出来,我他妈不是白痴吗?”盛瑾画直接吼了起来,他握紧了拳头,手臂绷直,青筋暴起,好像随时就会上去干架一样。
倾辰也不甘示弱,握着拳头,上去就要干盛瑾画,顾安心吓了一跳,生怕两人打起来赶紧拦住了两人。
“你们两个干什么?不许打架,这还是在爸爸的病房门前,你们想当着爸爸的面打架吗?”顾安心用力的把两人分开。
“是他一再挑衅,我不想和他打,他也不是我的对手。”盛瑾画说完转身就走了。
“小画画……”顾安心喊了一声,盛瑾画头也不回的走了。
“倾辰,你……哎……”顾安心很无奈,又怕惹盛瑾画不高兴,赶紧去追盛瑾画了。
倾辰看着盛瑾画离开的背影,眼神变得阴郁,可怕起来,拳头握的咔咔作响:“盛瑾画,你最好不要让我查到蛛丝马迹,要不然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在倾岳住院的这几天,有人悄悄的给倾辰递了一张,里面有个视频记录的是那天倾岳出事的时候的场面,盛瑾画看着那个对倾岳行凶的人,对他做了一个动作,这让人非常的怀疑盛瑾画和那个人的关系。
倾辰不是傻子,没有仅凭一个视频就能相信倾岳受伤,是盛瑾画指使的,但是好巧不巧的是,又有人送来了盛瑾画想要收购倾氏集团的方案书。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起来,虽然这有有人在背后操作的嫌疑,但是盛瑾画的心思也不单纯,就怕他是利用顾安心一步步接近倾岳。
不管是什么他一定要查清楚。
顾安心知道盛瑾画生气了,踩着小高跟追了出来:“小画画,你等等我……”
顾安心可怜兮兮的在后面喊着,可是盛瑾画还是不停下来,顾安心撅了撅嘴巴,这是有多生气啊,连她喊他都不停下来。
“哎哟。”顾安心故意叫了一声,然后坐在地上。
盛瑾画听见顾安心的声音,立马折了过来,跑到顾安心身边,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语气里满是担心:“怎么了?是不是崴到脚了。”
顾安心感动了,心里暖暖的,一把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小画画,我好感动,你还是把我放在了心上。”
“要是我的脚真的崴了多好那你会有多关心我呢?”顾安心歪着脑袋说道。
盛瑾画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下来,,这女人并没有崴伤脚,他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