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其实没走,这几天还是一直在和家里周旋,她知道,我是为了她好,但是她就是不想离开我,所以,终于有一天,她给她爸爸下跪了。长这么大,第一次下跪,刘晓父亲母亲都傻了。刘晓哭着,求他们让她留在这里,她父亲不同意,刘晓就一直跪着。已经绝食抗议好几天了,在加上长时间跪着,刘晓终于忍受不住,昏倒过去。刘晓父母吓坏了,把她送去了医院,治疗了几天,刘晓康复了,而她父母终于心软了,同意她留了下来。
刚听到这事情,我感觉很心疼的,看着刘晓瘦了不少,我觉得我的心都碎了。重逢之后,我们彼此都非常喜悦,那天,我们没有去报道,而是在外面疯了一天,我们的手,紧紧的拉在一起,一直没分开。
第二天清晨,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喂喂!喂!谁啊?说话阿?”郁闷了半天,怎么没人说话,拿起手机一看,靠!是短信。
刘晓柔软的身躯在我身边蹭了蹭,然后懒洋洋的说:“谁啊?”我尴尬的笑了两声,然后回答她:“没谁!”看了看表,我糙,快八点了。说着,拉起刘晓,刘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站在当地,我擦勒,她既然站着睡着了,虽然昨天晚上我们又咬了两次,也用不着这么累吧?
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我去,她还在睡觉????没办法了,我来吧。就那样,我好像照顾一个孩子一样,文胸,内裤,一点点的把刘晓打理完,然后拉着她的手,飞快的跑向学校,穿衣服的那一刻,我甚至有种错觉,我的女朋友,就是一个充气娃娃!!!
到达学校门口的时候,我手上还拿着学姐的行李,里面没什么重要东西,就是假期买的一些衣物,我脸上布满胡茬,眼睛上有点黑眼圈,看起来估计肯定是有点老。拉着学姐的手,走进女寝的时候,很多欢迎新生的学生们帮着新来的妹纸搬运行李,当然,有一些家长也热心的帮忙,这时候,就有一个特别勤快的家长,一把抢过我的行李:“送女儿来上学啊?大哥!你女儿长的真漂亮!”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尼玛,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啊......
学校里,大家早就到位了,虽然大学迟到什么的,也不是大过,但是毕竟我还是一个好学生不是?坐在座位上,我发现桌子上有一个单子,上面有自我简介的表格,和擅长的体育项目,我靠,肯定是要开运动会,然后想从我们中间抽运动员是不是?哥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让你们得逞呢?我回头贼兮兮的看了一眼刘晓鹏:“小鹏,别填写哪些热门的体育,小心人家抓你去当运动员!!”刘晓鹏和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我回过头填上了高尔夫、橄榄球、滑雪。写完之后,我心满意足的放在那里,想着刘晓鹏会写什么?回头一看,这小子,竟然写的是......胸口碎大石、双脚踩灯泡和吞剑......
交了单子,教授走进了教室,一进来,就笑眯眯的问我:“同学们,上课之前,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金钱和智慧,你们会选择那个?”说着,他指着刘林回答,刘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站起身,不假思索的说:“金钱吧!”教授笑眯眯的说:“如果是我,我会选择智慧,知道为什么吗?”刘林看着教授,再次不假思索的说:“当然,人都会选择自己缺少的东西,我能理解!”
看着教授扭曲的脸,我向着刘林竖起了大拇指,刘林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啪,啪!”刘晓鹏下意识的鼓了两下掌,王刚看见刘晓鹏鼓掌,他也鼓了起来,就这样,教室里传来经久不息的掌声,还有口哨声。而我们观察教授当时的脸,好像是由红变紫,又由紫变绿了......
浑浑噩噩的,我还沉浸在昨天咬的喜悦中。正当我快要趴桌子上睡着的时候,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鼻孔很痒“啊切!~~~”打了一个喷嚏,我揉揉眼睛,看见张晨和刘晓一直在旁边看着我,刘晓手上拿着一根稻草。刘晓鹏和王刚还有刘林坐在那里捂着嘴笑。伸了一个懒腰:“你们干嘛?”“先告诉我们中午吃什么!”张晨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望着外面,外面还在下着小雪,挺冷的,我也懒得出去。于是干脆喝了一口水,回头告诉他们:“上一会自习再说!”不知道大家上自习是不是这个顺序?反正我此时此刻是这样的:拿出各种书、笔→打开书→拔开笔帽→看看题→看不懂→拿出手机→上空间、微博、QQ、短信→都玩完一遍→看两眼书→转两下笔→再看看手机……然后觉得今天学习的差不多了,扒拉一下边上的刘晓:“哎!走吧~”然后刘晓同学把手机揣兜里说:“走!”
说实话,我这满脸胡茬的,应该先洗漱一下,是不是?在寝室洗了把脸,刮了一下胡子,头发乱乱的,索性不洗了,去发廊洗一下吧。
听说学校门口新开一家永琪发廊,还不错,总想着去看一看,结果带着大家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这时,正看见马路上有警察叔叔在巡逻,我带着一众人,走到警察叔叔身边:“警察叔叔,请问永琪在哪里?”警察义正严词的看着我回答:“我又不是尔康......”
“张天琦、刘晓!!”正当我想着和警察怎么解释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我们一回头,原来是刘志伟。我们飞奔到刘志伟车前,“好巧啊!”“是啊,其它人呢?”刘志伟看了看我身后。“刘林、赵璐、常欢、王刚、张晨都在永琪发廊等我们呢!”“上车吧,我带你们去!”
每次进发廊的感觉,都好像是进了鸭店一样,一个个献殷勤,让人感觉有点恶心!女生们叽叽喳喳的在身后惊呼,常欢简单的熨了个头,张晨焗了个颜色,我稍微修剪一下。洗剪吹,短短十分钟就结束了,我抬头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心里暗骂一声:“糙!什么JB玩意?”然后回头笑着对理发师说了一句:“还行!”接着交钱走人。说实话,每次去理发,我都感觉,理发师认为我是瞎子,我认为理发师是聋子。
带着大部队,我们浩浩荡荡的出了发廊,路上,刘林接到了一个电话,刘林拿起电话,皱了皱眉头,恩啊答应了几声,然后落掉了电话。我看到刘林凝重的表情,我向他投来疑问的眼神。刘林皱了皱眉头,看着我,然后笑眯眯的对大家说了一句:“女同志请先回去,晚上我请吃饭,男同志跟我去一下我表哥家,表哥找我们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