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很快就被刑事拘留,当街行凶,绝对够他吃一壶的了。几个帮凶因为都一口咬定是王明打死的人,因此躲过了刑罚,被拘留了几天就放出去了。
不过出去的当天,都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围住打了个半死,从那以后,人民医院门口那家洗浴城,就再也没有干医闹的事情。
而王明因为证据确凿,没被公审就拉去劳教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出来,估计要听天由命了。
那个所谓的死人,在进太平间的时候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拿着运通的一千万本票,找到了黄天霸,笑着道:“大哥大,我的演技不错吧,动都没动一下。”
“狗屁,要不是老子给你吃那颗龟息丹,你能动也不动吗?拿去给谭泽,你们最近效益不好,又要发展势力,没钱怎么能行。”黄天霸把一千万本票又递给了南弟。
南弟彻底的傻了,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呢。他之前拿到的时候,原本是可以卷着钱跑路的,但是他想都没有想到这茬。
现在没想到黄天霸真的要把钱给他了,虽然是给他跟他的兄弟们,但是这对于他来说,完全是一样的。
“大哥大,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
“啰嗦什么,让你拿着就拿着,又不是只给你一个人,那么多兄弟不要吃饭了?”黄天霸冷哼了声。
南弟赶紧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是,大哥大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拿给我泽哥。”
黄天霸挥手送走了南弟,现在谭泽在梦巴黎招兵买马,看那意思是想要进军黑道的。燕京的黑道与其他地方的不同,这里的黑道比较黑啊。
那种提着砍刀到处跑的,那叫做混混。在燕京想要混,那是绝对混不起来的。不说这里是天子脚下,单说这里到处都是大家族的黑暗势力与那些大帮派,他们是绝对不会坐看着任何势力起来的。
所以黄天霸帮谭泽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成立安保公司。而且主打海外市场,国内训练,国外护航。另外也可以接一些珠宝公司与古董拍卖会,还有银行的押运钞工作。
这样就明着可以训练武装力量了,不用藏着掖着,不用被人像过街的老鼠随便追打,而且最主要的是安保公司可以申请持枪权,而且还能光明正大的培训,这可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目前刚开始,可以从国内向外输送人才,等将来可以在国外建立基地,训练后的人才可以直接投入国外护航任务中。
目前国外的局势非常动荡,而且海盗横行,华夏的企业在国外常常受到袭击,许多企业家甚至被屡屡绑架,安保工作越来越显得重要。
不过想要干安保,那也有很大的问题,首先向公安部申请这个资格就困难无比,其次申请配枪权,同样困难非常。
不过谭泽想到的这些事情,黄天霸都替他想到了。黄天霸准备在最近去摆放雷战,顺便把这几件事情提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外地训练,来京保安。就是把公司注册在其他城市,在京城只要设立个办事处,然后就能开展工作了。这也并不是不可能,毕竟在燕京这块地皮,有太多的规则,任何想法夭折的可能都很大。
公司成立倒是容易,不过没有能人也是纸上谈兵。好在谭泽把这个任务包揽了下来,退役军人,武学后人,道上的金刚等等,只要是打的好的,谭泽都准备请进来。
黄天霸起初觉得成立这样的公司没什么作用,但他遭遇了多次袭击之后,他发觉,没有安保公司真的不行。尤其是在真武山枪战,让他彻底的警觉,外地不比京城啊,你不可能永远都只呆在京城不出门吧。
“天霸,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院长那边还等着你去报备呢。”俞岐山听人说黄天霸回来了,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
黄天霸抬手请老俞坐下后,亲自给他泡了茶,笑着说道:“我中午跟同事们吃完饭,下午就走,这几个月领着学校跟医院的空饷,我这过意不去啊。下午那边有我的课,我不能再旷工了。”
“你现在成大忙人了,那医院这边……”俞岐山也看过报纸了,知道黄天霸有可能就任即将建成的特级医院的院长或者顾问。有可能没时间再来人民医院,如果黄天霸提出辞职的话,那对人民医院来说,无疑是个大损失。
“老俞你就放心吧,那边等到打通关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师姐闯了祸,搞的现在医院名誉与受益下滑,说起来也有我的责任。所以我决定回来好好工作,最起码帮我师姐把位置坐稳当了。”黄天霸笑眯眯的说道。
这话太直白了,俞岐山都不好意思接口了。心想幸亏自己一直支持冷倾月,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这小子闹腾到什么时候呢。
黄天霸既然决定继续留在人民医院,那俞岐山算是彻底的放下心了。跟宋长池碰了下头,决定给黄天霸打造一波声势,利用他把人民医院丢掉的信誉再捡回来。
同样,这波声势也能帮黄天霸如日中天,让他在医学界也有足够的地位,也好迎接即将到来的国际医学交流会,还有世界医学组织的到访。
中午请之前的同僚与来往的不错的朋友们在天人一狠狠的消费了顿,也算是把之前丢掉的人品捡了回来。
得到了慕容家的信任后,黄天霸的自由被彻底的放开了。这让他又找到了刚进城的那种感觉,整个人仿佛精气神都回来了。
黄天霸为人豪爽,广结善缘。不仅有朋友们,就连18区的几个病患都接来了,还包括那条他诊断的那个癌症患者。
患者在黄天霸的处方,冷倾月的把关下,调养的很不错,已经可以下床,甚至有说有笑的吃饭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黄天霸总是觉得他跟这些下层人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开心最快乐的。每次跟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见面的时候,他都感觉到压抑与郁闷,他归咎于他自己不喜欢虚伪与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