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儿时(1 / 1)

<>有学者曾这样描述多元宇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打了个比喻,多元宇宙有可能处于同一空间体系,但时间体系不同,就好像同在一条轨道上行驶的先后两列火车;它们当然也可能处于同一时间体系,但空间体系不同,就好像同时在立交桥上下两层道路上奔驰的小汽车。我要说的故事就发生在平行宇宙中的一颗小行星上。

这个星球在浩瀚的星空中不知存在了多少亿年,它和另一个多元宇宙中的地球相似度是9999,或许它就是另一个地球。经过无数年的进化,这里也居住着人类,同样的有各个国家、种族以及各种肤色。它所处的星系也和银河系一样有恒星、行星,当然也和地球一样有日升日落,有皓月当空,有潮汐有海啸,有战争狂人有铁血宰相,有花开花落也有悲欢离合……

姑且就叫它teinearth星球吧。

太阳斜斜的挂在天空上,余晖照耀之处,嫣红映醉,马路旁正有一群孩子追逐打闹着。

有的手上一把弹弓指哪打哪;有的手上一截木棍舞得呼呼作响;还有的居然手上拿把木刀,刀柄处缠个红布条,时而马步横劈,时而刀指苍穹。

“李树青,刀别乱舞,瞧你那屁股,都快扭到你姥姥家了。”

被点名的小孩子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

刚才发话的是一个皮肤白皙,头发却蓬乱的小男孩,清澈的眼神带着顽皮劲儿,很显然他是这群孩子的头,因为放暑假,男孩的父亲决定把刚满9岁的大儿子送到乡下哥哥家,和乡下的其他孩子一样放牛、砍柴,上山追兔,男孩的名字叫简言,从小便在家族内小有名气,被一位方士说成有文武曲星双全命格,放在古代必是一代名将,文武全才照耀古今。男孩父母毕竟是教育工作者,闻言淡然笑之,但家族内的老人可就不淡定了,烧香拜佛,感念祖德。

简言其实从小顽劣,在外婆家可是把各舅舅舅妈姨娘姨夫惹了个遍,外公是一位在当地德高望重的老人,经常在简言等兄弟姐妹面前讲述名著经典,倒也没让这小屁孩野蛮成长。

简言刚到乡下10多天,便用糖果在这群孩子里面博得相当的好感,再加上城里小孩毕竟眼界不一样,动画科幻、武打言情经过小男孩狗屁不通的乱加工,把其他小孩倒整得一愣愣地。

队伍正中有一个小男孩,大大的黑眼珠,衣着甚是讲究,纯粹的小正太,父亲是军队高层,驻守在边疆。这个男孩是简言的表弟,叫程峰,和简言的亲弟弟简直同岁。兄弟仨经常在假期一起玩耍,记得有一次,程峰唆使简直往粪坑里扔石头,事后才知道,粪坑上面正有人在大蹲农村的茅厕是上面用木板间隔搭在粪坑上,关键大蹲的人正好是简言和简直这对宝贝兄弟的老子,最后当然是免不掉一场好打……

当然,简言的弟弟简直在8岁的时候和当地的一个小姑娘学着电影里的情节在油菜花田里“斗虫虫儿”的事儿被兄弟们笑了好多年。

队伍里面也有穿着开裆裤的,在后面踉跄的跟着,树上的蝉鸣终于让这群小孩安静了下来。

简言冲李树清眨眨眼睛,嘴角朝树上翘了翘。李树清会意,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搓了搓,嗖一声上树了。

顽童们正玩儿的不亦乐乎,一个粗旷的声音响起:“都回家,简言、程峰该回家写作业了!”简言歪着脑袋向伙伴们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程峰施施然去了。这一年,简言九岁,小四岁的简直这时候跟着舅舅度假去了。

简言写完作业,把表弟送到外公家里,一路口哨回到伯伯家。简言的伯伯并无子嗣,所以对简言视同己出。

伯伯看着这个古灵精怪的侄子,一改往日的慈爱:“言娃子,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要把你送乡下来吗?”

“体验生活嘛。”简言没觉得今天的气氛有哪里不对。

简炮锤突然咧开嘴,露出被旱烟熏得黄黄的牙齿,一边笑一边摇头:“没你小子想得那么简单!”“你可知道别人为什么会叫我简炮锤?”简言的大伯把旱烟袋往板凳上磕了磕。

简言摇摇头,反正他自己会忍不住要说的,我干嘛要问?

“因为我打架特别厉害,嗯,确实是特别厉害”

这回简言不淡定了,但是看样子大伯应该没吹牛,于是试探的问:“比电影里面还厉害?”

“那些算个球,都假把式。”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可还是个少年儿童,忙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你爷爷的功夫可是很厉害的,都70多岁的人了,跑上坡能追上我们家那条猎狗。”

这个好像听爸爸讲过,简言歪着头想了下,问道:“我爸爸也会?”

简炮锤摇摇头,“三脚猫,很稀松,你爸爸身体从小就不好,但还比较在行,你爷爷又不愿意他吃那份苦。”

简言释然,又恍然道:“您是想教我?”

“嘿嘿,聪明!”

简言顿时脑补了很多场景,电影里的武打场面在梦里都出现了n次,还没高兴到一分钟,简言突然脸苦了下来,很小心的问:很辛苦吧?

春去秋来,简言考上了s省的一所重点大学,金融专业,为什么要选择金融,简言自有一番道理,他觉得金融可是富人们的游戏,简言无疑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高中时谈过两个女朋友,那时候,学校里的男生要么靠打篮球踢足球博得女同学青睐,要么就写写诗作作画充当文艺青年,简言觉得这些都不够酷,他觉得抱把吉他再把那些所谓的诗唱出来才是正宗范儿。于是,在16岁那年,简言学上了吉他,因为从小受到父母的熏陶,简言自然成了佼佼者,关键这小子手指速度快,soo的时候手指挥舞,再配上平时抽烟练就的假沧桑唱腔,一时迷倒女同学无数,人送外号“快手简言”。

第一个女朋友不是用吉他忽悠来的,因为那时侯简言还是个半吊子,他们相识于课外书法班,简言的父母不是教育工作者嘛,所以书法自然也是比较拔尖儿的。遗憾的是他们俩最多也就拉拉手,周末一起练练字啥的,别的都没做,兄弟们问其缘由,简言没好气的道:我倒是想亲上去,可一到关键时候就怂,不知道套路哇。没到一年,那位女生跟着校外的一个人看小电影去了。

这事儿对于16岁的简言来讲,算是不大不小的打击,于是吉他练得更加勤奋,满腔哀怨都反映在了吉他的指板上。

第二个女朋友林艺欣和他的故事就要精彩许多了,因为弹吉他唱歌已然在校内刮起旋风,所以论姿色,第二个女朋友是校花级别的,兄弟们好一阵羡慕。他们一起去看了小电影,春天的时候,动物发情的季节,在油菜花田里,都湿了。

为什么要选择油菜花地?

简言是这样说的:我弟弟八岁的时候就知道把小姑娘弄进油菜花田,何况我一个17岁的中学生?

因为升学的原因,简言和林艺欣报考的学校隔了十万八千里,再加上双方的父母对早恋深恶痛绝,于是乎老套剧情上演了,中学毕业后就没再联系,虽然咱们多情的简言同学心戚戚焉,但大学多姿多彩的生活很快就冲淡了心头的郁闷。

护花的人

她的身上穿得很少,身材又是那么的美妙,随着腰肢扭动,臀部不断做出男性荷尔蒙的动作,她的身上只有两条几乎透明的窄窄的丝带掩盖着三个最重要的部位,让人希望那两根丝带突然就掉下来。无疑,她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欲罢不能的女人。

红唇微张,充满磁性和**的嗓音顿时在这间不大的房间弥漫开来,歌词的大意是教人不要吸毒和玩火。大部分的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两腿间的方寸之地,要是目光能隔空掀开那两片薄薄的丝带就好了。

此时此刻,应该是没人愿意离开的了,但是在角落里,有三个魁梧的身影几乎同时站起来,付账后走出了酒吧。

三名男子出酒吧后并没有离去,而是绕到了酒吧的后门旁,那里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三人上车后车门也随之关上,其中一个男子按下车窗,三人在里面吸着烟。

半小时后,其中一名男子抬腕看看手表,眉头皱了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盛着的是无色的液体,男子摇了摇手中的玻璃瓶,嘴角微微咧开。

酒吧舞台上的女郎已经在后台的更衣室里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匆匆从后门走出去,那边有出租车可以搭乘。

但是她没有机会到达了。

那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两个拦住了她的去路,虽然他们的手中并没有拿着武器,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他们正不怀好意。她刚想张嘴呼救,一名男子箭步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脖子,几乎令她不能呼吸。

那个拿着玻璃瓶的男子这时候从车内走了下来,手中玻璃瓶的塞子已经除去,瓶口冒出白的的蒸汽的气体,她已经嗅到了那股刺鼻的酸味。她的眼睛因为恐惧的睁得很大,她马上醒悟到是怎么一回事,但在那个大汉的手里,她就像是一个幼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拿着玻璃瓶的男子脸上露出残酷的笑容,瓶子缓缓的靠近她的脸庞。

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喉腔里发出因为极度恐惧引起的呜呜声。

瓶中的液体缓缓的就要落在如花一般的脸上,就在这时,一个沉重的麻袋横飞了过来,刚好把拿着玻璃瓶的男子连人带瓶撞飞出去,因为猝不及防,瓶中的液体泼溅到那着玻璃瓶男子的脸上,这个人发出的尖叫声让人毛发竖立,他两手掩面,在地上滚来滚去。

黑暗中,跳出一个人来。一个英俊而高大的人,身上是很合体的西服,自然,那个麻袋也是他丢过来的,因为酒吧的后面空地上是要装好些垃圾的,刚才那个麻袋里面应该是一些废品之内的。

另外两名男子大为震怒,也顾不上他们受伤的同伴了,其中一人的手向袋里一掏,啪的一声,那件东西弹开,露出了闪闪发亮的刀锋。没拿刀的那名男子率先向这位不速之客扑了过去,拿着刀的那个人则紧随其后,这是一个相当老道的击杀战略,当他的伙伴在与敌人纠缠时,他就可以瞅准机会从后面潜上去,然后再送上一刀。

很显然,这位不速之客是沙场老手,不肯与冲在前面的人纠缠,一个直拳,逼得那人不得不停下来。那人摆开架势,准备再度发动进攻,这就让不速之客无法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了。不过,拿着刀的一个仍然可以绕到他的背后。

那个不速之客似乎忘记了刀客,只见两人在前面对峙,刀客从后面逼近,忽然之间,那个不速之客身体一旋,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刀客自然没反应过来,被踢中手腕,刀子飞上天空。另一人抓住机会,挥拳袭击。但这位不速之客的动作要快上许多倍,只见他的手臂伸直,像一根铁柱,身体跟着回旋,拳头刚好击中那人的下颌,“砰”的一声,那人给打得一连倒退数步,脑袋嗡嗡作响,直晕乎。

现在,这位不速之客有时间再去对付刀客了,而那个刀客此刻的错误就是去捡那把被击落的刀子。不错,刀无疑可以增强他的战斗力,但当他弯腰去拾弹簧刀到时候,身体的空档太多了,同时也浪费了一些时间,而这一点点时间对那个不速之客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的手刚刚触摸到弹簧刀,对方的脚也到了,一只脚连同他的手掌把刀子踏住,另一只脚非常凌厉踢中了他的头部,他还没来得及痛叫就已经昏了过去。

另一个人还在半晕之中,刚才那一拳已经把他揍得像一个醉汉,朦胧之中,他看见不速之客向他冲了过来,毒蛇般的脚向他踢过来了,他想要闪躲,身体却反应不过来,随着一声闷响,另一个人捂住裆部,身体抽搐着倒地不起。

不速之客挥掌扫扫身上的灰尘,回头看了看,那个表演女郎已经不知所踪。这位护花的人淡淡笑了,身体闪回黑暗处,一会儿之后一个强力汽车马达发动声音响起。一部黑色的像太空船似的跑车从隐蔽出沿着昏黄的路灯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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