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刚摸出手机的时候,黄天霸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他刚刚连衣服都没有被那些人碰到过,就这种臭鱼烂虾,他就算一只手也能一分钟内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看到黄天霸过来了,绿毛脸色恐惧后退了两步,就看着黄天霸出声说道:“你不要乱来,我警告你,我们其他兄弟晚上就过来了,到时候百来号人过来,就算是你也死路一条。”
牛爷作为在道上厮混好些年的人,则是表现的更加淡定一些,至少要从他的外表看起来没有太过于惊恐,而是看着黄天霸语气低沉道:“兄弟也是道上的人吧,跟谁混的?万一是熟人的话,可别伤了自家兄弟和气了。”
光是凭借对方这份不俗的身手,就足够证明这家伙肯定是来头不小,如果都是道上的人的话,那倒是好说了。
“你也配?”黄天霸只是冷笑一声,语气鄙夷道。
人要,树要皮,被黄天霸这样当面挖苦,牛爷的脸色一下就绷不住了,他看着黄天霸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人来的时候,突然就认出了黄天霸的身份,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出声,问道:“是天门的黄先生吗?”
他刚刚就觉得这小子看起来有那么一丝眼熟,猜想是不是最近燕京地下世界的新秀人物,然后突然间他就想起上次去参加天门建立的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开业,去那里给人家送贺礼,当时在宴会上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遥遥看了一眼那位年轻有成的天门之主。
只是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半年,他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也就是刚刚这一瞬间他看着黄天霸锐利的眼神才突然想起来。
“如果天门没有第二个黄天霸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了。”黄天霸脸色淡然回答道。
听到黄天霸承认自己身份以后,牛爷顿时脸色惨白,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就给黄天霸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后伸手指着旁边的绿毛出声说道:“今天的事情我根本不知情,如果知道是黄先生的话我也不会来了,都是这小子打电话怂恿我,说是有人要来踩我我才过来的。”
不得不说他的脑子还是转得很快的,瞬间就把锅甩到了绿毛的身上。
于是绿毛一下就傻眼了,好在他也不是什么蠢人,看到牛爷的举动以后就意识到黄天霸是牛爷都招惹不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跟人过下道歉,甩锅到自己身上来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也跟着跪在地上对黄天霸磕了三个头,哭喊着说道:“这位先生听我解释,你可千万不要相信牛爷的胡话,我就是个替他跑腿办事的。他是专门做ktv搞荤场子生意的……”
牛爷平时的收入来源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开棋牌馆,然后安排专门的赌徒在里面做杀猪盘,设局骗人钱,第二个则是做ktv搞荤场子看起来是正规ktv,实在里面什么服务项目都有。
而他的场子最有名气的一点就是里面的学生多,这些学生妹都是他自己亲自玩过的,一个个相貌身材都相当不错又学历很高,甚至在场子里上班还带着自己的学生证,只要客人愿意给红包的话就可以看学生证,能证明她们的身份。
绿毛每个月在这边搞裸贷的大头收入其实也是来自这边,那就是帮他送姑娘过去,每送一个,他每个月都能拿到提成,到目前为止他已经送了朱朱二十多名女孩子进去了,这些女孩子每个月上班能给他带来的提成就有足足七八万。
如果今天黄天霸只是把钱还了的话,其实问题也解决不了,因为事后他还是会用照片威胁谢慧玲逼谢慧玲就犯。
“绿毛你放你妈的屁,你小子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当初还不是你求着老子,非要给老子合作老子才答应的……”牛爷这边也急了,将绿毛干的恶心事情也都说了一遍。
他比谁都清楚,如今燕京地下世界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就是因为黄天霸立下了各种规矩,而他干的事情明显是违反了黄天霸的规矩,现在当着黄天霸的面让黄天霸知道了,后果肯定是很严重的。
所以他选择尽可能将锅都甩到绿毛身上去,再不济也要把绿毛这小子拖下水,他可不想就自己一个人倒大霉。
黄天霸只是面无表情看着这两个家伙狗咬狗,不得不说这两家伙都是坏的流脓的货色,专门干逼良为娼的恶心事,不知道多少年轻女孩子的人生就这么毁在这群人渣的手上了。
看到两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了,黄天霸直接给两人一人赏了一脚,将两人全部踹倒在地上后,他才出声说道:“你们俩也不用互相泼脏水了,就凭你们干的恶心事情,简直就死不足惜。”
听到死不足惜四个字的评价后,牛爷吓得裤裆一热,顿时一股尿骚味散发了出来,他连忙跪在地上就开始磕头哀求道:“黄先生我知道错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啊,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几个小孩,要是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
地下世界的人谁没有几个死对头,他要是真的因为这事失势死在了这里,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也会被死对头给报复的。
“你这话真是说的好,你有老母有小孩,那些被你害的毁掉了人生前途的年轻人就没有家人了吗?你害别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黄天霸冷笑一声反问道。
提到黄天霸的问题后,他支支吾吾了几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你放心,我不打算杀你的,我说过了你们俩这种人死不足惜,杀你们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黄天霸说完就摸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钟无双跟着黄天霸后面听到了黄天霸的话后,她出声问道:“姐夫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是要把他们交给我姐,让他们去坐牢吗?”
“想多了,坐牢的话那也太便宜他们了。”黄天霸摇了摇头,出声说道:“等会你就知道我要怎么惩罚他们了,这种人不管是死还是坐牢,都太便宜他们了,我让他们这辈子都活在痛苦当中。”
等了十分钟的时间,很快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就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谭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