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听“嘭”的一声,那十几枚灵石顿时爆裂开来,一股浓郁的灵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倍感舒服!
云燕飞紧接着运转功法,空中的灵气源源不断的沁入他的身体,他浑身的气势也是越来越强,原本已达蜕凡境巅峰的修为此刻竟然有一丝更近一步的意思!
不过这种突破也只能止步于此,再也不能寸进,这正是阻碍修士破境的关口,
得了黄宇“指点”的云燕飞,此刻不再有任何的彷徨和迷茫,直接施展出他最强的绝技,玉影国皇室的龙影拳!
只见云燕飞一拳只捣前方,一道龙形虚影顿时浮现在空中,阵阵龙吟声响彻整个大殿,而此刻的龙影在半空游荡了一圈,竟然摇头摆尾的直冲云燕飞的丹田,显然这是云燕飞开了尝试筑基了!
云燕飞本来停滞的突破,在龙影没入他的灵根的时候,竟然有了一丝松动,这可是让云燕飞甚是激动,因为这说明自家老祖说的办法可行!
看到希望的云燕飞哪敢有一丝怠慢,直接加大灵力的吸收,甚至又抛出十几枚极品灵石!
不过天道筑基若是这般容易,那岂会在修行界如此凤毛麟角,就在云燕飞想要一鼓作气,突破筑基关口的时候,他的气息却又停滞了下来!
那没入灵根的龙影,显然也是感受到了压力,正在不停地挣扎着!
云燕飞眉头微皱,不过这时却是听到耳边传来池中龙的声音!
“切莫急躁,我来助你!”
池中龙说罢,突然起身,一掌探向云燕飞的头顶之上,然后一道浑厚的灵力,瞬间没入池中龙的天灵之中,云燕飞原本急躁的情绪,瞬间平静了不少!
云燕飞也是不敢再耽搁下去,咬紧牙关,又是使出一记龙影拳,可是这次出拳打出的龙影明显弱小了不少!
这就是云燕飞此刻的拳法所限,不过对于一个蜕凡境修士来说,已经足够惊艳了,许多金丹修士与之比较都要汗颜的!
这条弱小的龙影,也是如法炮制,像上一条龙影一样,直接没入云燕飞的丹田,这条龙影一进入灵根,立马就和上一条龙影缠绕交织起来!
而云燕飞的气势则是明显往上提高了一筹,加之大量灵力的加持,原本迟迟没有松动的破境关口,竟然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这可是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喜不已,以为这破境就在眼前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咬牙坚持的云燕飞,突然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冥冥之中的危机,这可是让他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
这突然出现的状况,也是让池中龙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也只能要紧牙关,力保云燕飞的神魂清醒!
不过事情显然没有按照池中龙的想法发展,云燕飞的状况似乎是越来越差,似乎有些失控的场面!
“老祖,我顶不住了,还是您老人家出手吧!”
听到池中龙的这一声呼喊,黄宇顿时心中一凉,心想果然还是把他给带坑里去了!
可是对于云燕飞突然出现的状况,黄宇也是看不出什么来,情急之下,黄宇也是赶紧传言火魔!
“火魔,你能看出这云燕飞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是不是他的资质太差,贸然进行天道筑基出了岔子?”
火魔得了黄宇的询问,立马用神识笼罩住了云燕飞,很快就得出了结果!
“回禀大人,这云燕飞虽然资质很差,但这次可不是因此造成的,而是这云燕飞破境之时,竟然引来了心魔!”
听到火魔的话,黄宇那叫一个不明所以,鬼知道什么叫做心魔,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一旁施法护着云燕飞的池中龙,此刻也是扛不住了,又催促了黄宇一遍!
“休要惊慌,这是云燕飞遇到了心魔,你稍微坚持一下,老祖稍后出手!”
听到心魔二字,池中龙顿时大惊,就连体内如同针扎似的痛楚都来不及顾及,就不可思议的开口了!
“这怎么可能?这心魔不是只有金丹修士晋升元婴修士的时候,才会逐渐出现,云燕飞只是一个蜕凡境的小修士,他怎么可能引来心魔?”
池中龙的疑问,显然让黄宇相当无语,毕竟他还只是一个蜕凡境小修士!
“你问心魔去啊,说不定是心魔看着这四皇子长得亲切,所以提前过来看看!”
黄宇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是还是找到了一个极其合适的借口!
“难道你忘了这云燕飞现在可是天道筑基,你以为会那么容易,这可是与天争,要是一帆风顺那才怪了!”
听到黄宇的话后,池中龙顿时茅塞顿开,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当然也就是圣手宗底子浅,所以才敢这么做,要是被那些大宗门知道,肯定会被惊掉下巴!
“那弟子该怎么做,这如何除去心魔,弟子可是不知道!”
池中龙有些手足无措,不过黄宇更不会如何去除心魔了,想到自己修为不如池中龙,索性就编了一个借口!
“不知道那是你没有遇到过,这次遇到了,就好好珍惜,机会难得!”
听到黄宇这不明所以的话,池中龙起先还有些无语,可是后来突然惊醒,顿时化作一阵狂喜,要不是云燕飞此刻正处在危机之中,他恨不得当场给黄宇跪下谢恩!
“多谢老祖指点,弟子终于明白老祖的苦心,我定会借云燕飞此次心魔之劫,磨炼道心,定为以后突破元婴打好底子。
老祖放心,作为回报,我定拼了性命护这云燕飞周全!”
池中龙说罢,竟然疯狂鼓动灵力,显然摆出了一副拼命架势!
“我的天,这都哪跟哪,老祖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不过只要你高兴,那就可以了,老祖巴不得你能行!”
黄宇心里那叫一个无奈,不过此刻的他,哪里敢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池中龙身上,还是赶紧传音火魔!
“那心魔这玩意真的这么厉害?这云燕飞看着平常挺豁达的,怎么还有这么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