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
燕莫罗这才反应了过来,“真的是她本人!?可是…她们做了什么?除了送给双境的月光羽披里有只蛊虫之外,他们还干嘛了?”
“爷,这种写着自己名字,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是我干的。这样的事,能叫事儿?”
南宫飞雪不敢苟同,“其他使臣会留到十七,皇上办个饯别会再走,可是南疆三个人,刚才烟花大会之后,就都走了!
还有!妾的人套出一件大事,王爷务必听仔细了。
他们安插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在华裳,伺机抢走王妃。”
“他们要柳儿做什么!?”
听到事关徒南柳,燕莫罗坐不住了,“他们敢!”
“他们太敢了我的爷。但是,到底安插了什么人,抢王妃为了做什么,我们一概不知,我们能做的,就是看紧王妃。”
南宫飞雪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妾也告诉底下人了,看到王妃就得跟紧,豁出命去也要保证王妃的安全。”
“多谢你费心。”
燕莫罗十分感激,南宫飞雪的情报,有时候比三更天还要快,还要全。
“害,自家人说这个客气话。”
南宫飞雪这才喝了几杯水,放松了一下,“对了爷,听说,更好去了庙东?”
“若本王说,她和寒爷两心相悦,你可信?亦或者说,你可怪本王?”
魏更好和南宫飞雪自小一处长大,情同姐妹,她是因为魏更好才请旨来的王府,如今,他却将她逐了出去。
南宫飞雪笑了笑,“王爷啊,妾心里透着呢,明白。馥儿都已经是皇贵妃了,她若是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妾何必怪王爷呢。
寒爷也是自己人,知根知底的,妾也放心,妾就陪着坤儿,在府里帮王爷和王妃吧。”
“谢谢你。”
“害。”
南宫飞雪突然想起来,认真说到:“爷,这些事,还是不要和王妃说了吧,免得她想一出是一出的。”
“也好。”
二人走出寝室,看到院子里的人儿已经精疲力尽,靠在不同的地方气喘吁吁的。
“裳不离!你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徒南柳叉着腰,喘着气,得意洋洋地笑着,站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指着裳不离和燕重楼。
他们俩瘫坐在地上,累的不行。
“诶你说,你个子这么小,耐力怎么这么好啊!”
裳不离甩着手,燕重楼正在帮她捏着。
“废话!老子体力要是不好,怎么应付那个一个晚上七次还嫌少的凶兽!”
徒南柳几乎是咆哮的吼了出来,撸起了袖子,团了一个雪球,气势汹汹地嚎到:“再来!”
然而,院子里没人敢动,只是红着脸偷摸地笑着。
“干嘛呢?”
“王妃…你说的凶兽,可能现在就想吃了你。”
深白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徒南柳,她这才注意到,燕莫罗和南宫飞雪已经站在一旁了。
“额…嘿嘿嘿…相公…”
徒南柳尴尬地丢了雪球,搓了搓手,“你们商量完了?啥事儿?需要帮忙不?诶诶诶…”
话音未落,徒南柳就被燕莫罗一把提下了桌子,扛在肩头,狠狠拍了一把屁股:“凶兽是吧?行。”
“诶不是…相公我错了…大过年的你给点面子吧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