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陆北安,低头往被子中钻了钻,“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声音闷闷道。
虽然刚刚个白若瑄对线,她并没有占下风,甚至还成功地赶走了白若瑄。
可一想想陆北安被别的女人眉来眼去了,心中总归是有些膈应。
陆北安微微抬了下头,躲开许知画来推他的小手。
他线条锋利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笑,似乎听懂了许知画的暗示。
还生气,就是让他继续的意思。
“学会暗示了,嗯?”他魅惑的嗓音低吟着,直接轻轻咬住了许知画诱人的唇,比刚刚来势更猛地吻着许知画。
许知画因为这个吻而渐渐变得娇媚的眸子微微睁大。
她暗示什么了?
这个家伙,又在瞎想些什么呢?
“等一下,这里是公司。”
“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呢。”她躲避着陆北安来势汹汹的吻,想要他冷静一点。
陆北安只顾埋头吮吸着她娇嫩的锁骨,他单手落在许知画身前的衣扣上,动作利索地解开她的扣子。
“你说,不影响。”他嗓音中已经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听得许知画骨头都跟着一阵酥痒。
许知画躲避着陆北安的靠近,下意识地往被子中钻去。
“你这样,我怎么说?”
怎么就没影响了?
她无奈地叹气,趁着陆北安去脱自己衬衫的空隙,急忙从床上跳下去,光着脚就想从休息室中跑出去。
刚跑到门口,陆北安已经脱掉衬衫追上去。
他大手一捞,直接将许知画捞入怀中,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许知画身上一层薄薄的衣料。
“别跑。”
“你是我的妻子,有喂饱我的义务。”
他将头轻轻地靠在许知画的脖颈,深吸了一口气。
许知画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这股香味对他来说,像罂.粟一般叫人上瘾。
许知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脸蛋已经变得滚烫。
“那也不能在公司呀。”她别扭地推了下陆北安。
她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更是一向不准自己属下在上班时间做其他事情。
如今自己却......
陆北安再次将许知画打横抱起,直接放在床上,拉上了窗帘,动作利索地解除掉许知画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的公司,我说了算。”
他轻轻地在许知画身边,暧昧不清地呢喃道。
两个小时后。
陆北安起床拉开窗帘,已经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
许知画躺在床上,微眯着眼,打量着这个刚刚还和禽兽一般的男人。
真不愧是陆氏集团的总裁陆大少爷,落枫会的会长,扮演一个残疾人好多年,只为韬光养晦的陆北安。
“累不累?起床了。”陆北安拉开衣柜,从里面挑选出一套完全符合许知画尺码的裙子,放到她身边。
甚至连同贴身的衣裤也准备好了。
许知画欲哭无泪地盯着那套刚好符合自己尺寸的贴身衣物。
他在公司的休息室里,怎么会准备了她的贴身衣物?
这家伙是蓄谋已久了吧。
“出去,我要穿衣服了。”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两分红晕,如今气鼓鼓地嘟起唇来,娇俏可爱。
陆北安也不继续逗她,听话地走了出去。
许知画换好衣服,又将自己的换下来的衣服打包收好,才走出了休息室。
她将一份文件放到了陆北安眼前。
“这是我从石媛那里骗来的证据,她在陆氏集团任职的这些年,贪污了十个亿公款。”
“你过过目,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北安打开文件,刀削斧凿般的俊脸上,一片了然。
想起上午他偷听到的石媛和许知画的对话,想必这就是石媛答应给许知画的证据。
他细细查看了一遍文件,又叫助理进来,让他去将这份文档存档。
“文件没问题。”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把这份文件骗过来的。”陆北安深晦的眸子,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许知画。
他相信以许知画的头脑,不会真的把陆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还给石媛,更不会真的和石媛同流合污,来对付自己。
可他心中虽然清楚,却就是想逗逗许知画。
许知画得意地挑挑眉,掩饰掉眸底的心虚:“山人自有妙计。”
“反正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就是了。”
陆北安还要问许知画,为什么她这么快就取得了石媛的信任,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老大,急事儿!”外面传来易络的声音。
陆北安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眼,“进来。”
许知画悄悄地松了口气。
好在易络来了,北安没有接着问下去。
易络推开门走进来,手中拿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形臃肿的妇女。
陆北安墨眉微拧,一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易络和那个父女身上。
他原本带着两分柔情的眉眼,如今一下子严峻起来。
易络将手中厚厚的一摞资料放到陆北安眼前的办公桌上。
“老大,这就是当初一直跟在先夫人身边的家佣,刘美菲。”
“先夫人被传得了精神方面的疾病,跳楼自杀后不久,她也辞职回家了。”
“她回了老家两个月后,有一个匿名的账户,给她的储蓄卡中汇入了三十万。”
“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这个匿名账户,就是石媛的。”
陆北安锐利的目光,刀子般砸在那个妇人身上,无尽的危险气息迅速往周边扩散开去。
“就是你,当初照顾我母亲的?”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起伏,字字都叫人如处冰窖。
刘美菲有些迟愣地盯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谁能想象当年的那个襁褓婴儿,如今竟然已经成为了这样可怕的人!
“是,是的。”她咽了咽口水回答,双腿都在控制不住地打颤。
陆北安从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刘美菲面前。
“那你倒是说说,我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是因为精神病跳楼,自杀的么?”
他深晦的眼神死死盯着刘美菲,仿若刘美菲说错一个字,他都能随时要她性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