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打小闹了一会儿,两人都觉得有些精疲力竭,便大喘着气,歇息了下来。
肩并肩的坐在后院的石台阶上,叶轻歌白了叶子澜一眼:“哥,你跑什么嘛?就算被你妹妹我就这么打上一拳,也不疼啊?”
叶子澜眉头轻皱,很不赞同叶轻歌的观点:“虽说是不疼,但我这也总不能就这样站着让你打吧?况且,追着打,不是才更有乐趣和挑战吗?”
叶轻歌仔细想想,觉得倒也确实如此去,便只好不再纠结这种小事。
“哥,那你今儿个没事做吗?”
叶子澜摇摇头:“确实闲得慌,母亲那边早安排妥当,不知道父亲那边,是不是也需要安排一下?”
叶轻歌一想到要是这件事被那耿直的爹爹发现,估计怕要把府内上上下下搜个遍才算完事,而这样一来的话,肯定就打草惊蛇了。
所以,叶轻歌使劲摇头笑道:“爹爹那边儿还是算了吧,毕竟爹爹也有武艺傍身,一般贼人也伤不了爹爹的,只要把饮食抓好就行了。”
叶子澜很是赞赏的看着叶轻歌,轻笑:“不错,歌儿是真的长大了,考虑事情也能这么周全。”
被叶子澜这么一夸,叶轻歌立刻娇羞的喊道:“哎呀,哥哥,你就别这样夸人家了啦,女孩子是会害羞的呢,懂不懂呀?”
一副恶搞的表情,令叶子澜捧腹大笑,心情顺畅的不行。
叶轻歌看到叶子澜开心的样子,内心也跟着一起开心。毕竟,这样开心的日子,在有柳嬷嬷这个定时炸弹的情况下,可能不会再有多少次了。
一想到这里,叶轻歌就莫名其妙的有种心慌的感觉。
“哥,你身边的也要注意,尤其是饮食,咱叶府是将军世家,虽不怕名枪,但怕暗箭。”
叶子澜看到叶轻歌这么郑重的表情,也一脸严肃的点头:“是,我的好妹妹。”
“噗嗤!”
叶轻歌终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让叶子澜感到莫名奇妙的:“怎么?看歌儿笑的如此这般开心,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叶轻歌连连摇头:“没……没有……哈哈哈……我就是想到了别的一些事,所以才觉得好笑。”
这个做法,让叶子澜不由得扬长而去,他实在是有点儿不喜欢这个精分妹妹。
叶子澜走后,叶轻歌这才收回了刚才的笑容,不由得自言自语:“叶轻歌啊,叶轻歌。笑?看把你哥笑的莫名其妙的,有没有一点儿负罪感啊?”
“可是,本来就是想恶搞一下叶子澜的嘛,谁知道他这么容易恼……”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叶子澜好歹是你哥哥,你怎么可以如此捉弄自家哥哥呢?”
“也是哦!我觉得,我应该去会会柳嬷嬷,折磨折磨柳嬷嬷可能会心情更好哦!”
“……”
叶轻歌自顾自的精分完之后,便准备去柴房找柳嬷嬷。
白笙看到自家小姐突然造访,眼神也因为不知名原因开始左闪右躲:“小……小姐,你怎么来这里了呢?”
叶轻歌进入柴房的附近,就看到柳嬷嬷居然在那悠闲的坐着,而劈柴的人却是白笙,这让叶轻歌的内心多少也有了一丝愤怒。
“怎么?叶府难道还有你家小姐进不得的地方吗?”
慌乱之下,白笙都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反而旁边一脸淡定的柳嬷嬷看着叶轻歌,轻蔑一笑:“小姐,奴婢身子不利索,白笙姑娘看着奴婢身子不好,便想帮助奴婢,还望小姐不要责罚。”
叶轻歌这才斜眼看着柳嬷嬷:“哦?那柳嬷嬷不如教教本小姐,该如何是好呢?”
听了这话,柳嬷嬷一脸讪笑:“小姐这是折煞奴婢了,自古有哪有奴婢给小姐出主意的呢?”
叶轻歌轻哼了一声:“呵?”
“白笙你先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吧,你的事,我们一会儿再说,先说柳嬷嬷的事吧。”
白笙听了叶轻歌的命令,便乖巧的站在一旁,认真的等待叶轻歌接下来的命令。
柳嬷嬷瞟了白笙一眼,又将眼神看向眼前几岁的叶轻歌:“奴婢不明白,什么事,让小姐你对我有如此大的意见呢?想必叶府的家教,不会这般差吧?”
叶轻歌听了柳嬷嬷这话,心中倒觉得挺有趣的,这柳嬷嬷是想拐着弯的骂自己的家教不严?
“那本小姐也不明白,自古哪有下人过问主人事的道理?”
柳嬷嬷站了起来,眼神向下垂,一副卑恭卑敬的样子:“回小姐,那自然是没有的。”
“呦,你也知道没有?就凭叶家的家法,你刚才冲撞我的那几句,足矣让你挨一百大板!”
此话一出,柳嬷嬷却一点儿也不慌,眼睛直视叶轻歌:“是吗?可是我大唐,似乎还不能私自对下人用刑的吧?或者是说,小姐不想做小姐了?”
唐国虽然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皇城内各大官员的内宅里,出现这种打死下人的事多了去了,下人的命,哪有值钱的?只不过,这事不能搬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可柳嬷嬷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明她还对大唐的律法懂的不少:“啧啧啧……柳嬷嬷可真是好口才,真真是叫本小姐开了眼界了。”
“小姐过奖了,奴婢也只是略知一些皮毛,也算是为了出门在外,保护自己而已。”
看到柳嬷嬷这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叶轻歌就想上去将这样子撕碎!但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这么鲁莽。
“本小姐夸你,也是应该的,毕竟柳嬷嬷是当的起这样的夸赞的。”
叶轻歌看到柳嬷嬷眼前闪过一丝精光,轻笑:“不过,到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们且行且看。”
柳嬷嬷邪魅一笑:“那奴婢暂且等着。”
“把那些柴劈了,白笙,你和我回屋去!”
丢下这句话,叶轻歌就大摇大摆的先走了。
白笙看到柳嬷嬷看向自己深邃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惊,加快速度跟上了自家小姐的步伐。
屋子内。
“白笙,为何今日是你在劈柴?”
白笙听了这话,直接对着叶轻歌跪了下去,身子发抖,就连声音也带着些许颤音:“回……回小姐的话,是白笙自愿的,和柳嬷嬷无关。”
叶轻歌看到白笙这副样子,也有些懒得说教了:“白笙,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自己选择什么,就应该明白要承担什么后果,小姐是不希望你误入歧途。总之,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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