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杀人被训练出来的,一直有组织分配任务,如今他们肯定也离开了那里,你怎么肯定他们会杀上天道宗。”无论主子会不会来,他们是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可被这百辩一说,他们倒也开始期待主子杀上擎天大陆的那一天。
“因为你们啊!别人难说,但那对夫妻,知道擎天大陆的修士叫他们什么吗?”百辩大步一跨坐在一个干枯木桩上。
众人摇摇头也都席地一坐,就连银甲狼也是聚精会神支棱着耳朵在听。
“双魔!你那主子睚眦必报,没听凤阳说吗,她还活着,那就代表这梁子结下了,不出一年,她必屠尽天道狗。”
听言,6号有点想笑,这货是不是也忘了自己是天道宗的人了,还天道狗!有趣!“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是一年?”虽然0726是个急性子,可这里毕竟这么遥远。
“如果不出意外,那就是一年,出意外的话……估计也就……还是一年,他们曾十天从星辰大陆杀上来,只要有机会,无论修为够不够你那女主子都不会多等一天。”真想早点见到这夫妻俩,好显摆一下自己的旷世修为!
只是后来一见面就被无忧一顿胖揍,后话……
“天道宗高手如云,0726有伤在身,兄弟们!我们必须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主子。”6号回首对着身后的众弟兄说道。
“你们就不怕死吗?灭天道宗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百辩故意问道。
他的一席话引来众人哄堂大笑,“死!哈哈哈……对我们而言,活着是最重要的,不过那都是当猎人时的想法,护卫军才不怕死!想云卫死亿万年还不是主子召唤的时候又破土而出!”那么多兄弟都死了,他们还怕什么!
“对!不怕死!”
百辩一听这不就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轻死重气的兄弟情吗?亿万年倒不算什么,因为低界面的时间和高界面的时差是不同的,按这里的算法,也就是万万年而已。
“兄弟!你看这样吧,我教你们修炼,你到时保荐兄弟我进入组织,怎么样?公平吧?”又深怕6号不同意,又道:“我修为不低,那天道宗宗主我也能抵上一抵,到时灭天道宗我打头阵!怎么样?”
6号看了一下远处的兄弟们,个个都在点头,“好!不过不许藏着掖着啊!我们还有护主任务呢!”白送的导师,不要白不要!
“把心放肚子里吧,走走走,咱先退出去,到藏宝阁挑一件趁手的兵器。”刚说完他又摇头否决道:“不行不行,我们去器神宗,我和器神宗的一个老头儿有些交情,你们的武器必须要统一,走!”
“我们都到了,要不……”
“修炼这种事急不来的,走走走!”众人又呜呜泱泱退了出去。渡鸦从见到他们就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像是在保护他们。
“这渡鸦可真牛,你瞧见没,灵兽修士全部绕着飞,哈哈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百辩玩着手中布袋打趣道。
“如果它们懂得传信儿就好了。”6号低着头刚说完,一只渡鸦就落在了他盘坐的腿上。
“你当真能听懂?”
这次渡鸦没有叫,而是直接点了点头,这诡异的一幕让御气的百辩差点控感失衡。
“告诉主子我们还活着,我们在擎天大陆等他们。”两句话,6号说完已是满脸的泪,他以为主子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他们被虏去了哪里,可这渡鸦的出现让他们都心里一暖。
渡鸦闪着翅膀飞走了,闯虚空一只可不行,哇!哇!哇……几声鸦啼很快就得到了众多鸦叫的回应,黑茫茫一大片。
“卧槽!它们居然要闯虚空!”
只见上千只渡鸦一同啄向穹苍,从锋利的喙里流出一滴滴鲜血,染透了天空。
一只又一只轮流交替,像不知疼的机械战士,很快肉眼可见一条极其细小的缝隙,它们一同振翅,让缝隙变大。
“成了!”百辩兴奋大呼,这些渡鸦也太厉害了,他一转身就看到6号和其他猎人都闷闷不乐。
“怎么了?”
“我不应该传消息的,这代价太大,它们……是不是这次会死?”同是护主,这些渡鸦也算得上战友,这……他是不是错了。
“不知道,这世上应该没有人比你家主子更可解它们的了,这些小东西居然能撕开虚空,怪不得仙阶修士见到它们都要避着走。”虚空中有无数道结界,一个不小心就会修为尽失,魂飞魄散。
“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愧疚,你们护主是责任,它们传递信息也同是护主任务,为主牺牲,应该是光荣的。”百辩说完一声不响继续看着前方,他一个人太久了,根本就不懂这些兄弟情,自他穿越过来,他还是第一次一天说这么多话。
他是个刚入高中的学生,只因路上帮一位老人捡掉落的水果,被横冲过来的卡车直接撞死了。
再醒来就在一个山洞里,要说他也是走了狗屎运,那洞里供着一个墨黑灵位,旁边还有一只玉笺,上面写着“拜我为师者,可传承我的修为”。
天降馅饼!他当然乐意张嘴接着啊!对着牌位那叫一顿磕,磕得头蒙眼花倒地就睡了,再醒来时,他已是灵仙一品的仙士。
什么叫躺赢?这就是!从山上轻飘而下就撞上了天道宗的凤阳,从此羊入虎口,成了“贼”首啊!
四维酆都
棺材铺内,两名老者死气沉沉,破败的陈设堆了一地,纸糊的冥器也都成了破烂。
“爷爷,算了吧,棉棉已经很知足了,那大哥哥那么生气,肯定也另有隐情,我们还是不要强求了。”说完自己就窝在地上一块木板上就睡了。
“老泉,那小子发那么大脾气,那丫头的病情肯定不一般。”
“她身上有丹药的味道,证明有人在为她炼丹,到底是什么人呢?”银发老者袖子一挥,冥器又恢复了原状,包括被拦腰斩开的棺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