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少有人“光顾”的杨府,今儿,拥簇的人群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李长生站在人群的前面,一身正装官府,目视着高悬于高出的匾额,上面用金粉写下“杨府”二字,以此来彰显杨家的雄厚家财。
待李长生踏上石阶,不及迈出第二步,便是被杨府的恶奴给拦了下来,两个人分站左右,伸手出来,形成交错之状,将李长生挡在前面。
“让开!!”
李长生怒瞪着二人。
“此乃杨府,没有我家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踏前一步。”
“放肆,本官乃吴县县令,谁人敢拦我?”李长生怒斥道。
却见那两个恶奴,听后不觉惧意,二人互看对方一眼,露出了不屑地笑容。听其中一个人哈哈大笑,道:“这是今年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区区县令也敢在杨府门前滋事?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字怎么写?!”
在吴县地界,杨府横行霸道习惯了,就连府上的家奴们也是跟着蛮横起来,而今。区区家奴连县令都不放眼里。
“本官是一县之长,你竟然跟本官如此说话?”
“切,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也敢在杨府前摆官威?别说你区区一个县令,就算刺史大人也得敬我们老爷三分。”
恶奴腰板挺得笔直,说话的时候将头一昂,将下巴朝着李长生的脸。很是得意地样子。
“杨旭强奸民女,触犯大唐律法,本官前来要依律抓他归案,任何阻拦执法之人,别怪本官给你们安一个阻碍公务执法的罪名。”
这些恶奴们也都是见过大人物的人,小小县令根本不放在眼里,就连李长生的怒斥,更是嗤之以鼻。
“抓我们少公子?你脑子没病吧?别说强奸民女,就算是强奸了你老婆,对公子来说,那也是合法的。”恶奴说道,“在吴县,杨府的话就是法!!”
难怪吴县的百姓们如此的害怕杨府中人,今此看来,区区看门的奴才都这么蛮横,实不敢想他们的主人会是如何?
不过,李长生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这群恶奴阻碍自己抓人,就连他们一起抓了。
“本官再问最后一遍,到底让不让?”
“爷爷就是不让,有本事你连也抓了,如果你敢得罪杨家的话。”恶奴说道。
“哼,抓你?你一个看门的狗奴才,也配本官抓你?”李长生怒地说道,旋即回头说:“张发!!”
“属下在此!”
“拿刀来!!”
张发猛地一愣,来抓人的,又不是来杀人的,要刀做甚,他问道:“大人,您要刀干什么?”
“让你拿就拿,废什么话?!”李长生大吼道。
张发打了寒颤,他知道,李长生是真的怒了,不然的话,身为县令的他,怎会于大众下怒声大吼呢?
颤颤巍巍地将刀递到了李长生的手中。
接过刀来,李长生刀指着两个恶奴,道:“阻碍公务执法,视同为主犯同谋,要么让开,要么——死。”
“哼,你吓唬谁呢?我们可是杨府的人,你敢杀我们?”恶奴咧着狗嘴,非常不屑地说道。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本官也照杀不误。”
说罢,李长生一刀劈开下去,将其中一个恶奴活生生得劈成了两半,脑浆迸裂,身体崩开,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了一起,四溅出来。
吸------
登时间,现场引起了一片沸腾的声音,李长生一刀将那恶奴给劈死了。突如其来的事情,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那鲜血溅到了李长生的脸上,使他的模样更为可怕。
另一个恶奴见到李长生真的杀人啦,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事关性命,转身就往杨府内跑。
愤怒的李长生,反手握住刀柄,曲臂将刀扔了出去,不及恶奴跑出数米远,一刀从后背穿至胸前,连救命都来不及喊,当场毙命。
县令大老爷怒杀杨府两恶奴,围观之中顿时疯狂了,杨府外面,沸腾之音,传遍四方,引来更多的围观之人。
不多时,听到府外的动静,杨金宝跑了出去,见门前两个奴才,一个被穿胸而死,另一个被劈成了两半,死相何其之惨。
见此状,杨金宝大为震怒,他倒不是为了两个奴才而感到生气,这两个恶奴在自己府门前杀了人,那就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
奴才死了也就死了,可杨府的脸面不能丢。否则,落了被人羞辱的笑柄,其他乡绅们必然会大加讽刺的。
来至门前,杨金宝怒道:“谁干的?”
“是我干的!!”
顺着声音望了过去,一位身着官府的俊朗少年,手中提着一把沾了血的刀,他神情冷寒。俊俏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狰狞。
杨金宝听说过他,新任的吴县县令,不过,在他的眼中,吴县县令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而历任县令,在吴县做官,都会主动拜访自己。可他已是一个月啦,也不见踪影,身为吴县的一霸,怎会屈尊去拜谒小小的县令呢?
只是,没想到新来的县令如此的不识趣,不主动拜访自己也算啦,而今竟敢跑到自己府上抓人。抓的还是自己的儿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今此,更是在府门前杀了两个恶奴,驳了自己的颜面,这口恶气如何能忍?
杨金宝怒瞪着李长生,说道:“你就是新来的县令?”
“本官就是。”
面对杨金宝的盘问,换做其他人。早就吓得两腿发软,李长生则岿然不惧,笔挺站直。
“身为一方父母官,光天化日之下,持刀杀我府上的奴才,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你是县令,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番话,可绝对不是一个百姓们敢说出来的,听他的语气,哪里是相告,根本就是威胁,民威胁官。还真是少见的。
“两恶奴妨碍执法,更是当众侮辱朝廷命官,依照大唐律法,当行以绞刑,如此死法已是便宜了他们。”
“哈哈~~”
“你笑什么?”
“大唐律法?这是老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杨金宝说道,“你知不知道,在这吴县。老子就是律法,老子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老子说你没有罪,你就无罪。”
杨金宝年轻的时候便是痞子混混,没什么文化,说话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涵养。
“好大的口气。这么说,你是不让本官入府拿人啦?”李长生很是严肃地说。
“你聋了?老子说过,吴县的底盘,我说算了,想要进杨府拿人,你当我杨金宝是什么人?”
杨金宝早就得知消息,他要抓是自己的儿子,要任由他进府拿人的话,岂不让人小调大牙,以后如何在吴县立足。
让其他乡绅们如何看待自己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帝国的天下,本官乃朝廷下派官员。自然是有着权入府拿人,任何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老子说过,这里是吴县,不是长安,这个地方我说了算,你一个小小县令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小心哪一天人头不保。”
“你是在威胁本官吗?”李长生说道。
顿时间,李长生和杨金宝三言两句不合,气氛便是搞得如此紧张,其他人早已吓得后退了好几步,不敢靠前来。
就连衙役们也是远远的观望,畏惧杨金宝的威压。
“威胁又如何?你一个毛头小子,初来吴县。搞不清状况,老子只是让你知道,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天,想要抓我的儿子,你胆子不小啊。”杨金宝说道。
“你儿子强奸民女,已然触犯帝国律法。我不管你是谁,从今晚后,只要有我在吴县一天,这个地方就必须遵循朝廷法度。杨旭,本官今天必须抓走!!”
李长生气势汹汹,面对着杨金宝的厉声威胁,他不但没有落入下风,反而气势猛增,将他彻底的压了过去。
“你敢?!”
杨金宝厉声说道。
李长生将手中的刀插在地面上,说道:“来人,进府抓人!!”
一声令下,只见哪些衙役们面面相觑,似是有些踌躇,之前还信誓旦旦的要保护李长生,如今看到了杨金宝本尊,胆子顿时被吓破了。
“哈哈!!你看见了吧,他们害怕了?”
李长生猛地转过身来,怒瞪着那群衙役们说道:“你们......都愣着干嘛?抓人啊!!”
却见那群衙役们,想要上前,而又不敢,心中有着犹豫。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人,我们......”
李长生说道:“本官知道你们害怕,你以为杨金宝以后会放过你们?别傻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不死的轰轰烈烈呢?”
他的话,果然是刺激到了他们。来到了杨府,杨金宝睚眦必报,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正如李长生所言,横竖都是死,拼了。
“兄弟们,大人说的对,反正都是个死,拼了!!”
见此状,杨金宝大惊:“草,衙门的人都疯了!来人,拦住他们!”
不及他说完,便是冲了上来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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