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情,我就不配活着了?!”
“是!你不配活着!像你这种人就应该立即去死!你哪来的脸活?!”
“但是没有我,你们老公也还是那幅臭德行!”赵寒宁后退一步指着那名贵妇,“你们表面上穿的光鲜亮丽的,却还不是依靠男人活着的?如果不是,发现男人的这种行为!你们一定会立马走人的!你们不会整天去忙着抓小三!
明明就是你们自己没有魅力了,又找了一个浪迹的男人!改变不了自己,又拉不回自己男人的心!就只会把这种火气,撒在别人的身上!”
赵寒宁是躲不开了,被那名贵妇扑了个正着,从吧台上面滚落了下来,那摔下来的场景,看的人头皮发麻,也摔的赵寒宁一阵头晕眼花。
迷糊之中,她好像看到了洛南绯,甚至是顾不得那名贵妇要抓花她那张脸的手,定眼又往那边看了过去。果然,她与洛南绯的视线对上了。
“混蛋!你这个臭女人!自己是裱还敢给自己找理由骂别人!”那名贵妇就是之前送赵寒宁离开的那个男人的老婆,知道赵寒宁与她老公之间的关系。今天在酒吧里面碰到她,就想撕了她让她丢人现眼,无法在这里混下去的,却不想反被怼了那么多。
她恼羞成怒的扑过去,四周的人尖叫出声,往两边躲去。
毕竟她那么高风亮洁的一个人,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不怕别人拿出来说。而她赵寒宁却是一个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拿出来说的,且处处污点,还坐过牢。
她已经不配与她和江含诺站在一起了
只是洛南绯并没有要上前来救她的意思,反而是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这一幕,里面的光有些讽刺。
赵寒宁知道,她一定很不屑与她为伍。
我既然都已经遭受过了!我凭什么还要在这里遭受你们的侮辱与打骂!!”
“那都是你活该!!”
果然,下一秒,她就看到洛南绯像是不认识她般的,从她的面前走过。
脸上很疼,赵寒宁的心也很疼,她眼睁睁的看着洛南绯离开!情绪像是被激发了一样的将那名贵妇推下去,“我已经为我做过的事情付出过代价了!我差点儿死了,我还流了产!我坐了牢!这哪一点不都是我遭受的报应?
那名贵妇的衣服,以及头发全乱了。且她对这种场面显然是游刃有余,不是第一次抓老公在外面养的女人了!见保安冲进来,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继续维持着高贵的体面。
从昂贵的包包里面拿出一张卡。
“是我活该没错!但我也是个人!我没有犯死刑!我有改过的权利!我也有重新开始的权利!我凭什么还要任由你们欺负!!!”
两个女人在酒吧中大吵大闹,很快招来了这里的保安,将两人撕扯开来。
听到她这话的时候,赵寒宁的脸色都吓惨白了。因为她从监狱当中出来之后,一直在下定决心要好好的生活,可她找过很多工作,每一次都能被人给破坏掉,然后轰出去。
再加上她也没有别的本事了,好不容易又凭着会唱歌,嗓子不错,在这酒吧里面当驻唱。却没有想到现在又要丢了工作,她已经感觉到穷头陌路了。
“需要多少费用就从我这张卡中去刷!现在把她给我轰出去!不允许她在酒吧中给我当驻唱!见一次给我打一次轰一次!”
这女人没有本事管住自己的老公,就只能把火气全发泄到那些女人身上。
酒吧中的保安自然是不敢得罪那名贵妇的,只能去围了赵寒宁,“请你马上从这里出去!”
“我不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我好好的在工作!!我没有在做错事情!你们凭什么要将我已经受到惩罚的帽子一直扣在我的头上!!?”
这是非要逼死她么?
连个好好生活的机会也不给她?
“那就不好意思了!”保安上前将赵寒宁就是一推,“滚出去!”
“你们!”
赵寒宁一点儿也不想失去这份工作!因为酒哪里的驻唱工资会高一些,且也能让她多多少少的去攒一些钱。她想买房,想有个自己的家,想正常的去生活。
但这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所有她以前犯过的错,都在不断的找她的麻烦,辱骂她!
“你是…她新勾引上的男人?”那名贵拧着眉头开口。
“不是。”走出来的男人否认,并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那名贵妇,“我是一家音乐公司的负责人,最近在筹备一个新项目,需要一些自身并不完美,但突然想要奋起向上的人参加。
“不知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人群中突然有人出声。
大家望过去,看到的是一个衣着不菲的男人,大概三十几岁。
听到这的时候,大家都是一脸懵,包括赵寒宁,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也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先生,您说的是我吗?”赵寒宁讶异出声,“您…您是不了解我的过去吧?要不我给您讲讲?”
刚刚看到这位小姐,一直在说,凭什么犯了错不就不能重新开始,好好的生活这句话,感触颇多,所以,打算问一问人同不同意,将人带走。”
音乐公司的负责人???
她低下头,沉默了几秒之后,再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是不是洛南绯叫您来帮我的?”
除了这点,她想不到其它的,更不会往走运这方面去想。
那位负责人,回过头,看着她脸上的伤,以及她凌乱的衣服,和她现在的表情,莞尔一笑,“不需要讲,我需要的就是满身污点的人,最好能够吸引,以及引领许多人都能够重新开始正确生活的。”
赵寒宁:“……”
因为她从小到大就没有好运气可言!也没有本事!否则,怎么会混迹了那么多年?!
“洛南绯?”那名负责人疑惑,“她是谁?也是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吗?”
赵寒宁脸上仍旧是难以置信,“您真的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