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人间大商王朝之中。
纣王亦是自圣人之威严缓过神来,此刻念及当时之景,不由让他愤怒不已!
他乃是一国之君主,秉承大商气运加身,圣父柳烽虽是圣人存在,可却让他于百官面前丢了丑,让他颜面尽失
内心之中对于那位圣父,已是大为不满。
他大商王朝统治人间数百年岁月,为人族建功立业不知多少,圣父虽是开辟人族,可他大商王朝,在人族功绩难道就少吗?
如原始圣人这般派遣门下弟子来他大商王朝之中,助他大商王朝一统基业,方才是圣人明智所为。
当然,他如今亦是不敢直接对圣人存在表达不满,只是心底已然是不可能再对这圣父有何亲近之感。
随即他的思绪不禁又飘到当日所见圣母女娲那貌美天资,只是因浩浩圣威,亦是让他不敢多想。
可是他心中却有一团邪火不散,便是直接来到皇后姜氏寝宫之中,姜氏貌美自是不用多言,然纣王却觉已是好无新意,任由姜氏百般讨好,纣王依旧离去。
随后辗转妃子黄氏与杨氏,却皆是如此,这让纣王心中越发不满!
难道堂堂一个大商王朝便没有天仙之姿之人?
他当即便是唤来朝中大臣费仲于尤浑,二人最是活络,亦是通晓他之心意。
当即,他便是敲打二人,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开始帮纣王寻这大商王朝之中貌美天资之人。
二人亦是发觉,貌美之人难是平民之家出生,虽可能初时貌美,可一番农耕布织之下,尚未成年,姿色便要逊色三分。
当下,他们便是直接将目光落在朝中达官显贵的女儿身上。
一翻搜寻之下,二人便知传闻苏护之女苏妲己是美艳动人,传闻几乎是天仙下凡。
尤浑与费仲二人便是直接拜访苏护。
苏护官职比二人要低,二位大臣前来,他自是热情招待,二人来到当苏护家中,亦是见到苏妲己。
果如传闻那般,苏妲己之貌相,还要在当朝皇后王妃之上!
二人自是觉有戏。
直接言明此间来意。
“苏护老弟,如今你这女儿生得貌美,你便可是要享福了,此番纣王让我等前来,便是前来让苏妲己前往皇宫,侍奉君主纣王。”尤浑啧啧赞叹。
苏护闻言,顿时脸色一沉,知晓二人来意,不由心中大怒!
难怪平日里并不熟络的二人,会突然齐齐到访,端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可是,这二人直接搬出君主纣王之名,他如何胆敢当面忤逆纣王的意思。
苏护便是叹息一声:“委实是太可惜,这等福缘天降,只是我苏家却怕是要错过了。”
“小女如今却是已有相爱之人,如此,怎敢让我这女儿入了皇宫。”
苏护大摇其头。
闻言,尤浑与费仲二人脸色不禁便难堪了起来。
“女子胡闹而已,这又何妨?待得君主一纸令下便可!
想来纣王深明大义,并非在意这等繁枝末节。”
费仲依旧不死心。
尤浑亦是于一旁附和:“此言不错,君主定然不会怪罪。”
苏护内心深处都已暗骂这二人端得是不要脸!
他们家亦是有女,为何不这般着急上贡?
苏护不禁又叹息一声,“可是,与小女相恋之人乃是如今西伯候长子伯邑考,二位大臣,你让小臣如何是好?”
苏护说罢,心中冷笑。
西伯候那般存在,可不是眼前这二人能够得罪的起。
果不其然,二人听闻西伯候之名后立刻便是脸色一变,西伯候乃是一方之君主,统领二百诸侯国,其实力非同小可,可非是能像苏护这般拿捏。
可是,此事乃是关乎他二人前程,若是办好,升官发财指日可待,若是办砸了,那他二人可就没有好果子吃!
尤浑亦是叹息一声,“即是如此,便不是我等可以决定之事,唯有禀明君主了。”
苏护听闻此言,更是恼火不已,如此二人竟然还不肯罢手,端得是欺人太甚!
可是,此事也不是他能够左右,当下不咸不淡道:“二位大臣看着办便是。”
二人亦是听出苏护话中冷意,只是冷哼一声便不再逗留。
“不知好歹的东西!”二人离开之后,当即是冷哼一声。
“哼,他以为一个西伯候还能与君主相抗衡不成,冥顽不化,我等将此事禀明君主便可,君主自会定夺!”
随后二人再次入宫面见纣王。
纣王听闻两人进宫,亦是立刻便知晓二人之意,便是立刻将二人召来。
纣王见面便是急迫问道:“尔等可是有所收获?”
尤浑二人神色有些难堪,“有倒是有一人,只是我二人却是无法为君主您召来。”
纣王闻言,眸子一寒:“放肆,在本王面前,还敢卖关子,还不快快道明此事!”
尤浑身子一震,当即道:“臣二人苦心寻找多日,却是有一女端是天资貌美绝伦!
那女正是苏护之女苏妲己,只是这苏妲己却是有相爱之人……”
纣王闻言,冷冷一笑:“就此事你二人都办不好?本王要你二人何用?”
尤浑脑门都已冒汗:“启禀君主,我二人好言相劝于那苏护,最后得知与苏妲己有相爱之人,乃是我王朝西伯候长子的伯邑考。”
“臣二人委实无法定夺,还请君主赎罪!”
说着,二人是连连磕头。
纣王闻言,眉头也不禁的一皱。
西伯候,乃是大商王朝诸侯国之中最是繁盛之国,其统帅有二百诸侯,没有想到这苏妲己竟然和这西伯候长子相爱。
如此,哪怕就算是他也有些难办了。
他若要执意如此,那西伯候还没这个能力与他抗衡,量他也没这个胆子。
可如今,这朝中还有阐教的诸位门下看着,自己如此怕是要惹得一众大臣不满,也难怪这二人不敢有所行动。
可是,如今他心中那一缕念想难除,又让他心中不甘。
堂堂一代君王,若如此都不能如他意,那他这王位又有何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