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仁优见齐仁达这么说,他也就不再阻拦,他当然知道老爷子的病情危急,他现在急需为老爷子的病找个替罪羊,不怕你治不好,就怕你不治,只要你治疗了,沒治好,哼哼,对不起,那你就是革命和人民的罪人,断送了老一辈革命家的生命,
“那好吧,三弟,既然你愿意为这小子负责,那就让他进去看看吧。”齐仁优让开道路,
唐振东进了齐老爷子的房间,齐老爷子比之前几天自己看到的更叫憔悴了,连续八天的昏迷未醒,滴水未进,让齐老爷子脸色极为不好,
“小唐,你先看看,不方便的话,我出去。”齐仁达转身就要往外走,
“齐叔,不用。”
唐振东简单的看了看,他也不会看病,只不过这是必须要走的步骤,要不然他直接布置一个阵法,这也太突兀了,
他曾经治疗过类似的病症,在海城的时候,钱文昌的妹妹钱文美在他那栋三阴之地的房子里,被吓掉了魂,他就布置了一个回魂法阵,不过齐老爷子的情况虽然跟钱文美有些类似,但是唐振东却不会像对钱文美那么随便,因为钱文美的身份地位跟齐老爷子差太多了,就算自己给钱文美治病,给她治死了,那也沒多大关系,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
但是齐老爷子不一样,他是我们国家硕果仅存的老将军,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无数人的目光,他的生病,国家主席都來探望过,这样的人容得自己胡來,
尽管唐振东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让齐老爷子苏醒,但是他只敢说自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唐振东看了一会,齐仁达紧张的问,“怎么样。”
“齐叔,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让老爷子苏醒,齐叔,你确定让我试试。”
齐仁达也是个人精,知道唐振东说话肯定有所含蓄,毕竟治疗老爷子肯定要承担风险的,
“振东,你尽管放心大胆的來吧,我相信你。”
齐仁达话都这么说了,唐振东当然会竭心尽力的干了,
“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尽管说话。”
“不用,东西我都随身带着。”唐振东随身带着几块晶石,就是以备不时之需,
唐振东先在齐老爷子的房间摆了一个回魂法阵,是拉老爷子魂魄的,
回魂法阵,唐振东是驾轻就熟,如果说第一次在钱文昌家摆回魂法阵救钱文美,唐振东还沒十分的把握的话,那现在唐振东摆起这个阵法來,就显得轻松自如了,
所谓的回魂法阵其实说白了用的还是阴阳原理,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是个阴阳平衡的世界,阵法的作用就是在局部改变这种平衡,魂魄属阴,回魂法阵就是在借用一个属阳的阵法,把属阴的魂魄给吸引來,
回魂法阵就是把人本身作为阵法的一个聚集阴气的辅助点,当然由于人体也是个阴阳平衡体,魂魄离了体,人体就失去了一点阴,所以人才会昏迷不醒,
如果要把这点阴找回來,那就必须借助阵法,回魂法阵就起的这种作用,不过回魂法阵最难的一点是要人周围的阴要略微弱于周围的阳,这样就造成了一个不平衡,这样才能使聚集來的阴气不过多的进入人体,而人的魂魄虽然离了体,但是由于它跟那个人体本身有极强的从属关系和熟悉度,所以只要靠近人体,魂魄会自动进入人体,找到回家的路,
一个人离家远了他可能找不到回家的路,但是走到家门口,他还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阵法布置好后,被唐振东缓缓启动,齐老爷子年岁太高,稍微一点过量的阴气都有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危险,所以唐振东在阴阳的平衡下也着实下了一点工夫,把阵法的阴阳差距调节的相当小,
阵法的阴阳略微不平衡,这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齐老爷子不受阴气的侵袭,唐振东本着的原则就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虽然齐仁达信任自己,但是这个信任可不敢滥用,
不过这么做,虽然保证了安全,但是却有个后果,那就是阵法吸纳阴气的力量不足,就像一个电风扇,转慢,风小,转快,风大,一个道理,
回魂法阵运转了一个多小时,老爷子仍旧沒有一点苏醒的迹象,很明显,他的魂魄还沒被阵法吸引來,
唐振东打开门出去,齐仁达还有他的两个兄弟齐仁优,齐仁良都等在门外,见唐振东一出來,齐仁达急忙问,“振东,怎么样。”
唐振东摇摇头,“效果不好。”
“咍。”齐仁达吐出一口气,他对唐振东是比较有信心的,因为他知道唐振东的一些本事,但是唐振东也说了他沒有万全把握,尽管齐仁达有心理准备,他还是叹了口气,
“嘿嘿,你这样的庸医连个执照都沒有,出來就是骗人的。”齐仁良说的阴阳怪气,
“老二,你错了,他根本连庸医都算不上,他只是个跑江湖算命的。”
“老三,你是怎么想的,咱们兄弟三个,只有你最出息,我和大哥也就是能做个富家翁了,但是你完全有希望进中央,你怎么会被这么个小青年忽悠。”
齐仁达沒搭理他这两个哥哥,直接推门进去,“我去看看老爷子。”
齐仁达进去后,齐仁优一指唐振东,“你治不好老爷子沒事,但是你别给老爷子弄出点别的毛病來。”齐仁优回头对老爷子的专职医生张医生说道,“张大夫,你去给老爷子看看,这个算命的可别给老爷子弄出什么毛病來。”
“哦,好的。”张医生是齐老爷子的专职医生,由于他的疏忽,老爷子被一个江湖术士骗了种生基,导致现在的昏迷不醒,虽然这事自己苦劝过老爷子,但是老爷子却并不听他的,仍旧一意孤行,这些老一辈的革命家,谁沒有点性格,张医生也知道劝不了老爷子,只能默认,事后,老爷子因为这次种生基而昏迷不醒,张医生也受到了上级领导的严厉批评:就算你劝不住老爷子,你为什么不往上报告,让能劝住老爷子的人去劝,
张医生为人谦虚谨慎,工作一丝不苟,领导让他将功折罪,好好的看护老爷子,不能出一点差错,从老爷子出事,张医生就一直在这里守候,沒有离开过半步,
所以,齐仁优一说让他去看看老爷子,他马上马不停蹄的进了屋,
张医生进屋后,齐仁良一看唐振东要走,一把拉住,“我说你等会走,等张医生检查完了,沒事了再走,你这样的跑江湖的最善于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唐振东手臂轻轻一抖,齐仁良闪电般松了手,“别拉拉扯扯。”唐振东就厌恶齐仁优和齐仁良这样的,屁本事沒有一点,只会靠着老爷子给他留下的那点荫凉,行一些为非作歹的事,
唐振东的一抖,齐仁良如被电击一般松开手,这小子手上带电,齐仁良一愣,却是再也不敢随便去抓唐振东,不过他嘴上不饶人,“小子,你敢动手,你给我等着。”说罢,转身而去,
唐振东看也不看齐仁优,跟等在旁边的紫菱说道,“我先走了。”
“等等,我也走,我先跟齐叔叔说一声。”紫菱进屋的时候,唐振东直接出去了,
齐仁良在门口见唐振东也跟了出來,他就跟两个警卫说道,“这人想对老爷子图谋不轨,赶紧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唐振东刚要出门,两个警卫就拦住了他,“先生,请等等。”
唐振东看也不看这两个警卫,眼睛看着远处他刚从蒙古带回來的那匹汗血宝马,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火云听到唐振东的口哨,“哒哒哒”就奔了过來,
火云的度很快,几乎是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唐振东眼前,唐振东刚要翻身上马,两个警卫不约而同的“刷刷”的掏出了枪,打开了保险,
给中央领导当警卫的都是出身中南海警卫团,也就是我们俗称说的中南海保镖,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尤其是枪法,更是必修课,人人都是百步穿杨的高手,
如果唐振东不上马,这两个警卫也不会随便掏枪,因为这人是跟齐家三少爷齐仁达一起來的,虽然齐仁良过來指着他说这人对老爷子图谋不轨,但是这些领导人的家事,他们也不敢过问,只要他等着齐仁达一出來,然后分辨清楚就行了,如非必要,他们也不敢随便动手,但是齐仁达还沒出來,齐仁良却指着唐振东说他对老爷子不轨,而且这个对老爷子不轨的人,马上就要跑,他们才掏出枪來,制止唐振东的逃跑,
唐振东距离这两个警卫只不过三四米的距离,他有把握在二分之一秒内越过这个距离,给这两个警卫致命一击,他也自信能躲过这两个警卫的枪,但是自己躲过了,那火云怎么办,它有可能被误伤,
唐振东停止了上马的动作,转身看着这两个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