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晨回过神了,墨晨背对着老妈子喃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但是我知道方向,就一路向北吧!走到世界的尽头,探索这个世界的本源。”
老妈子对于墨晨这莫名其妙的话完全没有感觉,两个耳朵只是听见了墨晨要向北走。墨晨与老妈子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之后,便转身再一次进入了房间里面。他要趁现在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在把自己的玄天帝功好好的打磨,练习一番。
毕竟这几日没日没夜的逃亡,是的墨晨心力憔悴,修为上也落后了不上,是时候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好好的把自己的修为赶上来。毕竟黄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的追上了,在修真的世界里,唯有不断地变强,才能让自己安心的睡觉。
墨晨静坐在床上,沉下心来,细细创造着属于自己的功法,墨晨将神识全部放在了玄天帝功上面,原本就像是无字天书一样的玄天帝功,此时此刻却慢慢的出现了简笔画一般的小人,细细看去,竟然与墨晨有几分相似之处。
墨晨每做出一个动作,画面上的小人便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并且在雪白的纸面上留下了印记。在这一招式的旁边对应的生出了几十种解法,供墨晨观看,逐步完善自己招式的缺陷,经过数个时辰的尝试,这一招最终被墨晨完善的只剩下了三个破绽。
尽管墨晨也想尽全力使这一招变得完美无缺,但是却很难做到,因为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完美的招式,所以墨晨也只好尽力将它变得无懈可击。最终留下了三个小小的破绽,因为墨晨决心把开创出属于自己的功法,所以并不着急,在一个招式完成之后便停了下来。
尽管自己有玄天帝功,但是墨晨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苏醒过来之后的墨晨,在房间里面拿出屠龙枪,按照自己刚刚开创的招式进行了小小的尝试了一番,顿时便觉得有股莫名的气势穿出,墨晨感受着这一股强大的气势,不由得面色大喜,暗自赞叹道:“果然还是自己创造的是最适合自己的,自己的弱点只有自己知道,别人的用起来终究是有些别扭的。”
墨晨打开绣着红印当头的木窗,看了眼天色,发觉太阳已经挂在了高空中,由于是深秋,所以太阳并不显得有多么的耀眼,墨晨看了看温顺的太阳,觉得风曙与血钻天差不多该醒了,于是走出房门,先是来到了血钻天的房间里面。
昨夜留在这里的侍女已经离开了,血钻天仍然打着呼噜,睡死在床上。小小的房间,地面到处都是扔下来的衣服与横七竖八躺在地面的凳子,使得墨晨对昨夜发生的事情浮想联翩。墨晨垫着脚尖,来到了血钻天的床边。
墨晨拍了拍血钻天光溜溜的脊背,血钻天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墨晨,再一次睡死了过去。墨晨无奈,只好去旁边的房间里面看看风曙醒过来没有。不料风曙却推门进来了,风曙坏笑着看向墨晨:“昨天晚上睡得还习惯吗?”
墨晨大义凛然的说道:“我一个人睡得,有什么不习惯的。倒是你俩,睡到现在才起来。”
风曙感叹的说道:“你可真是个怪物……”
“那我们今天去哪里啊!”风曙看着墨晨问道。
“不管去哪里,都得先把这个人叫起来啊!”墨晨指了指身后的血钻天说道。
“这个交给我就好了,看我的。”风曙一边说一边走到了血钻天的身后。从身后掏出了两个棉球,塞住了自己的鼻孔,而后一脸嫌弃的把血钻天的脚从被窝里面掏了出来,使用一根狗尾巴草,不停的在血钻天的脚心上面撩着。
“嘿嘿嘿!嘿嘿嘿!”血钻天瞬间就发出了一阵慵懒的笑声,血钻天被两个人逼得无奈,只好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衣服。
并且嘴里面含糊不清的嚷嚷道:“这一大清早的,干嘛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风曙指了指外面的太阳说道:“你可真是个大少爷啊!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
血钻天在一次张口打了打哈欠,眼睛里面有泪花挤出。恍然间发现天色确实不早了,只得不情愿的揉了揉双眼,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
墨晨与风曙来到门外等候,两个人站在二楼的走廊,俯瞰整个夜香楼。风曙怀疑的问道:“你昨天晚上,难道真的没有那个?”
墨晨懒得搭理风曙,站在二楼,身后的景色尽收眼底。秋分吹起,黄色的落叶纷纷落下,好一副萧瑟的秋景。
与此同时,在后院的一个小密室里面。站了四个神秘人,其中两个自然是夜香楼的老妈子与行事诡异的阿奎。剩下的两个人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均用一个面纱遮住了脸部,让人无法分辨他俩的容颜。
老妈子坐在小小的方桌上,瞧着二郎腿,撇着眼睛看向那两个神秘人。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开口说道:“这次的猎物是我先发现的,所以事成之后我与阿奎要七成,剩下的三成你们两个人分。”
其中一个带着黑面纱的神秘人轻笑了一声,从喉咙里面传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冷冷的说道:“花鼓!你想钱想疯了是吧!让我们两个来给你卖命,那么一点钱是打发叫花子吗?”
另外一个带着白色面纱的人补充的说道:“你既然这么想要金币,那你和阿奎自己去办啊!叫上我们两个干嘛!既然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和我们谈条件!要不就平分!要不就散伙!”
老妈子嘿嘿的笑了两声,犹豫了一会缓缓的说道:“别说我不给你们夫妻二人面子!我与阿奎六成,你们两个四城。要是还不同意,散伙就散伙!”
这个时候,这两个神秘人同时背过身去,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商量了一番,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后。
那个戴着黑色面纱的男子缓缓说道:“金币真的有你们说的如此之多?”
老妈子轻笑了一声:“阿奎亲眼所见,岂能有假。况且这还只是他们三个人里面,一个人的金币数量,其他两人还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里,明显可以感受到这两个神秘人的呼吸不由得紧促了一些,要是真的如花鼓所说,那么他们这次如果可以干成,那么今后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了,从此随便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两人的地方,就可以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了。
那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不由得抓紧了身旁男子的手臂,轻声说道:“华哥!这一单我们必须接啊!!!”
华哥深吸了几口气,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冷静的想了一会,开口说道:“哪有如此身家的修士,怎么可能回事籍籍无名之辈,他们几人的情况你调查清楚了吗?”
花鼓看了眼身旁的阿奎,阿奎立刻开口说道:“查过了,他们就是昨晚才来到西林城的。并非西林城本地人。”
华哥听到阿奎说不是西林城本地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做的勾当,与当地的官府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勾结,要不然早就被一锅端了。不是西林城本地人的话,杀了也就杀了,顶多算是失踪人口,也没有人会去追究。
华哥想了一会,继续问道:“那他们背后有没有什么强大的势力或者是家族。毕竟你若是告诉我一个小小的散修能够积攒如此多的钱财,那我是万万不信的!”
阿奎自信的说道:“这些都探查清楚了,他们三人分别叫做墨晨,血钻天,风曙。这三个姓并不是什么豪门大姓,在西林城里面叫这个姓氏的人都非常的少,外界我们就跟不用管了。反正做完这一票,我们就远走高飞了!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反正做不做随你们,我是看和你们关系好,这样的好事才叫上你们两个的。你们两个不做,外面大把的人在排队!”花鼓在一旁补充的说道。
那戴着白沙的女子在一次央求着华哥:“华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啊!要是我们错过了,那么今后可就实在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我们不仅可以偿还清老姬的欠款,自己还可以留下一大部分啊!”
名叫华哥的男子神情的看着女子,柔声说道:“赵芙,我又墨尝不想做呢!但是出门身上能够带着如此多金币的家伙,会是好对付的吗?就怕我们今后无福享受了啊!”
“难道现在我们就过得很快乐吗?欠了老姬那么多的钱,还不上来的话还不是死路一条,横竖都是一死,为什么不拼一把!!!”赵芙面色坚毅的说道。
“难道,你,你不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吗?”华哥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如此陌生的赵芙问道。
“快乐?呵呵呵!每天像个过街老鼠一样,昼伏夜出你告诉我叫快乐?自己的神魂被被人掌握在手里,别人一个不高兴,自己就可能死去!你告诉我这叫快乐?你叫我怎么快乐?如墨快乐?”赵芙仿佛是压抑了好久一样,在此刻突然之间爆发了!
华哥羞愧的低下了头,颤抖的说着:“芙妹,我以为我的眼里只有你,你的眼里也只有我!我不曾为那些事情担忧,因为我觉得,只有你还在,我就很高兴。我以为你也是这么想的,原来我错了,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花鼓不耐烦的打断了两人,历声说道:“行了,行了吵什么呢?把我这里当做菜市场了?吵个没完!做还不是不做,痛快点。没工夫和你们在这里瞎扯!”
“做!!!”赵芙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呢。”花鼓反问了一声华哥。
华哥就像是一只战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做!!!”
“好!那你们就在这里先等着,我上去看看情况,先喂他们喝一些迷魂汤,方便我们动手,受到信号你们在出来!”花鼓雷厉风行的说道。说完,整个人就如同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阿奎留在原地,尴尬的看了看华哥。毕竟人家夫妻两个刚吵完架,阿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蹲在旁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鼓从昏暗的密室里面出来,来到了院中。由于夜香楼的特殊属性。所以这里白天分外的安静,一众女子经过一晚上的辛勤劳作,已经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花鼓迎面撞上了收拾好了,准备离开这里的墨晨三人。血钻天昨晚明显过得十分安逸,笑嘻嘻的冲花鼓打了声招呼:“早啊!老妈子!!!”
花鼓娇羞的拿手捂住了脸,尖细的嗓子说道:“哎呦,几位爷这么快就要走了!再多住几日啊!你们就这么走了,我们的姑娘还不得急死啊!!!”
血钻天笑着说道:“老妈子,怎么有缘再见,有缘再见啊!”
说着,三个人便从老妈子的身旁闪过,准备离开这里。
老妈子在后面高喊道:“等一等,江湖之大,能遇见也不容易。我这里有新采摘的茶叶,想要邀请各位品尝一下,就当做是给各位的送行了。想必,几位爷应该也不急于这么一小会吧!”
风曙惊奇的说道:“你这个老妈子有点意思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老妈子给人送行这一说!”
老妈子尴尬的笑了两声,嘿嘿的说道:“这不是瞅着几位有眼缘嘛!要是我在年轻个几岁,一定陪各位爷好好地玩一玩!”
血钻天慌忙的摆了摆手说道:“别别别!这玩笑开不得!”
老妈子笑着伸出手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说道:“那么几位,就请跟我来吧!”
“好嘞!既然你这么盛情邀请,那么我们就去坐一坐,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做。”血钻天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