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原始在洪荒中影响,却是丝毫无法阻挡一个个洪荒生灵朝着东昆仑而来。
原始看着密密麻麻闯入大阵中的修士,脸上亦是浮现一抹得意笑意。
如此挑选出来的优秀弟子,哪怕想要逊色都无可能!
而经历重重难关险阻,终于那浩浩荡荡的入阵修士,最终却也唯独只有十三道身影破开阵法来到了原始身前。
原始看着这十三人,脸上也不由露出了满意笑容。
他所设下的阵法,环环相扣,修为自然不用多说,弱者根本无法抵挡阵法之威,然而强者,却也需有大智慧者,大机缘者,才能突破。
如此挑选,可谓百万里挑一,也正因为如此,如今能够站在原始身前的,也独有十三人而已。
而这十三人此刻也不由面面相觑,能够突破重重难关到达最后的昆仑山,显然都是吃了不少苦头,难关过后,疲惫神情难掩,不过却都流露出欣喜笑意。
原始打量着十三人,其跟脚自然是立刻水落石出。
十三人分别是广成子、赤精子、清虚、太乙、玉鼎、灵宝、黄龙、普贤、慈航、惧留孙、道行、文殊以及燃灯。
原始目光落在最后燃灯身上时,亦是一愣。
燃灯道人他此番已不是第一次见,实则,这燃灯亦是紫霄宫听讲有缘人,于紫霄宫中三次听讲,原始虽然未曾与其有相交,今日一见却也是立刻觉察出其气机。
燃灯自身跟脚非同一般,否则也不可能成为鸿钧道祖紫霄宫中听讲之人。
燃灯跟脚着实玄妙,乃是灵柩中一盏青灯,得以大机缘化形之后,便称为燃灯道人。
而如今其实力也是洪荒之中佼佼者,实力已然达到准圣境界,能够寻得紫霄宫,进入其中听讲,自然是有其造化通玄之处。
也正是因为有着此番因果,原始一时也是皱了皱眉。
道祖所言,凡是于紫霄宫中听讲之辈,皆可算是鸿钧道祖记名弟子,如此说来,他二人互相道一句师兄师弟也能说得过去。
最不济那也是同辈道友相称。
原始也没有想到,燃灯这般准圣之流,也会来到他这昆仑山中,并且甘心当作他的弟子。
燃灯见得此刻原始皱眉,立刻苦笑拱手:“弟子燃灯,见过师尊!”
原始闻言,摆手道:“道友无需如此,我等皆是于紫霄宫听道祖师尊讲道,这一声师尊若是让鸿钧师尊听了去,那岂非是要怪罪于我。”
原始随后想了想后,说道:“吾既然许诺,能够通过我这大阵考验者皆可入我阐教,便不能食言,如今你既然已经通过考验,便是阐教之人,然而以师徒名分相称却是不妥。”
“我这阐教还缺一副教主,如今道友便做我阐教副教主如何?”
燃灯闻言心中大喜,然而嘴上却是道:“我燃灯何德何能能够担此大任?若是我做了这副教主,怕是各位同门,便是要不同意了,万万使不得啊!”
闻言,原始却是越发满意。
连燃灯这种紫霄宫中听讲之人,都甘心拜入阐教门下,如此,便是那通天所不能比!
随后原始便朝着广成子等十二道:“尔等以为本尊建议如何?”
广成子等十二人皆是点头:“师尊明鉴!”
燃灯道人的修为确实没得说,乃是他们十三人之中最为强悍存在,如今他们一个个神情疲惫,唯有这燃灯最是轻松自若,这一点便已然能够看出燃灯道人的不凡。
原始微笑再道:“如此道友便不要再推脱了吧。”
燃灯神情似在犹豫,最后亦是妥协:“原始道兄厚爱,燃灯再推辞便要说不过去了。”
原始点头,看着这无不是人中龙凤的十三人,眼神之中皆是满意神色,眼底深处更是有一丝得意!
得如此十三人,何愁阐教不兴?
通天那蠢货,非要什么有教无类?如此愚蠢之举,当真是可笑至极!
“通天啊通天!你先我一步立教又如何?如今我这阐教力量你可能够比拟?”原始心中冷笑连连。
而此刻的金鳌岛,可谓热闹非凡。
通天立下截教后,便有源源不断的修士寻到金鳌岛,成为通天座下弟子。
而其中,却并非如原始所料想的那般不堪。
成就大修为者,其自身十之八九都有不凡之处,如此一来寻得金鳌岛的概率便是更大,虽然定是有修为强悍者错过此番机缘,然而入截教者却也有大机缘大智慧之辈。
龟灵自然不用多言,本就是截教首席大弟子,这一段时日那是满足得不行,一位位修士唤一声师姐之际,那无疑是她最为开心之时。
而除了龟灵之外,敖金亦是成为第二位亲传弟子,那一句句师兄,亦是让其不由得脸颊发红,毕竟这一众修士之中,他虽幸运能够先入截教门下,可是修为却是未必能够强过这一位位修士。
其中亦是有惊才绝艳之辈展露头脚。
分别是多宝,金灵,无当,赵公明,云霄。琼霄,碧霄等一众不凡之辈。
金鳌岛所吸纳修士,瞬间便是将截教壮大,通天见得如今这等场景,心中亦是喜不自禁。
如今截教,可谓万仙来朝,如此大势,气运不兴都是难事!
通天亦是立刻便是念及他的那位不可理喻的同根兄弟原始。
原始之秉性,身为三清之一,他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其本身机缘自然不弱,皆是身具盘古父神遗留开天功德,如此大机缘自然是翘楚。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却让原始走上弯路。
念及至此,通天也是不由得叹息。
可是联想到原始那等自负嘴脸,却立刻又让他恼怒。
柳烽师兄可谓鸿钧道祖之后,最是圣贤之辈,如此,原始竟然还要刚愎自用,当真是愚不可及!
而且,他亦是知晓原始在昆仑山设下重重大阵,只为挑选洪荒最是出类拔萃之辈,如此却是丝毫不给修为弱者一丝机会,根本不是一位合格的圣人!
通天内心不屑:“哼,原始,你且瞧着吧,日后你这阐教是要如何落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