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你也来吃一块。”谢卿语边说边拿一块给小绿,小绿受宠若惊地接过了芙蓉糕。看着傻傻呆呆的小绿,谢卿语佯装恼怒说:“你现在是不是都不听我的话了。”
看着谢卿语快要生气的样子,小绿连连说:“小姐,不是的,我怎么会不听小姐的话,自从在我五岁被你所救之后,小绿的命都是小姐的。更何况吃芙蓉糕了。”小绿才说完,就很开心地吃起芙蓉糕来。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
谢卿语带着小绿出府游玩,一是为了看金锦阁的芙蓉糕,二是为了出门走走,想来最近的风光应该甚是好看。三是要买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当带有丞相府的马车在街上行走,路旁的行人皆都主动避让。
等游玩地累了,小绿随着谢卿语进了都城的天下第一府,都说里面的菜肴甚是美味,当谢锦一脸开心地准备享受美食时,突然一黑衣人打开窗户,拿着剑直击中谢卿语的脖子说:“别动,小心你的命。”
“小姐,你放开我家小姐。”
小绿惊慌地喊起来,生怕会伤害到她的小姐。谢卿语给小绿一个镇静的眼神,小绿就在旁边额抖地不敢说话,心里想,可不能给小姐帮倒忙。
“这位公子,青天白日穿着黑衣服可是为了逗趣?”谢卿语带着戏虐的语气看着像愿一样锐利的眼睛说。
“你个小丫头片子,别说话。”他有点不耐烦地看了她一样。
谢卿语仔细回想前世的记忆,可是根本没有发生这件事,是不是因为前世这天没有出来游玩,于是就都变了?
黑衣人看着在自己剑下还可以开玩笑的小丫头,这时还皱着眉毛陷入沉思,还真是第一个在他的剑下还能纹丝不动的主儿。
“公子,已经走了。”
谢卿语看着另一名黑衣人也闯入隔间,对第一位黑衣人说。
“今天的事情不准外传,知道吗?”
黑衣人手上加中了力气,逼迫似的对谢卿语说。
“了解,我什么都不知道。”
于是两人破窗而出。
“小姐,刚才突然跑进来的两名黑衣人你不害怕吗?可把小绿给吓到了。”
谢卿语笑笑似的说:“没关系,已经过去了,我们接着吃东西吧,可不能浪费这些美食。”
你看看这些都多么好吃呀,愧对什么都不能愧对美食。
等谢卿语和小绿享受完了美食后,谢卿语带着小绿去京城最有名的衣裳点置办了一身衣服。
……
赌坊。
两人看着牌上赌坊二字,小绿有点害怕地说:“小姐,你是大家闺秀,来赌场不合礼仪,我们还是回去吧。”
谢卿语大手大脚跨入赌场,里面的小二说:“欢迎光临,两位爷。”
一进赌场,只见里面烟雾弥漫,各个都在对着自己的蛐蜡大喊大叫,好像是喊了就可以赢了一样。
谢卿语看着各色人等在这里好不快乐,他们在这里眼里心里只有自己的蚰蚰,没有什么父母亲族,责任使命,只为快乐,也只图快乐。
甚好。
“看见没,那个蛐蛐我要了。”
谢卿语边说着,边指着这几场一直在赢的,被称作小霸王的蛐,老板听见有人想要他这里的王牌蛐蛐,快步走到谢卿语面前,说:“这位公子,您真是好眼力,这个是我整个赌坊里的王牌蛐蛐,就是丞相府的二少爷要买,也买不起。”
“哦,丞相府的二少爷买不起,本少爷就买不起了吗?”谢卿语一声笑虐,其中有三分张狂,四分在意,还有五分不屑。
老板看着这位英俊不凡的女子,虽然一眼就认出是位女子,但是因为不知是何身份,也不敢妄加得罪。
“那这位公子想出多少来买?”
“哦,如今买个蛐蛐,都是要我方报价吗?不是应该老板给我一个童叟无欺的价格吗?”
谢卿语边说着,边看着店老板,边指着自己的玉佩。
“是是是,只需要五十两银子,公子就可以带回贵府。”
店老板看见谢卿语身上带的是皇上
御赐给丞相府大小姐的玉珏,天下只此一只,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假,也是有幸,店老板曾经见过丞相府大小姐带着出门过,一样的光泽。
原来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丞相府的大小姐啊,男装也甚是俊美。
经过和老板说好了价格,就花了五十两银子买下来了。
“小姐,买小霸王干什么用?”
“明天你就知道了。”
谢卿语若有所思地说。
“凌一,去查查,刚才在隔间里的女子是谁。”
黑衣人说。
“是,公子。”
如今正是暑夏时节,各门各府的小姐们都在准备清河长公主的荷花宴,清河长公主现如今丧夫多年,唯一的儿子儿媳都在战场上,失去性命。
且清河长公主在贵圈中名声甚好,如若哪位小姐能得到她的赞赏,闺名会大大增加。
媒婆怕都会踏破府门也不为过。
其孙更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纨绣到当今圣上都管不了他,世人都说是清河长公主太过溺爱于他,连天子都不敢罚他太重。
于是便有了纨绔小侯爷的称号。
绿意苑。
当谢卿语接到清河长公主的名帖,有点头疼,因为这是上一世第一次遇到八皇子的地方。
在他的一曲琴音下便引为知己,痴心错待,这便是一切痛苦的缘由。
当谢卿语在想怎么退掉这次宴请时。母亲郭氏就踏入绿意苑,看着谢卿语正对着名帖发呆,于是乎:“语儿,怎么啦?怎么那么愁眉不展?”
“娘亲,没什么,我只是想着这次荷花宴,怎么可以推脱不去。”谢卿语说。
“语儿,怎么不想去啦,当年我也是在荷花宴上遇见你父亲的,当年我也是不愿意去,还是被你的外祖母给逼去的呢。”
郭氏边说还不好意思起来。
“娘亲,你竟然还是在荷花宴上遇见父亲的?父亲那么迂腐,我还因为当年是祖母和外祖母指派的婚事呢,原来还有这样一份缘由呀。”
谢卿语开始起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娘亲和父亲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在一起那么多年,还感情那么好。
“你别瞎说,的确当年是你外祖母说过你父亲,说是和我极为相配,我偏是拗不过,就以荷花宴来看看那个迂腐之人是何样,于是不就有了你的一个哥哥和弟弟和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