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房间里,三足铜鼎中缓缓飘出袅袅的熏香,宽敞的内外间由一道珠帘隔断,内间偌大的空间只有一个大池子,池中一人依靠在边沿,一头如瀑长发搭在池边,白花花的后背裸露在空气中。池水平静的好像死水一般毫无波动,暗黑的水面偶尔反射出诡谲的光。
一个少女推门而入,身上只着亵衣,长发同样毫无装饰,直直地垂在脑后,低垂着头恭恭敬敬地站在珠帘之外。
“过来。”池水中的人开口,声音就像一条带着三角形头颅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缓缓地沿着少女的背脊爬行,沿路带上一片一片的战栗,少女顿了顿咽了口气,抬手小心地撩开珠帘进去,跪坐在池边。
池中人抬起手臂,纤细白皙的仿佛用一根白玉雕琢而成,青色的脉络隐在皮肤下清晰可见,甚至看得到鲜红色血液流动的轨迹。她缓缓地落在少女的鼻尖上,一个青葱玉指用指甲的前段剐蹭着,一路沿着少女脸庞的轮廓,从鼻尖到人中到嘴唇再到下颚,阴郁的眼眸中逐渐染上不可说的深色。
薄唇轻启,声色撩人,“昔言。”下一刻猛的手掌绕到程昔言脑后用力将她拽下,池中水顿时活了过来,争抢着吞噬落水少女单薄的身躯。
程昔言紧紧拽着她那“罪魁祸首”的手臂,呼吸急促,眼中闪过慌张,“宫主。”
乐央眼神闪烁一下,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着只能苦苦依附着自己的模样,血液中的暴虐分子都开始沸腾了。
程昔言不断地被池水冲荡淹没,鼻腔中都涌进了大量的水,五脏六腑都开始扭曲着疼痛,但她依旧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声音,“宫……宫主……”
乐央冷漠地看着,却未置一词,嘴角甚至邪恶地开始上扬。
“央……央……我难受……难受……”程昔言真的已经意识稀薄了,她知道她很有可能真的会弄死自己。
听到这,乐央指尖微微一抖,然后大力地将她拖上来,让她攀附在自己怀里。程昔言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喘息着。热水全部喷在乐央的胸口上,一股邪火开始在心口燃烧。
她翻了个身,将昔言抵在池边,双唇覆在那张发白颤抖的樱唇之上,灵活的舌头像是探入温暖的蛇,汲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昔言微微喘着气,极尽所能地去迎合她,即使内心依旧带着恐惧,心有余悸,却不得不面对接下来的“惩罚”。
亵衣被剥掉,沉入池中不见踪影。背后的伤痕叠加,很多才刚刚愈合,现在全部裂开,放送着最新鲜的血液,乐央的手指挨个划过这些伤痕,昔言疼痛的皱着眉,嘴边不断溢出呻吟。
她知道只要熬过这一夜,她和末言都能逃过一劫。秋瞳流着泪水看了一眼窗外,漫漫黑夜恐怕不是这么好过去的。
昔言抱紧乐央,眼角再次划过晶莹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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