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的尖叫声,挣扎声,衣服撕裂的声音此起彼伏,而钱飞的双腿就像灌铅了一样,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是挣扎了大概几十秒,钱飞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去。
此时安如意已经绝望的流下了泪水,而西门松正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安如意身上脱她的裤子。
钱飞看着此时的强暴戏码,完全没有像以前看的大侠相助那样,正气凛然的大喊一声“住手”,因为他本身也不算是什么好人。
钱飞进来已经有一会了,但是正在地上挣扎的两人或许过于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他也没有出言提醒,而是在角落找了位置坐下来,打量着帐篷里面的布置。
帐篷里的布置有着女儿家特有的柔软,干净,清香,四壁还点缀着粉红色的夜光石,很梦幻的感觉。
安如意披头散发,上身只剩一个肚兜,下身的裤子已经褪到了一半,满面潮红,意识模糊的大叫着,泪眼朦胧中她看到了钱飞,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少侠,救我,救我啊!”由于叫的太急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喘气声。
“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救你了,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人能来救你了。”西门松头也没回,头埋在安如意的胸口肆意轻薄着。
“这家伙还真是专注啊。”钱飞感觉好气又好笑,这春宵一刻虽值千金,但他也只能无奈的打扰了,飞起一脚就踹向了西门松。
西门松也算后知后觉,忽觉背后有破风声传来,愕然转身,但钱飞的靴子已在他的眼前放大,无奈之下只能本能交叉双手就是一档。
这一脚钱飞踢的很重,西门松被其一脚踢飞了出去,他也没管其他,顺势就把慌张的安如意从地上拉了起来。
安如意也没管救自己的谁,从哪里来,只是依照女性的本能的先穿好裤子,双手抱胸,才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钱飞,就像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的狗。
趁着这个间隙,钱飞随意的一撇,然后竟不自觉的与刚抬头的安如意对视起来,她的眼睛真的好大,就像一汪清澈的深潭,钱飞甚至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药性的影响,她的脸真的好红,有一种小媳妇似的娇羞。
“你是谁,走开,走开啊。”她皱着眉头,双手推着钱飞的胸膛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力道却是出奇的小,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好,那我走开好了。”钱飞赶忙和她拉开了好大的距离,而这时恰好西门松缓过来劲了,嘶吼着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双目狰狞道:“你是谁?敢坏我的好事。”
而此时的安如意看钱飞摇摇头,一副要走的样子,赶忙可怜巴巴的拉住他的手,结巴道:“别,别走,保,保护我。”说着,还像个小女孩般躲到了钱飞的身后。
“你真是麻烦啊,一会要我救你,一会又叫我走,你想怎么样啊,姑娘!”钱飞完全没有理西门松的叫喊,而是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和安如意说着话。
看西门松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朝他扑来,钱飞赶忙拉着安如意撒腿就跑,只是几步就跑出了帐篷外。
“干嘛要跑?回去帮我杀了他。”安如意腿有些软,脑中唯一的理智判断着就是她跑不动,也跑不远。刚才西门松那一拳好死不死的打在了她的命门所在,只要一运气就痛,从另一方面也证明西门松是蓄谋已久。
“打不过,当然要跑啊。”钱飞嘻嘻哈哈道。
“废物,你滚吧。”安如意咬着嘴唇这样说着,但是手却在脱钱飞的外衫。
“喂,喂,喂,虽然你中了春药,但也不要如此急色好吧。”钱飞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却没有反抗,还很配合的把外衫脱了下来。
果然,安如意很自然的把外衫套在了自己身上,这才放开了一直抱着胸口的双手,钱飞其实也是奇怪,一个女子性命和贞洁都快没了,末了想到的竟然是遮丑。
“安如意,你这个浪货,才多久就和这个陌生的男人卿卿我我了。”西门松刚跑出来就看到钱飞和安如意拉拉扯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钱飞就吼了起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钱飞仿若听到了野兽的叫声。
“这是我们门派的狮心拳和狮子吼,狮子吼扰人心智,狮心拳凶猛异常……”安如意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欲言又止的对钱飞道。
“干嘛对我说,我武功低微,又不会和他打,要上也应该是你这个师姐上啊,师姐不是应该比师弟厉害吗?”钱飞抱着肩膀摇摇头,动都不动。
“你……”安如意骂骂咧咧的正要自己上前和西门松打,虽然现在状态奇差的她明显不是西门松的对手,但勉强还能挣扎一会的。
不过,钱飞却把她拉住了,拦腰一抱,只是一闪,就从西门松类似饿虎扑食的招式下消失了,下一秒已经在十几步之外。
“还是我来吧!”安如意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钱飞又是一闪便从她的身边消失了,残影处处向着西门松飘去。
“这奔腾的血气,竟对步法有这么大的促进作用,怪不得聂长空那么好色。”钱飞脑中不知为何翻涌这种不靠谱的想法,赶忙甩开,一记横踢就朝西门松踢去。
这次西门松早有防备,随手一拨便挡了过去,然后欺身而进,一记勾拳打向钱飞的脸颊。
钱飞也算淡然,踏着步法很随意的后仰一下便躲了过去,哪知这拳法就像跗骨之蛆一样一招接着一招就像有着无尽的后手一样,就像黑爷训练他时那有节奏的兵器刺击一样,当下也忘了反击,就当做训练一样的躲避。
“他怎么不反击啊,这狮心拳可是越打越强,他会陷入西门那混蛋的节奏中的。”另一边观战的安如意已经难耐的蹲在了地上,擦着汗,很是焦急。
其实连她自己都忘了,此时最重要的根本不是制服西门松,而是解了自己身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