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滑的内壁裹住大肉棒往里吸附。
白琅闷哼一声,“阿青的雌穴也好会吸。”
连同小子宫也有模有样的收缩舒张的按摩着插在里面的龟头,一腔宫液和精液被带动得哗哗作响。
“阿青”白琅忘情的亲吻常青耳后柔嫩的肌肤,吐息灼热,他说“阿青,我忍不住了。”
话音未落,腰腹往外一抽,鸡巴被退出来一小截,接大力的撞击回去“啪!”一声,撞击得臀肉一阵
晃动,湿漉漉的阴水更是撞得四溅开来。
“啊啊嗯别不要啊尿啊”常青屄内被雄壮的大鸡吧搅得乱成一团,颤抖着拔高身体,整个人被白琅上
下抛动,每每向上小肉棒就主动的磨在白琅圈住肉茎的手心上,往下回落,龟头又会落入他手中,常青腹
背受敌,爽得欲仙欲死。
白琅额头青筋直冒,大力的挺腰,破开艳红肥厚花唇,一下接一下狠狠的干进娇嫩的阴道里,巨大的
龟头,时而顶开宫颈钻进子宫btddj里,时而又因为抽出太多只堪堪撞在宫颈上,带出一波又一波昨晚留下的浊
液,又不停的分泌新的阴液,每一下都如同干进一个泉眼中,捣一下就流出来一股骚腥味儿十足的黏液。
“啊嗯啊太快了啊救命不啊啊”常青整个人无力的仰靠在白琅肩头,语无伦次的哭喊,暧昧的呻吟却
如一针强心剂打在白琅心尖上,白琅操干得更猛更有力了。
快感和爽快在身体里四处流窜,憋得人快要发疯,却迟迟找不到宣泄口。
随着白琅极速的抽插,阴肉被操到极致,痉挛收紧,死死咬住大肉棒不放,常青战栗着大声尖叫,抵
达高潮,小肉棒贲涨射出一股精液。
白琅也被阴肉吸得缴械投降,汩汩浓精猛射入子宫之中。
常青射精才觉得松范一些,子宫又被热烫的液体冲击,浑身更高频的抖动起来,铃口大张,一股黄色
液体喷射出来,在空中画出个弧形从门缝里落在外面的地上。
“啊啊啊啊”常青高声浪喊,仿佛成了一个过渡器,体内在接受射精,又不停的往外射尿。
好一会儿,小肉棒还颤抖着,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喷尿,断断续续连地上都流了一滩。
高潮之后,常青恍若劫后重生,软成一团,由白琅抱回床上。
他羞愤的把脸埋在枕头里,被操着尿尿什么的,太羞耻了啊!
“阿青,我喜欢的,不管是阿青穿衣服,没穿衣服,被亲红了嘴唇,被操得哭红了眼睛,淫水乱流,
还是被操得尿尿每一个阿青我都好喜欢。”白琅知道他在为什么别扭,温柔的贴在常青耳边说。
“你,你不准说了。”他不说还好,越说常青才发现原来自己还做过这么多羞耻的事情,啊啊啊啊啊
他赶紧捂住白琅的嘴巴。
白琅眼睛含笑,舌尖舔舔常青的手心。
常青触电般的收回来,面红耳赤,凶道,“你不准再说了!”
白琅追着上去亲他红嘟嘟的嘴唇,两人鼻尖顶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白琅道:“阿青,给我生小狼
吧,和阿青一样可爱的小狼崽。”
常青瞪大眼睛。
白琅已经翻身俯趴在他身上,根本就没有退出去的鸡巴又开始在水汪汪的雌穴里抽插起来。
常青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了,被白琅整天为了他的生崽子计划拉着压在身下舔了一遍又一遍,吃了一遍
又一遍。
小肚子一直胀鼓鼓的,全是白琅射进去的精液。
冬天渐渐来了,山里的温度比山下的更低,外面冷得很,屋里的炉火烧得旺旺的,常青都不敢出去
了,整日呆在暖烘烘的屋子里,连巡林都是派遣白琅去,反正他兽型毛毛厚得很,根本不怕冷。
常青呆在火边烤火,明明才睡起来却又困了,浑浑噩噩的坐在板凳上打瞌睡,差点扑火炉上去,被巡
林回来的白琅眼疾手快的接住。
“你回来了”常青揉揉眼睛。
“你!”白琅心惊胆战,要不是他回来得及时,后果他想都不敢想。满脸严肃的低吼:“困了为什么
不去床上睡?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跌火里了,这很危险你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有及时回来,你受伤了怎
么办?!”
常青被吼得一愣一愣的,“我我在烧水,想着等你回来就可以喝了,就没走开”
“你!”白琅又感动又心疼,看着他做错事一般怯生生的脸,又发不出火来了,一把把他从板凳上抱
起来放到床上去。
“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白琅靠在床外侧。
半晌,才感觉到手指被轻轻的拽了一下,常青小声的问:“你不生我气了?”
白琅再生气也消了,靠过去抱住常青,让常青靠在他肩头,闷声闷气的道,“没有生你的气,是生我
自己的气,我没有保护好你,差点让你受伤。”
常青噗一声笑了出来,也环抱住他的腰,两人依偎在一处,常青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一刻就决
定,陪伴身侧这人一辈子,不管他是人也好,狼也好,都无怨无悔。
“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我哦,狼神大人。”常青笑吟吟的仰着脸说道,一双杏眸笑成弯弯的月牙
形,可爱到人心坎去。
白琅亲了一下他的眉心,郑重的承诺,“绝对。”
常青睡梦中总感觉外面有什么声音咔咔哐哐的,然而他太困了,懒得睁眼看。
一觉睡到傍晚,冬天天黑得早,屋子里已经朦朦胧胧,他叫了一声白琅。
白琅立马从屋子外面进来,打开灯,先过来亲了他一口,兴奋的道:“阿青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回
来。”
然后又出去了,没一会儿抬进来一张靠背椅子,又宽又长,后面的椅被还故意做倾斜了,方便躺着。
“你做的?”常青惊讶。
“嗯嗯,做给你的,以后你在这里烤火,懒得走就可以躺在这里睡觉了。”白琅把他拉过来,按坐在
新椅子上。
“你怎么会做这个?”常青高兴的摸摸打磨得光滑的每根木条。
白琅不好意思的挠头,“我本来不会,问了银月,他教我的。你试试哪里不够好,我可以改的。”
常青冲他招手,白琅乖乖的凑过来,常青抱住他的脖子一口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