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就在大家以为两人肯定要撞到一起的时候,这位壮汉微微一侧身子双手猛的一捞,正好把坠落下来的那个人给接住了。
好身手,好力气!之前甩下来的那个力度源天可是感受过的,这位壮汉能够在此种情况下稳稳的把人接住。说明他双臂的力量还有本身的判断力就相当了得,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来的。
再看被壮汉接住的那个人竟然是名女子,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漂亮的年轻女子。她被接住了被没有说声谢谢,而是先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似乎还嫌弃对方接的不够稳那。
那名女子没有给好脸色看,而接人的壮汉却没有恼怒,大家已经看出来了此二人定然是认识,还有可能是主仆关系。能够带这样一位壮汉随从来,看来这名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啊。
当然这位壮汉也绝对不是那种一切为主人的奴隶型随从,因为他并没有对该女子卑躬屈膝,而是非常严肃的站在那里。一会儿的功夫就又有一个黑影砸了下来,壮汉还是大喝一声双臂力将其接住了。
不过这次接的就不像上次那么小心了,只要保证对方不脑袋砸在地上就行了。此次金盔壮汉借助的是一名男子,高高瘦瘦的还留着小山羊胡子。
“多谢金兄了!”
这位山羊胡子男倒是挺有礼貌的,一站稳了就赶紧拱手道谢。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啥好谢的赶紧走吧。”
被称作金兄的壮汉似乎是受到了另外两人的重金雇佣,所以才陪着到冥界这种地方来。按照人员分配来看,那名女子似乎是位阔小姐,山羊胡子应该是阔小姐家的管家之类的人物,只有金盔壮汉是花钱雇来的角色。
“不如大家一起吧,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到冥界来的目的应该都是一样的,就是为了突破到神王境界。源天估摸着那三个人,可能来自于众神领域其它的城池,当然也可能不是从众神领域来的。
不过看这个架势,他们是早就做好准备了,估计是有长辈之前来过给提供了经验。
“人心叵测,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金盔壮汉没说话,那位冷冰冰的大小姐也没说话,倒是山羊胡子管家说话了。他显然是不愿意有外人加入队伍,所以劝阻了想要加入他们的李景田。
看到李景田那副尴尬的样子,源天干脆就让他加入了自己的队伍。反正他和无耳石猴对于冥界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指望那三位给带路是不可能了,倒不如叫着李景田一起闯闯看。
对于源天的收留李景田自然是非常感谢,可是那位山羊胡子管家却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心笑容,但是什么都没说。修士们之间是缺乏基本信任的,尤其是在冥界这种地方更是如此,源天这么做似乎有些冒险了。
“呜呜……”
什么鬼东西,源天这边三个人加上金盔壮汉那边三个人,六个人都还没有走远就听到前方林子里传来呜呜的怪叫声。像是某种野兽在洞穴里呜咽,又像是谁家女子受了冤屈在深夜的后院中啼哭,那声音听起来真跟闹鬼似的。
就连修真界的修士都不会怕鬼,只有那些世俗的凡人才会怕鬼。源天他们都已经是高级天神了,当然不会被所谓的鬼吓住。可是接下来生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对鬼这个概念重新定义了。
就看到远远地从漆黑的林子里飘来了六个幽绿的光团,跟鬼火还真是十分的相似。等近了以后源天现,那是六个类似布袋造型,或者说是圆柱灯笼造型的东西。
薄薄的一层不知道是布还是纸的玩意儿,里面罩着一团幽绿的光团。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隐形人,打着一盏奇怪的灯笼在走。不过那个所谓的隐形人显然是不存在的,这六个类似灯笼的玩意儿明显自己飘过来的。
源天、无耳石猴和李景田全都紧握武器做好了战斗准备,金盔壮汉那边三个人却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似乎是见怪不怪了。虽然别人很放松,可源天还是不会掉以轻心。
因为他感觉不到那些鬼怪的任何气息,可是内心总有一种不安的征兆。冥界果然是个鬼地方,才刚来就遇到这么奇怪的玩意儿。源天走南闯北也算去过不少地方了,各种奇珍异兽也算是没少见,可头一次遇到灯笼怪。
“唰!”
好快的度,六个灯笼怪分成两波。三个冲着源天他们这边来了,另外三个冲着金盔壮汉那边去了。
小心,源天初见度最快。就在灯笼怪要罩到他脑袋前的那瞬间,一剑斩在了灯罩上面。感觉软乎乎的像是斩到了一个空空的布袋,还好的是新方天剑足够锋利,一剑就将其斩破了。
“噗!”
无耳石猴的棍子比较长,所以提前戳了灯笼怪一下。这个时候上面的纹络的效果就看出来了,按道理说圆柱形的棍子不具备割破的效果,可无耳石猴这一棍子却在灯笼罩上戳出个大窟窿来。
灯笼怪的生命很顽强,灯罩被戳破了并没有死,而是继续向着无耳石猴脑袋罩了下来。在罩下来的那一瞬间似乎还变大了一下,像是一个真正的布袋子。
不知道被这种玩意儿罩住了脑袋会是什么下场,源天可不想看到无耳石猴倒霉,他出手如此斜着一削。就把正要罩下来的灯笼怪给斩断成两截,并且将其中的幽绿鬼火给击灭了。
关键就是那个幽绿鬼火必须击灭,否则灯笼怪就不会死亡。
“啊!”
一声惨叫提醒了源天,他旁边还有一个同行的人。本来他和无耳石猴都只关心自己兄弟,所以没太在意别人。如今看到李景田脑袋已经被灯笼怪罩住了,正捂着脑袋痛苦的惨叫。
李景田虽然也有剑可出手还是慢了些,他向前劈斩可灯笼怪绕过攻击从上方罩住了他的脑袋。被罩住以后应该是非常痛苦,以至于让李景田扔掉了佩剑用手去撕扯那个类似布袋的灯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