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印和曹宝在房间里面两个人是边喝边聊天,眼看酒就要没有了。方印带着微醉的口吻说道。
“大哥,酒快没有了,你稍等我去去就来。”
“老弟,不用酒这东西咱这里有,还能让你去拿吗?”
曹宝说完起身,晃悠的去打开了柜子,在里面搬出了两坛酒,拿过来说道。
“酒品识人品,老弟好酒量,也是好人品。”
“大哥,酒是粮**,你我精气足。”
曹宝听到方印这么说,自己端起说道。
“对精气足,。。。。”
曹宝突然轻声呜呜的哭泣起来了,方印连忙上前扶着他,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大哥?想到伤心事了?”
曹宝叹了一口气,说自己想到了死去的哥哥,平日就是注意滋补养生,结果在一次行动中,自己反倒被人所杀。现在自己孤身一人,想到此景不免悲伤,如今日子好了哥哥却不在了。
这个时候方印突然抱着曹宝哭道。
“大哥,我比你好点,家中还有老母在,可是自己却无法尽孝,不孝的儿啊!大哥若不嫌弃,咱俩结义为兄弟。”
曹宝一听也挺高兴,二人跪下对天起誓,喝下了结义之酒。方印对曹宝说道。
“大哥,你深得农主信任为何还不成个家?”
曹宝听到这里,摇头晃脑的带着酒劲说道。
“二弟,你来这里时间短,尚不知道组织的残酷性,就拿今天的事情。”
曹宝说了一半停住了,他觉得自己有些说漏嘴了,方印其实已经看出来了,自己也是借着酒劲说道。
“大哥怎么了?是担心我说出去了?”
“二弟,其实告诉你没有关系,今日本来要去杀一个重要人物,买家给出了非常的价钱,结果被郑汉抢走了。”
“这不是好事情吗?”
“你知道吗?去了就是成不成功,都得死。”
“为什么?”
“对方好像是个朝廷大官,你说成不成功都是死,自己要是成个家,不就是孤儿寡母了吗?”
曹宝说完这些自己是端起酒喝了一大口,躺在地上已经是胡乱说着什么。
“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二弟啊!不要学大哥。”
方印至少是知道了,他们马上要杀的是来到这里的一个朝廷大官,自己尽快将信息传递出去,死士这个组织绝非是一些乌合之众组织起来的,为了杀人都不惜一死相抵,实在是太可怕了。
冯芙澜从邯郸回来了,当她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告诉赢思萁的时候,赢思萁自己有些懵圈了。
“夫人,吴德是吴广的侄子,李易峰是张剪的管家,张剪是太子的老师。这个赵金德认识的人挺广嘛!”
“子萁,表面看是这些人在邯郸都是小打小闹,但是你要看到背后的人,这是非常危险和令人担忧的。”
赢思萁知道冯芙澜说的意思,如果一直追查,查到吴德或者李易峰涉及到官商勾结的证据,势必直接到了王后和太子哪里,这该如何处理。
“夫人,想必就是这些人,打着招牌招摇撞骗,欺骗赵金德这样的人而已。”
“赵金德是脚踩两条船,那能有这么好的事情,定是让一方不满,或者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夫人,你的意思是赵金德还没有将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冯芙澜点点头。
“夫人,恐怕这个要让赵金德说出来很难,或者是他认为根本不重要的事情,只是他忽略了。”
冯芙澜听到赢思萁这么说,自己想了想问道。
“也是有可能,这个赵金德是不会那么痛快说的。我走这些日子他们传来什么消息没有?”
“方印来了消息,死士他们最近要刺杀朝廷高官;陈平哪里还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高官?什么样的高官?”
“方印说,总家主将这个任务给了郑汉他们去做,陈富还大发雷霆,看来出价非常高。”
冯芙澜听到这里,自己也是陷入思考之中。赢思萁自己说道。
“莫非是我?我可是这里最高的官了,可是我从未暴露。”
“子萁,你危矣,你是没有暴露,可是早就有人暗中监视着你的一行一动。这个死士组织跟谁会有瓜葛呢?”
赢思萁和冯芙澜商议,将威武卒调动暗中保护这里的官员,同时要尽快让方印打听到他们何时动手。这个时候季陶走进来了,冯芙澜问他最近有没有赢章的消息?季陶告诉她,赢章传回来的消息,他一切都很好,自己深得他们的信任,暂时没有回来的打算。
“子萁,为何没有张得风的消息?”
“张得风传来的消息是,他们似乎是守护着什么,尚未打听出来。”
“这个死士组织,疑点重重,也不只是一个打家劫舍的组织,怎么就是一头雾水呢?”
冯芙澜嘴里默念着,死士这个组织面纱为何还揭不开?到底是哪里还没有锊清楚?自己苦苦思索着。自己翻看着季陶给她准备的死士组织的资料,看着这些关于死士的资料,冯芙澜明白了一些,但脉络始终锊不顺。
赢章这些日子反倒是清净了,头没有给他安排任何事情做,自己整日都是无所事事,这日自己找到头,询问有没有自己可以干的事情。
“子章,让你休息,你就好好呆着,有吃有喝的多好。”
“头话虽如此,可是呆着这劲没地方使,实在是太难受了。”
头听完后笑着说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更何况我们是要一战即成,永无后患。”
赢章听头说的这些话,似乎有些明白了,最近可能会给自己任务,倒是永无后患这个让他是吃惊不小,难道是要杀光全家?几日下来自己还是那样,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赢章也就习惯了。
赢章虽说射箭水平那是了得,但很多人不知道他剑术也了得,自己睡觉的时候剑从不离开自己身边。可以说是练武之人的警惕性较高,这日自己也是实在太无聊了,自己买了些酒准备回去独饮。
自己独自饮酒喝了一会觉得没有意思,找到了之前的人,反倒让他大吃一惊。
“赢章,你非昨日的赢章,还能想起我这个小娄娄。”
“我们在这里只是分工不一样了,都是兄弟。”
“子章,今日我很高兴,你能喊我喝酒,但我真心不羡慕你。”
“无须羡慕不羡慕的,兄弟情不变的。”
“你看着很是风光,都是拿命换的啊!”
“兄弟,你喝多了,又说酒话了。”
“我没有说酒话,到你这个地位,干的都是根本见不得人的大事,就是以命抵命的。”
赢章听到这里是一惊,要真是他说的这样,肯定是杀非常重要的人。
“来!来!喝酒,不说这个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赢章晚上躺在床上一直想着这些话,如果自己有任务的话,一定得想办法告诉赢思萁。只有他能解决这些事情,自己在迷糊时候,感觉门被打开了,有人进来了。赢章自己没有起身,而是想看看来者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来者看见赢章在睡觉,自己是抡起刀就砍了赢章。赢章其实这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自己一个后滚,腾跃而起用剑挡住了刀,大声喝道。
“来者何人?”
只见此人先是一愣,然后后退来到桌子旁坐了起来,伸手点燃了油灯。赢章这才发现是头,自己惊讶的发出声。
“是你?”
“不错,就是我。很诧异吗?”
“头,这是为何?子章不明白?”
“身手敏捷,遇事不慌张,武功也了得。”
听到头这说,赢章觉得应该是在试探自己,赢章带着韫恼的样子说道。
“今日险些命丧于此,纵然武功了解,又有何用?”
“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农主有令有贵客要会。”
赢章知道这就是大活来了的意思,自己连忙说道。
“兄弟们早就等不及了。”
“不用,这次就你和我两个人去。”
赢章听到这里,知道这次杀的人非同一般了,想要从头这里打听任何消息都是不适宜的。问了反而会引起怀疑,自己看来这次要传递信息出去势必登天还难。头告诉他明天跟他一起出发,就离开了。
第二天两个人便装就出发了,一路上赢章发现此次出发是前往赵国,只是到哪里现在还不得而知。这里的富商赵金德已经被杀了,头带他去杀的人很明显比赵金德重要,那会是谁?
方印自从和曹宝结为兄弟之后,二人关系是迅速升温,没事的时候二人总是饮酒。兄弟二人可以说是无所不谈,按照管家的安排每日这个时候都会端茶进去。
“你别进去了,农主正在发脾气呢!”
“这又是为何?”
“好像是跟总家主争吵了,张管家正在劝农主。”
方印想到能够主仆吵起来,这个总家主看来威信现在已经不高了,至少陈富农主是没有将总家主放在眼里的。方印听从了曹宝的劝告,自己识趣的就离开了。
陈富确实是在生气,自己的俸禄和奖励现在都比郑汉少了,就连刘畅农主的俸禄和奖励都比自己多。
“农主,我们是最大的,出力最多的,却得到的是最少的。分明总家主不信任您,现在重用郑汉,其实就是在疏远您、防备您。”
“亏我当他是兄弟,想不到当上总家主就过河拆桥。枉我一片忠心。”
“总家主已经与郑汉一心不得不防,今日只是拿俸禄说事,明日可就不好说了。。。。”
陈富听到管家这么一说,回想这两年自己遭到的不公正是越来越明显,郑汉的势力是越来越大,自己手下的兄弟都有不少跑过去了。
张管家看陈富有些犹豫了,下不了决心。
“农主,本来这个总家主的位置是您的,你讲忠义。可结果呢?再忍下去就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那你说如何是好?”
张管家凑到陈富的跟前低声说道。
“成大事,必须无毒不丈夫。”
张管家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陈富大惊立刻说道。
“此事万万不可,弄巧成拙且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张管家告诉陈富,马上召开大会,正好在府上宴请各地回来的农主们,那个时候宣布郑汉的罪行,总家主如果还偏袒,一并杀之取而代之。陈富听完详细的安排后,自己走了几步说道。
“替天之为,为众之想。”
曹宝这些天特别的忙,而且总有人来找他,方印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而且张管家安排他准备很多菜、肉和酒,不得耽误了日子。方印知道肯定是要发生大事,自己是将此信息及时传递给赢思萁。
再说张得风一直想到后山去,一直没有觅得机会。每当自己有活或者有事情可以去的时候,总是快到了就给拦住了。慢慢张得风观察到去后山的总是那几个人,这几个人看来是刘畅的亲信。张得风发现他们去后山的时候都是带着好酒好菜,看来这个后山一定是软禁着重要的人。自己让陈平想办法将这个信息告诉给大人和夫人,看他们有没有办法能够搞清楚后山到底是什么人。
赢思萁和冯芙澜得到了方印和张得风的消息后,都陷入了思考之中,冯芙澜在想这些都是从死士组织里面传来的消息,一个个孤立的消息是单个的,还是能够联系在一起呢?这个时候季陶跑了进来。
“大人,赢章传来消息了,出大事了。”
赢思萁连忙问道。
“出什么大事了?”
“赢章画了一个房子,前院有一口井。”
“夫人,赢章这是什么意思?”
冯芙澜让季陶再画给自己看看,当季陶画完之后,冯芙澜看了看说道。
“赢章这是要回来,你们看院中不正是有一口井吗?”
季陶对冯芙澜说的这次没有完全认同,自己对冯芙澜说道。
“夫人,若是回来,为何还留记号?”
“对啊!夫人,季陶说的更有道理。”
冯芙澜笑了笑说道。
“他是与死士一同回来取我们性命的。”
两个人听冯芙澜这么说,就更加不明白了,冯芙澜告诉他们,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就行,冯芙澜说道。
“死士我要让其真的成为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