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这回算是动了真怒,保安队一拥而上,棍棒齐下,把钱有才这帮家伙打的是滚的滚爬的爬!
这些恶奴平时也就欺负温顺良善的老百姓,何曾打过什么硬仗,面对训练有素的保安队员,那真是一触即溃。
没用一盏茶的工夫,几十号人全都被打翻在地,被揍的是哭爹叫妈。
只有钱有才还算是有点儿胆气,挣扎着喊道:“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打的是谁吗?我们都是钱员外的人!”
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些可都是钱金山家里养的恶奴,要是被打了非追究不可。
可是李阳今天判若两人,没有半点平时的温和随性,铁青着一张脸,简直犹如杀神一般!
“把每个人的手脚都给我打断,让他们百日之内不能再出来作恶!”
听到李阳着重强调了打断手脚,这些保安队员不再留情,就冲着胳膊和迎面骨招呼开了!
“啪!咔嚓!”
!。
随着一次次的骨折脆响,再加上一声声哭爹叫妈的哀嚎,这帮恶奴算是彻底受到了报应!
有的被打断了手,有的被打断了脚,还有他两者俱全,叫唤的都不是个人动静了。
钱有才刚才还觉得自己身份特殊,没想到对方下手反而更狠了,吓得是体若筛糠。
“我不知道什么钱员外,只知道你们这帮盗匪假传县里的公文,在这里毁村伤民,简直是罪无可恕!”
“县里公告在城门口贴着,上面写得明明白白,水渠并没有从王家村经过,你们都是些乔装改扮的贼子,趁机劫掠罢了!”
李阳的话就像是冰冷的刀锋,半点情面也不留。
钱有才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再也不敢硬气的了,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这位公子,我们确有县里的公文,盖的都是县太爷的官印,这怎么可能有假,不要自家人伤了自家人呀!”
看到没了指望,钱有才从怀里把那张假公文拿了出来,两只手高高举过了头顶。
“公子请看,我这公文上盖的可是县里的官印,绝没有半点虚假,咱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李阳走到跟前,将这公文拿在手中,看都不看就扯了个粉碎,然后劈头盖脸就摔在钱有才的脸上!
“居然敢假冒官印,这可就不是普通盗匪了,牛二,保安队职责就是保境安民,把这些人都押到县里去!”
“留下一部分人帮着百姓重建家园,修房洗井,采买一应之物,这个钱我找钱金山要去!”
李阳一声令下,这保安队一百多人分成了三组。
其中一部分留在当地帮助百姓重建家园,剩下的一部分找了木车,把这些断手断脚的恶奴送往县城。
李阳亲自带了精兵强将三十余人,押了钱有才,直奔钱金山的庄子去了。
钱金山的庄子叫钱家庄,人口也有几百人,除了自家的佃农长工,都是本宗族的子侄兄弟。
↑返回顶部↑这些人都跟着钱金山沾光,平日里沆瀣一气,好人实在是不多。
李阳带着人来到了钱家庄,看到村口挂了一座铜钟,便吩咐牛二过去敲响。
一般来说村口都挂着这么一个类似的东西,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要召集村民才会发出响动。
听到钟声,各家各户派出一个人到村口,而钱金山却有些心神不安。
这口钟如果不是自己派人,旁人谁敢动上一下?今天居然有人敢把钟敲响?!
现在家里的恶奴大多都派出去搞强拆了,管家钱有财也不在,钱金山怒气冲冲叫了十几个人随行,直奔村口!
离着老远就看到前面人围了一层又一层,也不知道都在看什么光景,看到钱金山带人来了,众人赶忙让出了一条路。
当看到里面是个什么情况的时候,钱金山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钱有才被打得是面目全非,两条腿反向拧巴着,一看就是给打断了。
一群黑衣大汉都是怒目横眉,在原地排着整齐的队列,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钱金山可是个有脑子的,竟然堆出一副笑脸,上前说道:“各位,此人是我的管家,不知为何伤成这样?”
“我叫牛二,保安队听说过没?!”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牛二自报家门,钱金山也是暗暗心惊。
都知道县城里面突然崛起了一支力量,据说以前也是普通的泼皮,可摇身一变都成了什么保安。
县城所有的买卖铺户都聘请他们,只要有这帮人在巡逻,那可谓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可不管怎么说,钱金山的后台还是硬的。
县丞刘庆喜和自己已经达成了协议,再加上还有弟弟这个后台,也不怕什么保安。
想到这里,钱金山笑着说道:“自然是听过牛英雄的大名,不过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我这管家不会是你们打的吧?”
“就是我们打的,你待如何!”
!。牛二怒声吼道。
这牛二可不是个人脾气,当地痞无赖的时候就不讲理,现在恨不得就上去痛殴这个钱金山。
“不得无理。”
随着这句话,李阳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笑着说道:“我今日和妻子郊游,路过王家村,看到一伙盗匪假传公文。”
“王家村有不少百姓受了伤,房屋水井被毁,连粮食和灯油都被糟蹋了。”
“结果此贼居然说自己是钱员外的管家,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县里走一趟说说清楚吧。”
“都说黄县令是个青天大老爷,咱们是非自有公断!”
钱金山一听这话,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里暗道:“看来今儿个要来个舍车保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