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就这样让胡小姐和他呆在里面真的没事吗?”月清不太确定的问了两句,她也算是一个知道所有的事情的人,总觉得以萧何现在的情况,王妃的确不应该叫人过来的。
苏囍倒是很放心,只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就往回走了,这个样子是根本不打算留下来啊,而且对上月清的目光的时候,也只是说了一句。
“不会有什么事的,让他们说话吧,我们先离开。”
说完这句话,她更是直接转身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看着这一幕,月清不得不赶紧跟上去,但是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他知道萧何现在不能说话,但是其他的能力又没有半点束缚,就算不会说话,但是还可以写出来了。
而且这胡小姐进去这么长的时间了,半点动静都没有,估计早就已经开始对上话了吧。
但是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候,苏囍都已经走出去好长的距离了,她只能赶紧追上去。
彼时屋内,胡潇潇自顾自的说了不少话,但始终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
她怎么也是一个女孩子,现在迟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面子上也过不去,脸上也因为羞耻变得通红。
刚刚还满怀希望,但是这个时候她却是明白了,对方是真的不愿意搭理自己,不论是在什么时候都是一样。
“那,那我先走了。”胡潇潇说完这话,拉住要替自己抱不平的流萤,转身离开了房间,但是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却是禁不住直接掉了下来。
流萤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更加为自家的小姐觉得不值了,小姐现在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这萧大人却还是不冷不淡的。
就算真的是一块臭石头,现在也应该要被捂热了吧。
然而主仆二人还没有走出房间,就听见后面椅子和桌子碰撞的声音。#@$
胡潇潇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过了身去,只见刚刚一直面无表情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朝着他们的方向招了招手,显然是要让他们留下来。
看到这一幕,胡潇潇的脚步微微顿了顿,有些看不明白对方现在是什么意思。
直到又看见对方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胡潇潇才瞪大了眼睛,猜测道:“你不能说话?”
萧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而后在对方惊讶万分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你怎么可能不能说话,究竟是怎么回事?”胡潇潇根本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现在依旧是曼联的不相信。%(
甚至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声音因为疑惑所以也有一些没控制好,配合现在的语气和动作,更像是在质问。
萧何看见她这么大的声音之后,反而有些后悔将人留住了,但是现在自己这里其他的人进不来,他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于是又指了指外面,然后自己走到门前,将门关上。
胡潇潇就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在桌上用茶水写的几个字之后,眼睛瞪得比刚刚还要大了。
“不可能!”她激动得直接起了身,但是手却因为紧张将自己的裙子都捏皱了,“王妃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流萤你说是不是?”
最后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真的要问流萤,还只不过是在问自己而已,流萤听见这句话之后并没有回答。
她不像是胡潇潇一样,这么思想单纯,她反而觉得确实是烨王妃给萧大人下了药,让他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然后又把人给关了起来,目的大概是不希望对方说出去些什么吧。
刚刚只不过是胡潇潇一时情绪激动,所以才想要从其他人的那里得到一个答案而已,但现在看着他们的表情之后,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而且完全相信了这件事。
“我,我去找王妃。”胡潇潇开口说道。
她看着现在自己心爱的人这个模样,心里面也不是滋味,只想着要替他做点什么才好。
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多少有几分心虚,毕竟其实她的心里面也知道,自己大概是劝不动烨王妃的,而且她也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立场可以去找烨王妃说什么。
“不用了。”萧何沾了沾水,又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又将刚刚的字擦掉,重新写下一排字。
“如果你真的想帮我的话,不如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胡潇潇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反而是流萤这个时候扯了扯自家小姐的手臂,朝她投去一个眼神。
胡潇潇接到了她的提醒,但是依旧没有放在心上,拍了拍她的手,就继续看着面前的桌子了。
“帮我给李京带一封信。”萧何继续写道,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自己小心翼翼藏了好久的信,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封信连信封都没有,而且隐隐泛红,显然这信都根本就不是用墨水写的,胡潇潇看了一眼他的手,就见着手指上面有几个很明显的口子,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顿时就意识到这封信的重要之处,现在拿在手里仿佛就像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让她拿也不是扔也不是,左右为难……
“你将信带出去,找到我大理寺的人,他们会告诉你李京是谁,你要亲手将信交到他的手中。”
胡潇潇看着他写在桌上的这行字,竟然是下意识的将信直接放在了桌上,然后说道:“我,我不能帮你,你,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李京是谁,其实胡潇潇的心里清楚,这次就是这个人找到了自己,告诉了她关于萧何的消息,不然的话,她根本就不知道萧何被关起来了。
但是自己这次进来,都是因为烨王妃带自己来的。
她不能做通风报信的事情,尤其是不能再做对不起苏囍的事了。
萧何也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这么坚定的拒绝自己,本来刚刚看着她已经接住了这信,便下意识的觉得对方可能是答应,但是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错了。
“只有这一件事。”他又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